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千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

南瓜带着寒孝和铁山走出了太虚道教,直接前往了平山县大牢。

平山县的大牢,就在平山县后衙的方向,大牢地上一层和地下一层。

地上一层是用来关押普通犯人,地下一层是用来关押重型犯和死囚。

寒孝人还没有走到大牢门前,就听到孙老婆和他妻子凄凄的哭声,“陈公子,求你放过我儿子吧,我儿子他不会杀人的。”

随即就是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道:“你这么说,就是陈公子在冤枉你儿子了?”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有人陷害我的儿子,没有说是陈公子。”

“老东西,你就是这个意思。”

声音未落,就从门内传来一声闷哼声,和一声惨叫声。

寒孝的眉头就是一皱,孙老伯夫妻对他还是不错的,寒孝对他们夫妻还是心有感激,刚才那一声惨叫,是孙老伯发出来的,那是受了巨大的痛苦才会发出的声音。

他加快了脚步,一步十丈,三两步就到了大门前。

大门前有两名佩刀的狱卒把守,寒孝来到了大门前,两名狱卒才发现,双手不由握到刀柄上,正要开口喝斥,就见来人抬脚就踹在大门上。

轰隆一声,那大门被踹的四分五裂,飞起的木板和木渣,朝着四面八方飞散。

两名狱卒见状不由骇然变色,拔出佩刀,指着寒孝怒声道:“大胆狂徒,竟然敢擅闯监牢重地,该当何罪!”

寒孝一眼扫来,目中凶光暴射,两名狱卒只觉浑身一寒,身体四肢被冻住了一般,竟然无法动弹。

“哼!”

寒孝冷哼一声,夺门而入,踏进庭院中,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孙老伯,他的脸都肿了起来,全身都是血,脸上衣服上还有密密麻麻的脚印,显然是遭到了毒打。

而孙老奶奶测已经昏迷过去,生死不知。

在孙老伯夫妻周围,围着十多名少男少女,在这少男少女身后,守卫着四十多名劲装大汉。

“这不是琪琪小姐的师尊嘛,怎么跑到大牢里来了,难道是犯了什么事?”

说话就是刚才那个阴恻恻的声音。

寒孝朝说话的人看去,那是一个面色发黄的少年,这个人寒孝认得,就是他第一次去太虚道教庙会,出言羞辱过他的家伙。

寒孝当时并没有太在意,现在看来,这些恶人只会欺负善良的人,这些人不可饶恕,话都懒得和他们说,一步跨出,就到了那少年近前,一拳轰出,直接将少年轰飞出去,撞在了院墙之上,五脏六腑全部震碎,一口鲜血接着一口鲜血喷出,每一口喷出的鲜血中都带着数块大小不一的内脏。

在场所有的人见状,无不骇然变色,从来都是他们收拾别人,没想到寒孝一来就一拳打杀了他们一名同伴,这让他们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是谁打伤孙老伯夫妻的?”

寒孝目光阴冷,向着在场所有人扫去。

“去你麻的,你算老几?”

一名平时嚣张惯了的富家公子站了出来,他是平山县首富的儿子,在平山县没有不认识他的,他相信寒孝也肯定认识他,认识他就一定不敢动他,仗着这一点,他就想在众人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实力。

然而,寒孝可是连玄清宗这种超级宗门的弟子都敢一脚踩杀的狠人,区区一县首富的儿子,莫说寒孝不认识,即便是认识,那也不会给对方丝毫的面子。

寒孝看都未看他一眼,直接就一巴掌将他打得横飞出去,朝着地面一抓,将那面色泛黄少年的佩剑抓了过来,随手一掷,那柄长剑就如同冲出海面的飞蛟,瞬间就洞穿了还在半空中的首富之子,那柄长剑带着首富之子刺穿了屋檐的砖墙,钉在屋檐之上,鲜血顺着屋檐如同雨点般落下。

庭院内所有人,目光呆滞的看着被钉杀在屋檐上的首富之子,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双手双脚不住的颤抖,怎么也压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