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又都是我自己理解我自己这么认为会有事情发生,樱桦将地上掉落的本子默默的捡起来然后便是放回到了那原先的箱子。

我以为以这樱桦的性格将这给放到了这里面之后,便就再也不再翻看里面的东西了,果真还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

这樱桦将日记本放回去之后,她想了半天竟然又从箱子里将日记本给拿了出来,她应该是没有看完里面的内容,所以这才是想将这给全部看完。

因为我身处在这幻境里面,我根本也是察觉不到任何气息,而这里其实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而我自己也不过是一个过来看热闹的。

我连忙又是将自己的位置给摆清楚了,想让自己清楚之后,就别再端付着那么大的负担了,毕竟这谁也不知道会以后发生什么。

总感觉那樱桦的后背就似是在冒着黑气,只要是她看这日记本,她的后背上就出现了一团的黑气,并且是越来越多。

看着这个情形,不禁让我揣测,可能这樱桦的后背上是那樱母之前下在她身上的东西,或许是说这樱桦很有可能是这樱母的替代品。

当然这也是我瞎猜的,毕竟这虎毒还不食子

,所以这樱母再怎么也不可能是让自己的孩子来作为自己以后的容器。

但是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却是在啪啪的打脸,随着这樱桦不放手,继续咬牙看着这日记的内容,结果这黑色的气体竟然是直接就包住了樱桦。

而这些黑色的气体也是只有我能够看到,其余的人或者是说别的道人也不一定能看到黑气,这也不是吹嘘什么的,不过这也是靠着训练出来的。

可能也是因为我的实力提升,或者是说我太过于敏感,团团的黑色气体在我的眼中竟然是这么的真实,看来这真的是没有这么简单。

我就在害怕万一这樱母就是在自己的日记本里下的咒,自己的闺女一翻开自己的遗物,那么她便就能够借自己女儿的身体重新复活。

看着樱桦的眼睛在一直都看着日记本,而眼睛里面的黑气已经十分的明显了,马上就要吞噬那眼睛中的眼白的部位。

这个时候的樱桦才是觉得不对劲,想要甩着自己的胳膊将日记本给甩远,但是却是无济于事,那本日记本就像是贴在了她的手上似得。

并且不仅如此,这眼前就好似是有一个无形的手压制

着那樱桦,逼迫着她去看着这日记本,她后背的黑气越来越浓郁,现在已经达到了墨黑色的程度。

而除了头颅,这樱桦的所有部位全部都已经被这些黑雾给吞噬了,日记本就剩下了最后一页,那樱桦看完最后一页,全部那喜兴不形于色的樱桦,这时竟然是冲着天又哭又笑。

虽然我看不懂日但是这上面画的东西我倒是明白,一个祭坛,一个婴儿,应该是用一个婴儿做了一个法阵。

并且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婴儿还真的十分相似眼前的这这个樱桦,但是等反倒后面,那个婴儿胎记的时候,我便就什么都没明白了。

原来这当时的樱母是拿着自己的孩子做实验,是希望能够找出长生不老的秘诀,因为是婴儿,所以这樱母是非常容易操作完成。

等仪式结束之后,要分别在自己的胳膊上和那婴儿的后背上画了一个婴儿,我原本以为这是那樱桦出生就带着的胎记,却是没有想到这是自己母亲催命符。

而这时我也是明白过来,在这之前,樱桦的小的时候便就一直吃着这樱母的饭菜,而这之前闺蜜还曾问过为何要把那东西给樱桦吃,原来这樱

桦是从一开始便就是樱母的备胎身体。

而且现在看见的便就是樱母一直都在不停的吞噬着自己的女儿的身体,就差一个头颅她便就要完全成功了,而那樱桦就似是根本不愿意再挣扎的样子。

只见得眼前的黑雾直接就从那樱桦的头颅灌进,看样子,眼前的这一切,还真的是与自己思考的相差不了多少。

那樱母真的是想挤掉了这樱桦,成为这樱桦身子的主导,而这樱桦可能是因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妈妈,所以这个时候她便就主动的弃权了。

等着樱桦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眼前的这个美貌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当时的樱桦了,而是被樱母占据的樱桦,这样我突然便是想到了精神病院,这么说来这精神病院的院长其实是樱母。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原来在这生活中,还真的有着人吃人的案例,还是将自己的女儿给全部抗起来吃掉的事情。

当然这个“吃”不是人类心里想的那个“吃”但是也是差不多的意思,毕竟这樱桦的灵魂已经被她自己给挤出了身体之外。

所以这樱桦现在,在哪谁也不知道,而这樱母

因为自己的重生还没有缓过劲来,反而是坐在原地有些发蒙,毕竟这之前樱母可是死得特别的残。

到现在这樱母还想着之前的事情,所以这对于之前家里的那位可是真的算是十分的反感,现在可能是仇视的地步,所以这樱母现在坐在地板上看了看自己,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光滑的脸颊,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随后她便就将翻着乱七八糟的这纸箱子全部都推到了橱子下面,而还没等这樱母给全部都收拾完之后,这房门的外面便就响起来了声音。

樱母摸了摸樱桦的嗓子,而她现在便就是樱桦,她压低着嗓音对着那外面的人说一声,她告诉着外面的人,其实她昨晚上染上风寒了,所以便就不能出去演出了。

随后她便就又咳咳咳的咳着嗓子,就好似是想让那屋外的人更加的相信,果真这来传话的男仆便就走了,而不过多久这花坊里的妈妈便就来了。

花坊的妈妈敲了敲这房子的门,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应该是说了很多让她去上台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樱桦可不是以前的樱桦了,这花坊的妈妈这么念叨了许多遍,也不见里面的樱桦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