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Going-the-distance(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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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纬度更高,空气清新的西雅图,在夜晚可以看到徐徐多多的星星,这些来自遥远深邃宇宙的恒星,它们的光芒到达地球时却也只剩下点点的闪烁光芒。
璀璨的星空和明亮的都市交相辉映,西雅图的太空塔好似科幻电影中的飞碟指挥中心,矗立在
而事实上,一场极其激烈的比赛的信号,正是通过太空塔传向了全美各地,让电视机前和收音机前的球迷心情随着场上形势的变化而跌宕起伏。
这时,在闪烁而固定不动的星空中,出现了一个移动的光点,它慢慢地向下移动,一边还闪出红se的光芒。
“本次洛杉矶飞往西雅图的航班即将抵达,请乘客们做好下机准备,系好安全带,检查您的行李,不要有遗漏,希望我们的服务让您满意,北美航空公司……”
这是一家从洛杉矶直飞西雅图的航班,飞机已经抵达了西雅图机场,即将降落。
虽然不是跨时区飞行,但长时间的飞行还是让很多乘客进入了梦想,现在他们纷纷醒来,做好下机的准备。
当飞机安全降落后,从下机通道第一个出来的是个个子高高的女孩,身材极好,带着一个粉se的鸭舌帽,穿着勾勒出美好线条的蓝白se牛仔裤,以及一件藏青se的运动装。
在运动装上印有“gnzaga”的字样,而在背后却是印了“gp”这个单词,是傻瓜的意思。
女孩的行se非常匆忙,背着一个大的帆布包从通道里出来,小跑着一路从机场出来,到了出租车停靠站,她却发现那里等客的出租车少得可怜。
“怎么搞的,难道全城的出租车司机都停工去看比赛了吗?”女孩小声嘀咕道。
还好,还是有几辆出租车是要做生意的,看到有客人从机场出口出来,纷纷按了按喇叭,示意可以走。
女孩跑到最靠近他的一辆车前,打开车门,用最快的速度钻了进去。
“您要……”
“圆顶球馆!”
开车的是为黑人司机大叔,他还没开口问客人要去哪儿,客人已经急不可耐的说出了目的地。
“圆顶球馆,好的没问题,不过现在去看比赛可是晚了,都已经快要九点了。”naa的总决赛在太平洋时间下午点30开始,现在已经9点中,下半场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而出租车从机场开到球场至少要0分钟。
“没关系,只要能赶上,哪怕看上最后一眼也无所谓。”女孩说道。
“哦,好。你穿的是冈扎加的运动服,难道是冈扎加的学生吗?”司机大叔注意到了女孩的衣服。
“是的。”女孩点头说道。
“我还以为你是一名模特呢,个子可真高啊。我以前也载过一些模特,哦她们真是太瘦了,你看上去似乎要好一些。”黑人大叔笑着说道,出租司机总是健谈的代名词。
“我不是模特,只是普通的学生。”
“哦,你好像不是白人,而是…华人?或者ri本人?ri本人好像没有你这么高的女孩。”黑人大叔这时才发现这个带着粉se鸭舌帽的女孩是个黄种人。
“我是华人,来自洛杉矶。”女孩回答道。
“洛杉矶?天呐,你那么远跑过来,就为了看一场四分之一的比赛吗?”黑人大叔很惊讶。
“是的,因为我的男朋友今晚要上场比赛。”女孩说道,眼中似乎放出了一丝光彩。
“哇哦,你的男朋友?真他妈的吊炸了……抱歉我爆粗口了,不过我不太了解篮球,但听说有个华人小子非常非常的厉害,是他把冈扎加带入了总决赛,难道他就是你说的‘男朋友’吗?”黑人大叔的闲事管的真多。
而女孩并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点了点头,黑人大叔见她承认但好像不愿意多说,便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这个女孩自然是王抚西。
按原计划,她是要和冈扎加的球迷团一起到西雅图,看冈扎加的四强赛和总决赛的,可是王抚西家中却出了一些变故。
她家在英格尔伍德的电器店遭到了几个黑人的持枪抢劫,店内的财物被劫掠大半,一些商品也遭到的损坏。
王抚西的父亲则被其中一个神经过度紧张的劫匪she伤,幸好只是轻伤,没有什么大碍。
听到这个消息,甘国阳自然是让王抚西先回家陪父亲,如果可以的话再到西雅图来看比赛。
王抚西回到洛杉矶,在他妈妈工作的医院看到安然无恙的父亲,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之后的几天孝顺的她都在医院陪着父亲,直到决赛的那一天,王抚西的父亲也让抚西去一趟西雅图,去看一看甘国阳的比赛。
父亲的理解让王抚西很感动,可是航空公司并不领情,从洛杉矶到西雅图的航班因为机械故障整整延误了5个小时。
原本预计下午到达的飞机,直到晚上九点才抵达,此时比赛已经进入后半段了,所以王抚西才如此地匆忙。
对王抚西而言,甘国阳的到来好像生命中突然出现的奇迹,她从未想过在自己的生命里会有这样一个男人。
她曾经因为他高超的球技而崇拜他,也因为他有些深邃的眼睛和木讷的样子而心生涟漪。
而在和他的接触中,她又发现这个男人像一口深井,古井不波,却又甘甜可口;他的睿智,他的见多识广,他的幽默,他的温柔体贴,都让王抚西深深地沉醉。
终于在那个夜晚,她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了他,那是她人生中最快乐最充实的夜晚。
虽然之后因为转校风波和篮球训练,两人很少有机会再去体验那样的快乐,但两人的情感却从未冷却。
最后她也去了寒冷的斯波坎,为了找寻心中的温暖。
王抚西也热爱篮球,但她更喜欢看到甘国阳在比赛中那种专注的神情,那种眼神,就和那个夜晚她赤条条站在他面前时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