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病人说完这话,便就直接坐到了自己的床位上,我们几个人不敢走进去,毕竟这里面的两人看着是挺正常的,但是看见他刚才动不动就撩飞刀的架势,我便就知道这一群都不是好惹的。

那男孩看见眼前的卢峰果真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他顿时一阵的暴躁,抱着自己的头就要往墙上去撞,这个转变倒是让我大吃一惊。

本是一个特别温柔的一个小男生,到现在临了竟然是成了一个暴怒成性,甚至是想直接以自虐来代替自己的怒气。

原本坐在那里的病人,看着这男孩的一系列的变化也是目瞪口呆,他也是没有想到这个男孩能够变化这么大,他连忙走过去,一下便就制止了他。

“你这是在干什么?自虐?激起别人的同情心,别逗了,小兄弟这里可是只有我一人。”随后那个病人直接一放手,将男孩给摔到了地上。

他用手摩擦着自己手里的那把菜刀,随后还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那菜刀上的刀刃,他冲着坐在地上的男孩,抿嘴一笑,“我可是杀人入魔,你这点小儿科,我都瞧不上。”

说完后他便就直接跳到

了自己的床上,吹起了口哨,顺手就将菜刀给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说实话这种人进来这精神病院也还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

这人要是上了社会上,那得给社会造成多大的危害,虽然这病人这么说,但是那男孩却是不是这么想的,他直接就来到了那病人的床边。

“你有办法救他。”男孩说的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他确定眼前的这个男人能够就得了他身边的卢峰,但是这也得确定这人愿不愿意救人。

以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他可是巴不得有几个人在他面前痛苦挣扎的死去,怎么可能是愿意将这些个事情直接就这么轻松牵扯到他的身上。

所以那病床上的那人就当做是自己一直都没看见眼前的这个男孩的祈求,男孩这时已经姿态放到了最低,那病床上的人还是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竟然看到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就在这里我们竟然是看到了原本弱的小男生,细皮嫩肉,这个时候就像是那奥特曼大变身一样,突然扑面而来的鬼畜风格。

我们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我竟然是看到了

,我眼前的这个小男孩竟然是将这眼前到这个比他高上一头,而身子比他胖上一倍的壮汉给提起来了。

旁边的二狗的眼睛瞪得溜圆,他拍着我的肩膀,“秀才,这小子不会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之类的吧。”反差这么大的变化,还真的是只能用这种的说法来表明。

但是当时的那个年代有特意功能那一说吗,这男孩应该不过就是两个性格在转换间,身体也重新塑造了,只见被那男孩紧抓着脖子男人,双腿双脚都不能着地,只见他只能是双腿一直都在那乱蹬乱踹。

性格转换的男孩却是力气极大,即使这病人再怎么反抗,也没有挣得出那男孩的手,再这样掐下去,那人是真得死在这男孩的手里不可。

最终还是那个人坚持不住了,连忙是抬手并且对着那男孩比划着手势,那男孩手这么一甩,瞬间那男人就被甩到了地上。

看到这样的情形,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觉得这个男孩力气实在是过大了一点,毕竟看看这个男人的脖子上已经是淤青一片。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随后便是看见了眼前的这个男孩,他咳着嗓子,“你

还真是厉害。”那男孩白净的脸庞早已经消失了刚才的纯真。

他脸上一片的阴狠,就好似是真的显现出来了他的那黑暗的一面,那个男孩他一直都不说话,只是一片狠绝的看着那男人。

那男人扶着自己的病床站了起来,他嗤了一笑,看向一直背对着他们的那个卢峰,“这个精神病院里,你说的是好听这是一个救治人的医院,但是说的难听的……”

我便就看见那男人痴笑着看着这周围的地方,随后双脚一哆,我便就看见了那男人似乎是正在凄惨的微笑。

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别人,只见的他一边在笑,手一边在指着前面的那男孩,“我说白旗,你还想着没有,刚入院的时候,那两个穿着宫装的两个格格。”

只见那男孩听见了这男人说的话,瞬间脸色苍白一片,我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又恢复到了原来的那个温柔的性格。

他哆嗦着自己的嘴唇,那两个女孩子应该是对他印象蛮深的,白旗直接就走到了那男人的身旁,“你知道她们?”

那男人转过来了身子,他的脸上早已就消失了之

前他的那种颓废无奈的感觉,只听得他挑着眉毛对着那男孩开口,“当然了,当时我可是早就在这里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搓了搓自己的脸,“还记得她们两人来的时候,可真的算是如花一般的美貌和好看。”我心里嗤鼻,当时那个时期,也就宫中的人可以说是细皮嫩肉了。

不过这宫中的人可都不相信西方的东西,就是不知道这两个宫中人是如何来的,我正是在想着,那男人却是似乎是累了,直接就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还记得她俩来的时候,后边还有一个类似于公公的人,这不像是现在了,那可是10年前的事,不过我觉得白旗你应该是不会忘记这些的。”

那男人的脸上出现了不怀好意的微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卢峰的身边,随后就见他直接就将手放到了那卢峰的头上。

“白旗啊,你可知道当时我们为什么不让你问那两个宫里来的姑娘去哪了吗?”男人一点一点的在撕着男孩的伤疤,看来这男孩与那两个女孩是真的关系匪浅。

白旗这时已经双手都扒在了地上,沙哑着自己的嗓音,“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