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中,唐子涵使劲的挣脱着叶天士束缚,但是却是做了无用功,根本就没见他动弹的多少,就在他一边使劲挣脱,一边的来到了叶天士的前面。

唐子涵脸上涌现怒气,抿着嘴说道:“你想要干什么,你将我拉到了这里?”毕竟这唐子涵也是属于那种大男子主义的人,所以这叶天士的这个行为,已经惹了他的反感。

但这时,这叶天士却在怀中掏出了一个东西,仔细一看那竟是一个发着五彩金光的小东西,“这个东西你便先拿着。”叶天士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唐子涵。

看这个情形应该是给唐子涵的,但那唐子涵却是一如反常并不去接那叶天士手里的东西,“叶先生,你便直说,你想干什么,虽然我爱财,但是也是取之有道。”

取之有道?唐子涵什么时候这么讲理了?那唐子涵直勾勾的盯着叶天士,让叶天士给个理由,叶天士将手中的东西握紧,“你是纸人一族,所以你肯定是有办法将那旧纸给恢复原样,所以我这也都是给你补偿。”

唐子涵听见叶天士这么一说后,他便直接伸出手伸向了叶天士的手里,“那这个我就当是我的酬劳了

,但我也不能保证这我一定就能将那信给恢复原样。”

这有了唐子涵的帮忙,那边挑起事的韩锦雪开口:“只要你愿意将这信纸能够恢复,其余的事情就交给他就行。”只见韩锦雪伸手就指向了二狗。

在一旁无所事事的二狗,没想到这躲得远远的还能被叫住干事,他连忙退阻,“这恢复信纸,这我哪会,我是不会。”随后二狗还使劲往后靠了靠。

这没有二狗的帮助,这信纸也是恢复不了,韩锦雪冲着我打眼色,我便急忙推了这二狗一把,“这出风头的事情,你不是愿意去干嘛,只要你恢复了信纸,咱帮助了那叶天士,好处也是少不了你的。”

“得了吧,秀才,这肯定又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要不然这韩锦雪为啥不自己上。”二狗说完摆摆手,看样子根本不愿意帮忙。我急忙又冲着二狗说道:“二狗这韩锦雪不是不会这旧纸变新的法术吗。”

“别整这些没用的,要是想要帮助那姓叶的,就让她自己去,拉上我算的上是个怎么回事!”随后二狗也不冲我再说话,坐在那椅子上只是喝着茶。

我冲着韩锦雪摊摊手,我是没有办法让二狗帮

忙了,这时旁边的小雪凑到了二狗的身边,直接对着二狗的耳朵说了一些话,我眼看着二狗变了脸色,随后那二狗便说,“你怎么知道,是真的?好,我答应。”

说的话无厘头的紧,但是这二狗却是答应了帮助叶天士恢复信纸,随后二狗便冲着小雪说道:“只要是我答应你了,你便就不说?”

小雪冲着他点点头,“是的,只要你愿意答应叶先生,帮助他旧纸换新,那么我便就不说。”二狗这时便直接从他坐的凳子上站了起来,直接就走到了叶天士那里

“怎么样旧纸换新,需要我怎么做。”这二狗还真的是答应了叶先生,决定将这信纸以旧换新。真是奇怪这小雪到底是掌握了二狗的什么秘密,让二狗这么听话,我也是好奇得很,便偷偷来到了小雪的身边,“小雪,你是用什么办法让二狗这么听话去帮忙的。”

结果这小雪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现在竟然贼精 ,“什么办法,没有办法啊,我就是和二狗哥闲聊了一会,然后二狗哥便就同意去帮忙了。”

“小雪,你与哥啥关系,啥事不能和哥说呢,是不,你快说说刚才你是怎么让二狗答应

去帮忙的。”我打着感情牌,本以为小雪这就能将刚才的事给我说了,却见小雪说,“哪能呢,哥,这二狗哥什么事你不也都知道吗,哪有什么事能瞒着你。”

这小雪现在还真的是有了自己的秘密了,这打了感情牌也是不管用了,我摇摇头,竟然不说,那就算了,我其实也是好奇这二狗能变得这么听话,既然小雪不愿说,也不能勉强。

于是我又将注意力转向了韩锦雪他们,只见韩锦雪将那烂乎乎的黄纸放到了桌子上随后便直接平铺在了桌子上,而依韩锦雪所说,这恢复废纸还得依靠一样净水。

但是这山洞中的确是没有什么净水,现在也只能是找一个来代替这样物品,叶天士从自己别腰系着的一个大拇指那么大的小葫芦给拆了下来。

随后他便就将那葫芦给递给了韩锦雪,“这拇指葫芦里虽然乘的不是什么净水,但也算的上是干净,这是那高崖之上的雪水,曾经我看那雪水清莹透彻,所以便装了这一个小葫芦。”

看那韩锦雪接过葫芦的表情,我便就知道,这净水事件可以告一段落了,现在这雪水便就能代替净水,就不知这恢复黄纸还需

要什么材料了。

我在这刚想,那边的韩锦雪便就开始吩咐了,“既然是已经有了净水,那么你便滴上几滴手指血,就可以了。”

随后韩锦雪一边在一旁用雪水不停的将其放进了一个小碗里,而那黄纸,竟被韩锦雪直接从桌子上拿了起来,然后便放在了于雪水混合,将其直接碾成了纸模,我看着这眼前的情景傻了眼了,这不本来是一个很贵重的东西吗?

这贵重的信纸竟然就这样变成了这样子,直接被碾碎成纸模,我就奇怪了,这已经碾碎成纸模的信纸,如河才能恢复原样。

我正想着,却见韩锦雪也不知从那纸模中加了什么东西,而照我来看,反倒是更像是那桌子上的黑墨,也可能是我看花了眼。

那二狗觉得韩锦雪其实就是在瞎胡闹,这信纸已经是变成了纸模,怎么样也不能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了,所以二狗这么一想,瞬间整个身子便放松了下来,“韩锦雪你将人家的信纸给嚯嚯成这样,怎么可能还会变回原样。”

韩锦雪连头也不抬,“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这么操心干什么去,人家叶先生还没说呢。”随后就见韩锦雪继续弄着手里的纸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