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百万年前,星辰之外,突然降临一头绝世大妖,这头大妖足有亿成里长,化神境的修士在这头绝世大妖之下,连一招都抵挡不住,当时这颗星辰最强大的修士,是接近于仙的归墟境的至强者。

在众多归墟境的至强者的带领下,众多化神境之上的修士,不计生死也要斩杀这头绝世大妖的决心下,花去整整一百万年时间,一点一点的磨去大妖的生机。

然而所有的修士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一名归墟境的至强者,就发现这头大妖虽然没有了呼吸,脉搏也停止了跳动,但心脏似乎还有微弱的跳动,似乎只是沉睡了过去。

于是,众多至强者带领数亿修士,又花费了一百万年,用了无数的天材异宝,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封印阵法,将这头大妖困住。

在这近两百万年的战斗中,那只大妖以恐怖的吸力,几乎将这颗星辰上的灵气吸干,修士们根本无法修炼。

经历了两百万年,这颗星辰的灵气资源变的非常匮乏,已无法供应化神至上的修士修炼,从而导致这颗星辰的至强者越来越少,直到如今,化神已经成为这颗星辰的至强者。

那头被封印的大妖,又经过一百万的风化,化作一条连绵百万里的山脉,一部分修士和凡人因为各自的原因迁居到此,在这里扎下了根,慢慢形了一个新的地理范围——北山一脉。

北山一脉之所以能吸引天外不名的访客,和这头被封印的大妖,有着很大的关系。

然而,丹顶法宗与其他宗门和世家经过漫长的发展,才有今天的势力所不同,丹顶法宗其实就是封印那头巨妖封印之阵的阵基和阵眼所在。

丹顶法宗早在数百万年前,就由几名至强者所建立,目的就是为了守护北山一脉,不让那头巨妖得见天日,祸害他们脚下的这颗星辰。

然而北山一脉灵气匮乏,北山一脉的修士一代不如一代,到得数成万年前,已经彻底的没落。但是,历代掌门传承要守护北山一脉的信念,则从未放弃过。

北山一脉的宗主令牌含光玉牌可不简单,那是当年由数名归墟境的至强者,用极其珍贵的仙级材料,加入了残缺的气运规则,花费了数年时间炼制而出的一件至宝。

这宗主令牌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给丹顶法宗带来大气运,丹顶法宗可以借用这些大气运加固封印大妖的阵眼和阵基。宗主令牌同是还可以窥探修士的气运,若哪个修士有大气运大造化加身,只要靠近宗主领牌一定的范围,宗主领牌便能与那有大气运加身的修士产生共鸣。

百万年来,宗主令牌与修士产生产生共鸣不超过六次,而这些与宗主令牌产生共鸣的修士,最后无不成为了丹顶法宗的宗主,带领丹顶法走上了一次又一次的中兴之路。

所以,巫丹风自那以后,一直留意着寒孝,甚至于门规的更改也是因为寒孝。就连寒孝说出获得五千分奖励的离谱言语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惊怒,而是振奋,因为对方是有大气运加身之人,说出来再离谱的话,也极有可能会实现。

这一切,寒孝并不知道,但听巫丹风说的认真,也不免慎重的答道:“我会尽力而为!”

巫丹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前这个黑衣黑发的少年,在他这个元婴境的强者面前,并没有一丝慌乱,即使他释放出强大的威压,对方依旧平静如渊,面对他就如同面对普通人一样。

就凭拥有这样一份定力,将来的前途就不可限量,果然大气运从来不会加于普通人之身。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朝寒孝一挥手,“走吧,飞船要来了。”

当所有的丹顶法宗弟子看到寒孝和巫丹风一起回来的时候,不由都露出惊讶和羡慕的表情,但又看到寒孝身上伤痕累累,脸上也有一道道伤口,都以为是寒孝得罪了宗主,被主教训了一番,不由又对寒孝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小子真他麻的能惹事,我说同旺,你说寒孝对上宗主,能有几成胜算。”

徐海看到寒孝一副被人暴打过的样子,内心里不由一阵暗爽,冲身边的周同旺低声问道。

“不好说啊,通过观察寒孝在无业森林中的几次出手,我发现这小子似乎并没使出全力,无法想象他的极限在哪里,能不能打赢宗主,还真他麻的不好说啊!”

现在提起寒孝,周同旺内心就会生起强烈的敬畏之感。

说到寒孝,话题自然而然的就被引到了公羊惊玉身上,徐海又小声说道:“听说公羊惊玉这次不去参加卷沙天试炼名额的争夺赛,就是因为怕寒孝半途干掉她,你说寒孝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哼,那可是寒孝啊,他连无业森林中的黑影都干掉了,整个丹顶法宗还有几个能令他惧怕的人?你没发现宗主对他都另眼相看吗,莫说偷偷干掉公羊惊玉,即便他当众斩杀了公羊惊玉,宗主也会将这件事摁下来。”

想到公羊惊玉,周同旺脸上就露出不屑的神情,他还听说公羊惊玉这次离开宗门,是找她的曾祖父对付寒孝。

“既然宗主如此重视寒孝,那为什么宗主还会将他打伤?”徐海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在寒孝的事情,总是忍不住将对方往坏处想。

“哼,你是不是傻,以寒孝那桀骜不驯的性格,宗主若敢对他出手,他一定会极力反压。以寒孝的实力,若是与宗主打起来,那动静在云边城内恐怕都会被惊动,我们离的这么近,会听到到丝毫的动静吗?寒孝身上的伤,八成是参悟某个神通,一不留神被自己的神通所伤。”

周同旺则比较冷静,他为徐海细细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