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了桶子,说道:“哎呀!这可是村子里唯一的水桶呀!”

大人显然是没注意到那桶子,只是冷笑一声,说道:“哼!乡下人!”

说罢,带着一众兵甲离开了小村子。

领头人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好汉们将领头人扶了起来,他说道:“这井不要用了,咱们靠天吃饭,非到迫不得已,不可取下面的宝物,否则必引杀身之祸。”

果然,在随后的几年里,官兵有事儿没事儿地就来搜索一番,硬是什么都没找出来。但不论是大旱之年,还是洪水之年,这个村子的人却是安然无恙。

好事儿之人前来询问,却发现家家户户都有小屋子,每日夜晚皆是叩拜不止,问之便答此地风水好。

领头人运用其平生所学,将井底进行了改造,他彻底封堵了地下水道,但同时布下了不为人所知的机关,如果有冒失鬼下来,一旦触发机关,地下水就会涌上

来,西境人很少有人会水,必死无疑。他甚至将那块巨大无比的石头,雕成了牛兽,很君子地告诉下来之人,不可乱动,否则,将会引牛兽发威。

而在江湖上,官军的剿匪大计却从未成功,绿林好汉的故事却是越传越远。反观村里,每年都会举行祭祀活动,他们将牛羊做为祭品,丢进井里,并在那一天开始载歌载舞。甚至还邀请外乡人一起感受村里的快乐。

只是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那祭祀品的肚子里全部是劫持富户的金银财宝。在每一个困难时刻,这井里的东西就会帮助村民一次又一次地度过难关。

以至于后来,当领头人老去,将这个秘密一代一代地传了下去,也不知到了哪一代,新的领头人意外身亡,这个秘密便成了真正的秘密,当马匪不再,当历史的车轮粉碎了秘密。留下的仪式一直到今日。

社会在发展,这个村子也最终敌不过高速发展的经济,于是,整村的人离开了,井里的秘密便被彻底遗忘。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家业天下事,赢的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我不禁在讲完这个故事后,说出了一句诗,或许历史早已忘记了英雄,

不!忘记了平凡的人,但当这些秘密活灵活现地展现在世人的眼中,便成了一副画卷。

范柔娇说道:“你的说法有很多疑点那。”

我笑了笑,说道:“是的!我看过半山腰退耕还林的田,不足以养活这个村子的人,但谁又知道在百年前,这里到底是怎样的呢?”

海子说道:“我相信珉儿的故事,他在这点儿上有无与伦比的天赋。”

我嘿嘿一笑,说道:“哎!范柔娇,你可是输了!怎么样?嫁给海子吧?”

海子却是一把拉住了我,说道:“珉儿,咱们还是先回车里,这个事儿容后再说。”

我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说道:“哎!要不今晚先入入洞房嘛?我给你安排!”

海子扶我上了车,咔地关了车门,兔子一般地跑了。

矮子医生也上了我的车,说道:“鬼王,我挺佩服你们这样的年轻人的,我如果在你这个年纪也有你这般魄力,至少到了今天,我不会这么穷困。”

我嘿嘿一笑,说道:“不!不!你是个人才,怎么样?来我鬼门?我给你找点事儿做?”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不想答应,只是他瞟了一眼开车的铁汉和一旁的细竹,尴尬地笑了笑,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