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自发地让开一条小径,犹如潮水般退去,露出一位身形异常矮小却气势逼人的身影,他便是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他踏着沉稳的步伐,每一步都似在丈量着这片土地,也丈量着王与岳灵珊的底气。

“新启航,双更之约,正如这篝火旁的故事,每日定时更新,只为点你我心中的江湖梦。” 王的声音悠然响起,他非但不惧,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余沧海?江湖传言,青城剑法如云似雾,掌门人却藏身于云雾之下,当真是别具一格。”

岳灵珊闻言,早已按捺不住从石凳上起身,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青城派,与她所在的华山派并列武林,虽弟子中不乏平庸,但余沧海本人,却是足以与父亲岳不群平分秋色的高手。这样的对手,自是不容小觑。

她心中暗叹,王此举,既有挑衅之意,又带着几分不羁与狂放,仿佛是将整个江湖的规矩都抛诸脑后。若是在现代社会,她或许会忍不住以手扶额,心中默念:“这剧情,我也是醉了。”

而余沧海,他的脸色在火光映照下阴晴不定,那声“矮子”如同锋利的剑刃,直接刺向了他最敏感的神经。自幼年饱受欺凌的记忆被无情唤醒,那份深埋心底的屈辱与愤怒瞬间沸腾。

“哼!”他冷哼一声,周身气息骤变,仿佛山雨欲来风满楼。长剑出鞘,寒光如龙,直指王,“小子狂妄,今日便让你领教青城剑法的厉害!”

这一刻,火光、剑影、人影交织成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而王却依旧端坐,眼神中满是对这场即将到来的较量的期待与从容。这不仅仅是一场剑法的较量,更是两人意志与信念的碰撞,正如同新中不断铺陈的章节,每一字一句都预示着更加精彩的江湖篇章即将展开。 夜幕低垂,篝火跳跃,映照着一片剑影交错的奇景。王立于火光边缘,仿佛夜幕中的一抹不羁风,面对着余沧海那如影随形的松风剑法,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余沧海的剑法,在江湖中犹如一股不可小觑的飓风,每一剑都带着松间清风般的飘逸与凌厉。只见剑光闪烁,如同林间穿梭的幽影,紧紧缠绕着王,企图将他困于这无形的剑网之中。然而,王却如同林间灵狐,脚下轻点,身形一展,便在这剑光织就的牢笼中轻盈旋转,每一次闪避都伴随着篝火旁跳跃的光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流星。

正当众人以为这将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时,王突然身形暴起,双腿如同幻影,瞬间跨越了余沧海精心编织的剑阵,跃至两个蠢蠢欲动的青城弟子面前。那一刻,他的眼神变得冷冽,单手一按剑柄,呛啷一声,寒光出鞘,正是松风剑法,却比余沧海更加凌厉三分。剑光一闪,两朵血花同时在夜空中绽放,青城弟子双眼圆睁,倒下前似乎还难以置信这瞬间的生死转换。

王稳稳落地,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扫过余沧海,缓缓道:“好一个松风剑法,只是,不知是谁家的更为精妙?”这话里藏锋,让人分不清他是在自夸还是讽刺。

余沧海见状,面色一沉,岳灵珊的心脏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揪紧,呼吸急促得几乎要停滞,脑海中回荡着那句“珊妹?谁是你的珊妹?”,如同晴天霹雳,让人措手不及。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位自称“无名之辈”的青年——王,心中五味杂陈。

“好个狂妄之徒!”余沧海目睹王如鬼魅般穿梭战场,剑光所过之处,两名青城弟子应声倒下,怒火中烧,几乎要将理智吞噬。他的心中更添一层迷雾:“你究竟何方神圣?松风剑法竟被你运用得如此炉火纯青?若真是从我儿那儿所得,岂能短短数日便如此精进?”

王却笑得肆意而张扬,声音穿透云层,带着几分不羁:“在下不过江湖一浮萍,浪迹天涯。至于松风剑法,真假与否,全凭余掌门慧眼识珠。不过,确是从令郎身上有所领悟,今日一战,实乃我武道之幸。但珊妹安危,我岂能坐视不管?她是华山岳掌门掌上明珠,我怎能让她独自面对这风雨飘摇?待我寻一安全之地安顿好她,青城山之行,势在必行,只为讨个说法!”

此言一出,余沧海只觉胸中气血翻涌,一口老血差点逆流而上,他这一生,欺压弱小,栽赃嫁祸无数,何时受过这等言语挑衅?更何况,对方不仅杀了他儿子,还扬言要上门问责!

“天理何在!”余沧海怒喝一声,仿佛要将这不公的世界撕裂。青城弟子闻声而动,却见他独自站在原地,背影显得孤独而苍凉。许久,他才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华山派竟也涉足了这场纷争?王对那女子如此情深义重,若她真是岳不群之女,此事恐怕愈发棘手了。”

……

林间,风声呼啸,岳灵珊的挣扎与呼喊被风撕裂成碎片:“你放手!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你把华山派拉下水了!”她的声音里既有愤怒也有无助,方才的震惊逐渐转化为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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