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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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早就知道了我会捅你的纸人,你这是早就准备好了。”唐子涵一边揉着自己的手,一边对着那二狗说道。
二狗却是一直指挥着脚下的纸人,根本不搭理唐子涵,那唐子涵白嚎了几句之后,看这周围的人没有搭理他的,便就直接歇了音了。
这纸人由二狗指挥着,倒也真的是稳稳当当的,眼前的这旧楼里面,倒真的是破旧不堪,脱落的那些墙皮,在这墙上就像是鬼画符一般。
在这外面的那些墙皮也有一些开始剥落,各种的裂纹在这天花板上就像是那大树的树纹,一条又一条的,这周围的环境明明就是干燥无比,连这灰尘都能在这地板上看见。
但是我却是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水的声音,滴滴答答的,就像是要从头顶上全部都落下来,我拽了拽前面的二狗,“二狗,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还没有等到二狗回话,我的耳朵里却是突然之间听见了一股的尖叫声,那声音高昂无比,刺人耳膜,就像是突然之间就要穿透人的心灵似的。
我急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在这纸人身上蹲了下去,随后那声音越来越高,我都觉
得自己马上就要失聪了,这时那声音却是突然之间全部都消失了。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二狗这时却是两手在抓住我的肩膀,他皱着眉头,看向我说道:“秀才,你刚才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听见二狗的话,我便就知道,这次又是只有我一个人听的见,我站起身来,冲着二狗摆了摆手,随后我便就直接走到了那纸人的前面。
我四周观看,这时纸人竟然直接就停在了一个楼梯口,这楼梯口前面的地板竟然是那灰尘根本就没有多少,几近就几乎是没有。
二狗从那纸人上直接就跳到了楼梯口上的阶梯,我跟着那二狗从那纸人上跳了下来,果真这楼梯口的周围竟是真的没有一丝的灰尘。
随后我后面的唐子涵和韩锦雪也都从那纸人上跳了下来,来到了楼梯口,二狗正要上去,这时的我却是头突然便就疼了一下,就像是针扎似得,滋滋的难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却是一直在抗拒着走上去,我连忙便就将那二狗给拉了回来,而不过一会,我心里竟是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声音冷漠嘶哑,听着我便就知道是
那地魂的声音,“这里怨气极深,看着这楼梯口,其实便就像那吞噬人的恶魔,劝你一句别作死,你就算想作死,也别拉着我。”
就知道这地魂肯定是嘴里吐不出来好话,不过我也是的确习惯了,我脸上无异,根本不像是听见那地魂这一席话的样子。
而被我拦下的二狗却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对着我说道:“你把我拦下是什么意思?”哪有什么意思,我看向那上面的楼梯,如果这楼梯真的是有问题的话,现在将这二狗给拦下,便就是正确的。
身边的韩锦雪这时却是想要走上那个楼梯,我又连忙将她拦下,这刚将那二狗给拦下,她这还想要上去看看。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们拦了下来,他们也是开始觉得奇怪起来,都纷纷的回头看我,可是我现在也的确没有那个证据,证明这上面是有东西的。
那三人看着我不知声,便就觉得这可能是我的一个把戏,二狗直接就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意思便就是不想让我再阻挡他们几人走过去。
但是这前面到底是有什么,谁也不清楚,若是真的放了他们走过去的话,还不知道会
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坚决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走过去。
所以我便是挡在了二狗的前面不让他走过去,但是这二狗却是根本就不听我的,他便是觉得这我说的这些似乎就是不符合现在他看见的那些。
他认为这里什么也没有,所以便就根本不听我的话,与那韩锦雪一起便就走上了楼梯,我却是根本就拦不下这两人,只能说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带着韩锦雪走上了这楼梯。
本来我是直接就想将那二狗拦下,然后和他说清楚我这到底是在这里感觉到了什么,最后再和他说清楚这个事情。
但是这二狗竟然是等不及,竟然是非要带着旁边的韩锦雪走上了这里楼梯,而那唐子涵更是见风使舵,竟然是不过那一会便就直接跟上来韩锦雪。
这时内心里的地魂便再次钻了出来,“这是怎么了,这不还是你没有说清楚,你如果说的清楚的话,他们这也不会直接就上了这个楼梯。”
听着这话,到头来,还是怨我的,这我还搞清楚这上面的东西,便就要告诉他们,这是有东西的,这些人怎么可能会信服。
尤其是那二狗,以他的性格
他小河可得需要讲点什么证据之类的事情,这我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如何讲清楚那上面的东西。
根本是讲不清楚,我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二狗和韩锦雪,唐子涵三人走上了那楼梯,我不能就这样看着他们走上这个楼梯。
我便一连几步的跟了上去,这楼梯实在是破旧,踏上去就吱呀吱呀的作响,就像是一个交响乐,一直不停地响着。
二狗又是将楼梯踏的直响,所以在这楼梯上我们这三人就像是一匹大军,在这楼梯上发出来了巨大响声。
这楼梯因为是呈着螺旋状的楼梯,所以这上面的情况有些便就是看不清楚,因为在这里站着,那上面的楼梯便就已经将这里的楼梯给全部挡住了。
所以就算我们是站在这里,我们也是看不清楚这上面的情况,我正这样想着,但却是看见了那二狗竟然一点也不怵,就这样直接就走上了上面的楼梯。
那一层层螺旋着的楼梯阶层,就算是现在走上去,也是看不清楚那上面有什么,因为这越往上面走,这上面就越黑暗,总觉得眼前似乎就像是蒙了一层的纱布,什么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