陆祁年接着说:“按理说,好像我才是小三?”

沈南嘴角抽搐一下。

“那还请小叔尽快处理好这件事。”

陆祁年的房间没有开灯,只有暗淡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一点光。

照在他五官立体的脸上,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

外面进来一辆车,车灯一闪而过,略过那双深沉的眸子。

“好说,明天下午来铂金公馆。”

沈南的小脸登时煞白一片,眉间的褶皱就没平过。

“今晚不早了,去休息吧。”陆祁年主动结束话题。

沈南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是她主动找的陆祁年,也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现在又扭捏了起来。

“不要多想,做个好梦。”

陆祁年似乎是在笑着,说完挂断了电话。

沈南握着手机愣怔,不知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

难道真的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么……

……

陆少延回到老宅,刚下车,就被管家亲自请到了偏厅。

“怎么了?”

陆少延不解地问。

管家不敢多说,“先生有请。”

陆少延可不相信陆祁年大半夜不睡觉,会悠闲到主动找他聊天。

偏厅灯火通明,陆祁年老神在在坐在沙发上,胳膊支在扶手上撑着额头,闭眼似是假寐。

“小叔。”

陆少延上前喊了两声,那人才悠悠睁眼。

可是眼底一片清明,哪里是真的在打盹。

一看就是故意的。

不过陆少延心里再不耐,也得老老实实给人打招呼。

“这么晚干什么去了?”

陆少延在一旁坐下,笑笑回道:“刚刚从南南家回来。”

“感情那么好?”

“南南喜欢粘着我。”

日常的对话总有种针锋相对的意思。

“最近两人怎么样?”陆祁年又换着问了一边。

“挺好的啊小叔,怎么了?”

陆祁年没做声,轻轻转着手腕上的一条素链。

管家在旁边忽然出声:“少爷,今天下午是先生将沈小姐送到医院的。”

“……多谢小叔了。”陆少延的脸色青白闪现一瞬,迅速调整好语气说。

“少延,你知道陆家最容不下的就是有辱门风的腌臜事。”

陆祁年话音刚落,管家就从屏风后面拿出了家传的戒尺。

黑垒木打磨制作,坚硬无比又阳气十足。

在陆家有上百年的家传历史。

除却精心保管的影响,其材质也是上等的好。

陆少延小时候被这个打过一次,趴在床上小一个月,才敢下床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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