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嫱依旧乐呵着,时不时的捏捏容浅的腰,话说,容浅这伙食也不错,这腰怎么就细的跟没有似得?那穆泽羲抱着不膈手?

“姐姐,你到底是想怎样?”

容浅含着泪,委屈的看着楚嫱,问道。

那可不,她现在必须的得急了,换了你被人这么吊着,又不丢下去,又不拉上来的,可不得急了吗?

楚嫱甚是悠闲,惬意道:“妹妹啊,你说,昨日你落水的时候,我离你距离那么近,就是忘了一点,把你推下去。我想了想,觉得我着实是亏了,既然要做坏人嘛,这总得全套了才是,我觉得吧,你看,昨日别人只看见了你落水,前头的都没看到,今个儿,要不再演示一遍?”

楚嫱说的十分的随意,容浅的脸顿时刷白,昨日落水,呛了水,太医说着了风寒,若是这寒气入了体内,日后怀孕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许侍妾,你说呢?我觉得看戏总得看全套的才好。”

许侍妾瞥了眼容浅,柔柔的回答:“容姑娘身子不适,怕是不能陪着王妃娘娘演了这全套的戏。”

“王妃娘娘,您既是要救容姑娘,就快些的上来吧。”

这时,一直没吭声的侍妾终于弱弱的开了口,然后装作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

楚嫱挑眉,笑问:“谁告诉你,我要救她上来的?”

说罢,扶着容浅的手一松,就在那一刹那,一道人影闪过,一把拽住掉下去的人。

楚嫱轻轻松松的一个用力翻了过来,坐在围栏上,“恩,身手不错。”

许侍妾拉着林侍妾过来站在楚嫱身后,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毕竟,谁也没想到,这后院中,看似最体弱多病的侍妾,竟然会有这样的身手。

那侍妾及时接住了即将掉落在水中的容浅,脚下轻点,便一跃而起,手中捞着容浅飞身上来。

容浅的脚刚落地,腿便软了下去,幸好一旁的不冒泡侍妾扶住了她。

“容姑娘,您

坐会。”

那侍妾瞅了瞅楚嫱跟前的凳子,又扫了眼董侧妃的身边,然后扶了容浅去她那边坐着。

楚嫱冷笑,翻身下了围栏,款步走了两步到了自己的主坐上,打量了那不冒泡侍妾许久,突然,猛地将桌子上的糕点都挥到了地上,震怒道:“大胆,你到底是何人?”

那不冒泡侍妾万分淡定,缓缓跪在楚嫱面前,轻声道:“奴婢锦娘。”

“哦?锦娘?我记忆中的锦娘可是柔弱多病,遭了恶霸欺凌的可怜女子吗?”

楚嫱冷冷的看着锦娘,视线在她与容浅之间打转。

“是。正是奴婢。”

那锦娘却依旧还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是冷静的应对着。

楚嫱不由得暗自惊讶道,天哪,这女人,这尼玛不好对付。

“是吗?那你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这招轻功,少说也有个十几年的功底吧?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先不管你到底是谁,我先给你安了罪再说。

楚嫱咄咄逼人,那侍妾听闻这一句,终于不那么淡定了,扫了眼楚嫱,“王妃娘娘若是非要冤枉奴婢,奴婢无话可说。”

“你这是在指责我不分是非?”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那你倒是解释一下,刚才本妃也快掉下去了,你为何却救了容氏,却不顾本妃的死活?你到底是谁家的侍妾?”

楚嫱这句话说的极重,容浅如今,只能算是王府的客人,没有半丝名分。说起来,锦娘虽然是侍妾的名分,却是王府的奴婢,主母遇难,奴婢却救了外人,置主母的安危于不顾,这是要被赶出家门的。

“娘娘身手好,想来是不至于有危险,容姑娘是王府的客人,若是有了损伤,恐难以交代。”

“大胆!你这话是说我家娘娘出了事就是无关紧要的活该了吗?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家娘娘出事吧。好一个歹毒的侍妾啊!”

鱼儿指着锦娘的鼻子就

开骂,充分的做好了自己的一个大丫头的职责。

骂人打人先上。

“你们这是不讲理,我家姑娘明明都快——”

“废话,你这话的意思是,王妃娘娘就没有要掉下去?”

许侍妾白了青莲一眼,狠狠的打断她。青莲委屈的看着容浅,没说话。

“王妃姐姐,锦娘怎么会从那么柔弱的一个姑娘变成了武林高手?这一下子,就飞了过去,又飞了上来。”

林侍妾怯生生的躲在许侍妾的身后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