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们真的没有见到什么木材,要不你们再联系一下对方?”

办公室的同志耐心的跟对方解释。

运货的男人都要急哭了,这车木材要是找不回来,他回去怎么交代啊。

放眼看了院子里面,确实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

两个男人,急匆匆的又回到旁边仓。

在院子里急得兜圈乱转。

支队门口庞秀娟几个人也在谈论这件事。

“我中午正做饭的功夫,看见那辆大货车进了院。可惜没看见木材什么时候不见的。不过,我听见卸东西了。”庞秀娟跟她们说得起劲,就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估计这两人让人骗了。”

“这么大一车木材,说骗就骗了?”

姜玉珍听着没什么意思,回店里去了。

过了没多久,拉木材的大货车空着车从仓院里开走了。

姜玉珍的小店里,就消失的木材热烈的谈论了两天。

在家里,姜玉珍和杨振义也聊起这件事。

杨振义分析说:“仓确实是支队的地方,不过早已经租出去了。”

“没收到钱,货丢了。这就是个骗局,根本就没想给钱。就是不知道租仓的和买货的是不是同一拨人。”

过了一天,杨振义公安局的老乡杨戴佟来找杨振义,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

杨振义把他们让进办公室,倒了三杯茶放在他们面前,问老乡来他这儿有何贵干。

上次见面年前在一起喝酒,就是那次杨振义知道孔长征开房的事。

说起孔长征,又难免多说了几句。

杨戴佟话题一拐,给杨振义介绍身边坐着的圆脸,白净男人。

“这两位都是咱们老乡,这位是张凯旋,这位……”老乡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我叫张诚。”男人比张凯旋略显老成的脸上,有一双与年龄不相称的单纯眼睛,看人的时候,孩子一样不设防。

对方对杨振义露出一个憨厚讨好地笑容。

“都是老乡,喝水。”杨振义热情地招呼两人喝水。

“这次来呢,主要是想请你帮忙,给问一下,有没有人看见旁边的仓卸木材。”杨戴佟跟杨振义说明来意。

“你们就是那天运丢木材的人?”杨振义看向两人。

张凯旋笑道:“是他,我是他表哥,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遇事慌了神,找到我,来公安局报案。”

他看了眼杨戴佟,又看了着杨振义,“这不是巧了,都是同乡。”

杨振义正色道:“这件事我听说了。具体什么情况,你跟我详细说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张诚。

张诚喝了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叙说。

这个买木材的人是半个月前去他店里的。

当时天下着雨。对方穿着一身军服,提着一个包进了门。

给张诚看了他的介绍信,军官证,还有身份证。说是单位里要建宿舍,买些木材,挑好料谈好价格,说是单位都是收货付全款,预先支款不符合单位的制度。

如果张诚不同意,就算了。

出于对军人的本能信任和尊敬,也为了做成这笔大生意,张诚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