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

子我高兴的笑了。

“哎呦,总算是说实话了,说,那个慕容先生什么来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此时,我口吻一变,掷地有声,而红毛这会儿竟然对我的威胁置若罔顾,闭口不再说话。

见状,我气不打一处来。

“你小子看来是不见黄河不掉泪。”说话的同时,我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黄符,“敕!”

黄符自,随之,我将黄符放在了红毛的面前。

“看来找一个不够,我得给你多找几个过来陪你玩玩了,漫漫长夜,反正我也很无聊,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只是你知不知道有一种邪祟喜欢扣人的皮肤,好像叫做扒皮鬼吧。”

“你要干什么?”

“额!不干什么啊!”我脸上露出了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同时,轻轻的摸了摸红毛那块被扯掉头发露出的头皮,“我听说古代有一种刑罚,在人的头顶开一个小口子,然后把水银灌入伤口中,那受刑的人就会感觉身上奇痒难忍,可是,他被埋在土中,对,就跟你现在差不多,他动不了,更别说抓痒了,所以,他只能忍受着这份煎熬,可是随着水银越来越多,他的身子就会越来越沉,也越来越痒,当受不了的时候,就会……”

“就会怎么样?”

“就会‘嗖’的一声,从地底下窜出来,只可惜,他的那一身皮会被留在坑里。”

说完,我看着红毛,他已经被我吓得脸色惨白,。

“哦!不过,你也别害怕,我不知道这种说法对不对,反正没有亲眼见识过,但是

,我其实很感兴趣,要不一会我们玩玩?我也想验证一下,是不是真的可以这么简单的扒皮,反正一会,要是有扒皮鬼过来,说不定,你主动把自己的一张皮送给他,他就饶过你了,只不过,以后你朋友可能看到的你,就不是现在的这个你咯。”

我说的玩世不恭,而红毛被我吓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不对!”这家伙在痛哭流涕中,竟然说我不对。

“你哪来的水银啊?”

没想到这家伙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一份理智,还能分析出来我不可能随身携带水银,不过,他能够想到这个问题,我就想不到了吗?

“也对,不过,我得先问问你,知道黄符是用什么画的吗?”

“朱砂啊!”

黄毛脱口而出,而我则是更加肯定了这家伙懂我们这一行,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耳濡目染或者是知道一些理论,不然的话,他不会这么好对付,而且,我也在他身上感受不到道行的存在。

“对!”我摸了摸鼻子,“朱砂是什么做的,你知道吗?”

被我这么一说,红毛之前的那一点点自信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他口中痴痴的说道:“水……水银……”

“哎!对了,怎么样?玩不玩啊?我觉得这个游戏会很好玩的。”

“不!一点都不好玩,你变态啊!”

红毛发出了咆哮的声响,而佳佳这时候对我也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你好变态!”

“谁?谁在旁边!”

红毛看不见佳佳,只是听到了佳佳的声音,这下子,把他

都快吓出神经衰弱了。

“额!你说呢?是什么东西?跟你说了,若要鬼不知除非己莫为。怎么样?现在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了?不然的话,我就招呼一点老朋友来陪你玩玩,漫漫长夜,我们的游戏可是很多的哦,对了,你有没有感觉到其实你是一丝不挂的,当然,你放心,我是人,你在土里面很安全,我是既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只是,我就不知道待会那些老朋友会不会有兴趣了,这对他们来说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尤其是鬼吃蜡,听过吧?这次出来的急,我身上也没有带蜡烛,一会玩的累了,他们要找夜宵吃,我就不知道会不会把你身上的某个部件当做是蜡烛了。”

我故意说得危崖耸听,而红毛被我吓得嘴巴不断的颤抖着,而此时佳佳的手还一直在他的头上,说白了,佳佳是在用自己的灵力保证他不被我吓的晕过去。

可怜的红毛,现在对他来说,要是晕过去的话,倒是一件好事,可是偏偏自己出了害怕就是不晕。

“大哥,你饶了我吧,你跟你那些老朋友说,大不了我逢年过节给他们多烧纸,多磕头,这事情就别找我了,我只是鹰哥身边一个跑腿的,他的那些事情,我真的没参与啊,而且我也敢跟你说啊,这慕容先生可邪乎的很,我要是说多了,也得是死啊!”

“哦?这样啊?那你知不知道有种方式比死更可怕,叫做生不如死!”

我此时话音落下,就撇撇嘴,示意佳佳给这家伙一点苦头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