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泽羲瞥了眼安言,缓缓开口:“嫱儿,确实不曾怀孕。”

安言一惊,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那主子……”

“按我说的做吧。”

说完,穆泽羲静静的闭上了眼,握着的手不禁紧紧的握紧……

即将过年,同林关虽然冷清,但是也添了些喜庆。

楚嫱住在小别院,军务要事,穆泽羲都不曾让她插手。

而所有人都知道,楚嫱怀孕了,大圣的圣安王妃在休养。

许国的将士,原本也有不服气穆泽羲接手的,每天闹事,不安分。

可穆泽羲只视而不见,每日将士们操练完了之后,穆泽羲就让人给那些服帖的将士发银两,其他人只能看着眼红。

没两天,那些人自然是找来了,质问穆泽羲为什么就他们没钱。

这时候,穆泽羲就二话不说,给了他们银两,打发了他们走。

第二天,那些人就又来找事了,说自己的银钱被其他人抢了。

这个时候,穆王爷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当即便道:“你们可曾操练?”

众人摇头,没有。

穆泽羲又问,“他们有没有操练?”

众人再次摇头。

穆泽羲就笑了,既然别人操练了才有的银钱,你们替他们领了,人家拿回去,也无可厚非。

众人理亏,只得悻悻离开。

所以,即便是萧晓筱不在军中,出,楚嫱养胎不管是,这许国的将士倒是没乱。不仅如此,没过两天,所有许国将士便开始偏向穆泽羲了,若是有人说穆泽羲半个不是,立马造人口水战,直到你跪地求饶才算是完事。

对此,安言表示,王爷,您若是随时想要夺取许国,只怕是一句话的事,仗都不用打。

穆泽羲的脸色,却始终不好。

每日都在房中,只每日固定的派人送一碗药去楚嫱的房中,让安言盯着她喝。

这样的日

子,刚过两天,楚嫱便闹腾了起来,说什么,都不肯再喝药了。

“主子,她,闹起来了!”

安言说话的时候,看起来眼中泛着疲惫,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厌烦。

“这么久了,是时候该去看看她了。让你派出去的人,怎么样了?”

穆泽羲的眉头紧皱,似乎有些无数的烦忧。

安言也蹙了蹙眉,“没有任何消息,只知道,谢公子近日也暗中打探,只是,并不一道谢子画到底将人带去了哪里。”

一听谢耀也在帮忙打探,穆泽羲的眼神顿时一亮“不是说,他不记得……”

“主子,谢公子是天下不可多得的神医,封锁记忆这种低俗玩意,应当是困不住谢公子几天的。”

安言说的一脸的淡定,好似巫族那种至高的巫术在他看来,都是随随便便的事一样。

若是此事被谢子画知道了,只怕是要吐血了。

穆泽羲微微挑了挑嘴角,突然笑了笑,道:“嫱儿确实是该好好管教了,这种情况下,还这么贪玩。”

“主子,王妃的安危……”

“谢子画不会对她动手的,至少,在她不确定咱们这里的这个能够欺骗住咱们,她不会轻易动手。更何况,她既然故意去陪谢子画玩,想必肯定是做好了准备。”

穆泽羲虽然话说的轻松,可心中有多沉重,只怕也就他自己清楚了。

外面寒风瑟瑟,同林关的温度虽不低,但是也经不住这冷风的摧残。

想着想着,穆泽羲就突然无奈的笑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主子,您,还好吧?”

穆泽羲抬头,微微摇了摇头,柔声道:“看来,要下雪了,也不知,她看到了吗?”

一看穆泽羲这模样,安言就知道,他是想起了每年冬天陪楚嫱看第一场雪的日子。

即便是冷漠如安言,也不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