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年没看他,“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老爷子摸不清陆祁年今天搞这么一出是干什么,但还是给力地站在陆祁年这一边。

“少延这件事就是你做的不对了。”

“我知道爷爷,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南南的。”陆少延的后背火辣辣地疼,甚至有点眩晕。

他还是咬牙忍住,“而且我们订婚宴也快到了……”

陆祁年眉宇微动,眼底的暗沉更浓烈。

“那你就好好的,别再惹是生非。”老爷子握着拐杖戳了戳地,“那个女孩叫什么?谁家的孩子这么没眼力见?”

陆少延蠕动着嘴唇,被管家抢先回答了。

“名叫许娰。”

“几年前和少爷关系较好,不过后来就出国和金三角那边的先生结了婚。”

“金三角”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陆少延,你可真是胆大。”

老爷子这下是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陆祁年也说过,他可以作,但是不能带着陆家一起遭殃。

在管家明确说出许娰这几年的背景后,陆少延脸上闪过震惊。

他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转而又去看陆祁年。

猝然和那双冰凉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眸对上,陆少延一下子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没有下次。”

老爷子再生气,在陆祁年动用了家法后也不能怎么着。

毕竟人还是不在公司里的。

……

陆少延被佣人扶着走了三分钟才上楼回了卧房。

脱掉黏在皮肉上的衬衫,露出红肿泛着血丝的伤痕,佣人看着都腿软。

“少爷您忍着点,家庭医生一会就到。”

陆少延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不耐烦地将人给推到一边,带着无边的怒火进了浴室。

门被甩得砰然作响。

佣人被赶了出来,抱着医药箱不知如何是好。

被路过的陆祁年看见,“怎么了?”

“少爷他……”

陆祁年对佣人伸出手。

佣人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医药箱交给陆祁年。

陆少延的房间在东边走廊的中间位置,陆祁年一手拿着医药箱,一边慵懒地来到走廊尽头的窗户。

在佣人还没摸清陆祁年要干什么,就见男人眼也不眨地将箱子给扔了下去。

精准无误地投进了后院哈士奇的“家”里。

被打扰了休息的哈士奇愤然又懵逼。

看着眼前的不明物体,露出犬牙和尖爪,上去就是一顿欢快地拆箱。

物体坠落的声音惊醒愣怔的佣人,这才看清陆祁年都做了什么。

“让家庭医生回去。”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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