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失望的叹口气,

“可惜了。”

“没事,哥,要是他再不说,你接着来。”

听到这话,李少翁满眼可怜的连连摇头,

张安世上前,把李少翁嘴里的麻布摘出来,

“吱!”

另一只手,随意抓出一只老鼠,这只老鼠一半身体,都已经钻进了李少翁胸膛,

老鼠头上满是血白之物,鼠牙抽动,

“别说废话。”

张贺冷冷的看向李少翁,从李少翁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张贺的手已经被烫得血肉模糊,

这个胆大到蒙骗天子的方士,被吓破胆了!

疯子!

全是疯子!

他们不怕上神,不怕天子,什么都不怕!

审卿补充道,

“咱们要再来一次他的把式,让他挑干的说。”

李少翁不顾身体的剧痛,就像倒豆子般开口解释,

“湖水煮沸是我精心准备的,只能是甘泉宫的那口湖,再不能来一次了。”

闻言,张贺一把抢过弟弟手中的老鼠,扔进铁桶内,面无表情,大步走向李少翁,

见这人又要来,李少翁赶紧求饶道,

“爷爷!亲爷爷!您别急!

牛肚子里的帛,是我喂进去的,想来多少次都行!”

张贺就像没听见一样,

“等会。”

就像接受到了至高命令,张贺赶紧站住,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殿下。”

“安世,带你哥去给手上抹好药。”

“是,殿下。”

“殿下,我这手没事的!”

张贺怕误事,赶紧举起手解释道,这一举起来后,众人看得更清楚,烧伤的太严重了!

太子据皱眉,

“快去!听话!”

“哦~好吧~”

张贺害羞的点了点头,听话退下。

目送张家兄弟离开,刘据走到李少翁身前,

“说吧,审大哥,你记着。”

“是,殿下。”

李少翁把帛食牛之法赶紧交待,

就是一个字儿,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