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泽羲跳进寒潭,却迟迟没有反应。楚嫱在一旁干着急,突然,想起了解药。谢薇那里,定然有解药。

于是,楚嫱便将门掩住,自己匆忙去谢薇的房中。

虽然还没去过,但是这一路的瞎摸,多少也有点用吧。

于是,楚嫱用急着去拉肚子般的速度飞快的将谢府的后院扫了一圈,突然发现一间十分可疑的房间,所有的房间,只有这间房间是被上了锁的。

楚嫱急忙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是一脚,他么的,什么没用的破门,一脚就踹开了还需要用锁锁着?

楚嫱无奈,摸了摸鼻子急忙进去。

“谢耀?”

卧槽!好大一坨谢耀躺在地上!楚嫱顿时心猛地一沉,今日这一件件事,说起来,许是都不是巧合,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楚嫱心中急着让谢耀去给穆泽羲看看,那寒潭,那般寒冷,穆泽羲不知道会不会有事。若是进去的时候是穆泽羲,出来的时候是冰棍,那她这辈子,岂不是要抱着冰棍过了?

谢耀昏迷着,但是楚嫱想了想,以谢耀神医的能耐,应当是没人可以将他用药迷晕了吧?

这么一想,楚嫱就起身,准备下脚,将谢耀踹醒。

但是又一想,不行,女子动口不动脚,这样不好,不好。

于是,楚嫱果断的从自己的头上拔了一根簪子下来,蹲下身子朝着谢耀的人中就插了进去。

“额·····”

一声低迷的呻吟响起,谢耀缓缓的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人中插着一根簪子,顿时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儿去······

“嫱儿,弄醒我的办法那么多,你就非得选择,这么凶残的一种吗?“

楚嫱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无辜道:“可是,我知道的就这一种啊!”

只是,说完,楚嫱突然一把粗鲁的将谢耀从地上拎

了起来,十分焦急的道:“谢耀,穆泽羲身上似乎是中了什么难解的春药。你那屋里还有个吴大郎也中了那种药,你赶紧的去看看吧。”

楚嫱话说的很急,很快,也没有顾忌到自己说的是否能够让谢耀听懂。

只是,看谢耀的神色,似乎颇为震惊外加迷惑,难道,自己的表达能打当真是差到了这种地步?

然后,楚嫱就听见,谢耀颇为艰难的额问:“那,穆泽羲与吴大郎,可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楚嫱立马回答“他们自己解决中!正急需你的帮助!”

顿时,谢耀一个猛子从地上站了起来,黑着张脸,“穆泽羲跟吴大郎解决这种事情,你竟还能跑过来找我?怎么不废了吴大郎!“

谢耀此时也不知道吴大郎是男是女,只是,心中甚是愤怒,春药,自己解决?顿时,所有的冲动将他的理智瞬间扑到。

然,楚嫱石化在原地,喏喏的道:“穆泽羲,跳了寒潭······吴大郎,自己用手解决······”

想她楚嫱何其机智,当时就察觉谢薇的茶不对劲儿,在谢薇走了之后,急忙吐了出来。恰好吴大郎那个粗壮的汉子不禁打,没过两招,就被楚嫱给打的趴地上了。然后楚嫱察觉不对劲儿,赶紧的劈晕了自己逃了出去。

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四处饶了一圈,结果又绕回远点了,接着就看见穆泽羲在屋里,很明显的中了那个春药。那个傻缺的孩子啊,明知道屋子里有古怪竟然还跑进去!

想到这,楚嫱心中便是一阵感动,若是,当时那里的药是毒药,穆泽羲,会如何?

谢耀的脸色却更是难看了,急忙拖着楚嫱就往寒潭赶去。

一路上,听着谢耀简单的介绍,楚嫱才知道,寒潭,之所以名为寒潭,便是冰冻三

尺非一日之寒的寒。即便穆泽羲有内力,在里面呆上那么些时候,不知对身体会造成怎样的损伤。

然,当楚嫱赶去寒潭的时候,突然整个人都走不动了,穆泽羲正浑身湿淋淋的躺在地上,身上冒着白气儿,一张脸,惨白,白的几乎半透明。像是一块质地纯良的美玉,却毫无生息。

这是第一次,楚嫱看见这么虚弱的穆泽羲。在她看来,穆泽羲就是无所不能的。在她看来,穆泽羲就是那种一个眼神都能让她自动服软的男人,此时,这么虚弱的像个孩子般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

这么看去,就像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一般。

顿时,楚嫱的鼻子就泛酸了起来,忍着心中的难受冲了进去,一把抱住穆泽羲,刺骨的寒气从穆泽羲的身上传了过来,冰的楚嫱浑身一颤。

“嫱儿,寒气伤人,你离开些。”

谢耀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走了过来,往穆泽羲的嘴里塞了一颗药,然后便要将楚嫱拉开。

楚嫱却倔强的抱住穆泽羲,想要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穆泽羲。

这般倔强,这般的没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