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义:“……”

“别人家有什么,你也有。三转一响……”

姜玉珍抬手打断了他,“我的意思是准备花多少钱,然后把钱给我就行了,别买东西,用不上。”

她可不想弄一堆不值钱地“古董”占用资金,就说那缝纫机,她会用吗?

杨振义没想到,她是这个意思,还以为她是怕给少了彩礼。

“可以,你觉得合适就行。”

反正买了东西也是给她用,只要她愿意,他没有意见。

“就是你得跟家里说好。”

想到自己马上又要有一笔钱入账,姜玉珍两眼亮的就跟见了肉的狼一样。

“包在我身上。”她拍着自己的A杯“啪啪”响。

新房用的是杨振义之前的房间。

杨家为了办喜事,里里外外的粉刷了一遍。

大红喜字一贴,气氛很足。

结婚当天,乡里邻居们到新房里看的时候,就只看见床上几条被子,其他啥也没有。

私下里悄悄议论,说杨家娶媳妇怎么这么寒酸。

王巧凤听见跟人家解释,新娘把两边的彩礼和陪嫁全都要了现金。

邻居们又不知道真假。嘴上顺着她的话说,眼神明摆着三个字:骗谁呢?

弄得王巧凤很不高兴,脸拉的老长,黑如锅底。

能高兴吗?

本来就后妈难当,现在这些左邻右舍的,指不定在后面怎么说自己呢!

真是倒霉!

人家粉往脸上擦。她这倒好,钱花了,脸没了!

姜玉珍和杨振义不知道底下这些事,晚上送走宾客,简单洗漱之后,杨振义把床上的被子全都抱下来,放到高低柜上。

把床收拾好,问站在床边上强装镇定的姜玉珍。

“你睡哪边?”

额?

灵魂正在酱酱酿酿的姜玉珍被一语惊醒。

“左边。”

想的太投入,反应慢了半拍。

原谅她刚才想入非非,实在是杨振义的身材太容易让人分心。

刚才他弯腰整理床铺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衬衣的腰身,劲瘦有力,手背上筋脉毕现……

她在想自己是该符合目前身份的演一下矜持,还是该放纵灵魂的自己享受服务?

接下来,她发现想多了。

杨振义给她铺好床,昏黄的灯光里,都没敢正眼瞧她,说了句:“睡觉吧。”

安静的拉上被子一动不动了,在床上站了个军姿。

就一整个无语了。

才九点钟,没有电视,没有手机,什么都没有,让她怎么睡?

不是应该整点娱乐活动?

“现在就睡?你困了吗?”黑暗中,姜玉珍的声音特别的突兀。

杨振义翻身看着她,一双眼睛亮的像在黑夜里狩猎的山猫。

姜玉珍站在床边,身上穿了一件白色针织的背心,紧紧得贴合着凹凸有致的曲线。

灯光下,一双黑白分明得大眼睛忽闪着看向他,杨振义的小腹一紧。

掀被下床,走到姜玉珍的那边,直接抱起她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