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识咬牙切齿的看向儿子,

“你和审卿那小兔崽子就是自以为是!自以为聪明!

把我们都当成了傻子!

你爹要是真傻!还能混到现在这地步吗?!

儿啊,你快点告诉我吧!你和审卿到底是给谁办事的!

这又是站哪边去了啊!

你早点告诉爹,爹还能有补救的办法!

最起码,先把你给捞出来啊!”

程怒树紧闭着嘴。

程不识眼前发黑,明显感觉到血压飙升,他小心了一辈子,没想到临老要晚节不保了!

“你快说啊!你现在是要把我气死吗?!”

程怒树眼中闪过不忍,

挣扎片刻后,

只能说道,

“是太子。”

“太子?刘据?”

“是。”

程不识表情怪异。

程怒树低着头,想象中的父爱之拳并没有砸下来,他抬起头疑惑的看向父亲,

只见程不识满脸慈爱,两只手握住儿子的肩膀,

欣慰道,

“儿啊,你也长大了!

年轻人就该做点轰轰烈烈的大事!

好!好啊!”

亲爹突如其来的变脸,一下给程怒树整不会了,

“那个,爹...您不生气吗?”

“你和审卿那小子,是为太子据做事吧。”

怕生出差池,程不识又确认了一遍,见到儿子点头后,程不识笑道,

“哈哈哈哈,有什么可生气的!

审卿也是年轻有为,你俩一起为太子做事,为父放心!”

扶起儿子,程不识在屋内来回踱步,

“好啊!好!”

程怒树试探问道,

“爹,既然儿子做对了,您是不是该上陛下,让儿子去京中做郎官啊?”

“不行!”程不识面露思索,“你去京中,等于是完全放弃了长处。

太子身后的母家,都是军功出身,卫青、霍去病那都是打匈奴的!打匈奴,是太子的大方向!

你得跟上这大方向才对啊!”

程不识顿了顿,

“这样,你去打仗!

正好趁着匈奴犯边,你带着一股兵马,在各边郡间巡视,借此来积累军功!

不要主动去找殿下,要等着殿下来找你!”

程不识的逻辑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