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孩子,怎么养活关你什么事?”我冷笑着走过去道,“你跟个孩子计较,哪来的教养!”

“你说我没教养!”陈红娟尖着嗓音道,声音大了好几倍,惹得屋子里的人都出来了。

“我可没说。”我无辜的道,“你自己说的!不过,我警告你,别对我家人指手画脚!”

“你威胁我女儿!”陈红娟的母亲,柳来银跑过来,指着我的鼻头道。

“是又如何,嗯?”我冷笑着,心

里泛起杀意,其实我不知道,这股杀意像把刀子,捅向住柳来银母女,几乎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我只看到她们脸色刷的白了,往后退,一屁股摔倒在地。

章队率先反应过来,拍着我的肩头道:“陈探,冷静点。”

小雪牵着陈墨,也担忧的看着我。我才压住这股杀意,也缓过神,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激,却并不觉得做错了。

这件风波后,导演安排我们去山上挖竹笋,与菇菌类食物,说今天的食物需要自己动手获得,山上是一种途径,帮村民干活换取也可以。

我们分头行动,男人上山,女人给村民收拾农作物换食物。

上山的时候,章队说我刚才很凶,收敛点。他的表情严肃,隐隐有股警告的成分在里面,藏的很好。

“我刚才是什么样的?”我问道,心里有些莫名的担忧。

“变的不像你!”章队说道,“凶戾的像头野兽,或者说杀神!”

我愣住,嗓子忽然干哑的厉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似乎有很多东西在喉咙里翻腾,也有点担心,却不知哪来不安。

“我会注意的。”良久之后,我对章队道。

在山上找食物的时候

,陈非明特意过来表示歉意,说回去管教妹妹之类的话,请我原谅陈红娟等等。

我又不是抓着别人错处不放的人,再加上章队刚才的话,我表示事儿过去了,只要陈红娟别惹我们就行。

下午一点左右,我们从回到大院,就听说陈红娟病了,在地里忙的时候,发高烧倒地不起,昏迷过去。

此时,大家都在大院,除了陈非明带来的三个人。

“人呢?”我皱眉问道,“她在哪里晕倒的?”

“送去县里的医院了。”导演神色不明的说道,“晕倒在一个坟头前面。”

我心里咯噔一声,心里翻腾着,莫非是风水宝地的那个坟头?

章队凝眉,直接问道:“是不是就一个小土包,坟碑上的字都看不清的那里!”

导演连忙点头,说就是那里,嘴里嘀咕着,她怎么跑哪里去的,转头臭骂跟着陈红娟的摄影师。

摄影师大哥无辜道:“导演,我拦不住啊,而且她说看见白老鼠了,非要去捉!”

白老鼠可不多见,特别的是野生的,且自古以来,成精的老鼠多为白色,这并非神话故事。

突地,我想起昨天在坟头散过的影子,可能就是这只白毛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