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终究是我们的父皇。”

“无解。”

太子妃震惊地望向身边人,她感觉到太子攥紧她的手在慢慢松开。

“他中毒太深。”姜稔继续说:“两个月,到时梁家一定会有所行动,希望兄长早做准备。”

姜淮波认真思考:“嗯,我知道了。”

“兄长,到时我想请一道旨。”

“什么?”

“给知家百年荣光,在位时不可为难知家。”

姜淮波笑着说:“你多心了,我是过河拆桥的人吗?”

知珩没想到三公主会为他们谋划,宴会时的不开心早已烟消云散。

“兄长答应我。”

“好,事成后我就下旨。”姜淮波看着他们俩笑笑:“奇怪,父皇赐婚你不同意,现在又在这里请什么旨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姜稔笑眯眯地说:“他是我的人,我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他,或者杀害他的家人令他不开心。”

姜稔就差指名道姓了,姜淮波无辜的耸耸肩:“表舅舅帮了我那么多,谁要是和他们作对,就是和我作对。”

太子妃打着圆场:“快吃吧,菜都凉了。”

姜淮波温柔地给太子妃夹菜:“多吃一点,我们孩儿在肚子里该饿了。”

太子妃笑得温婉:“嗯。”

天空中乌云密布,皇宫里,气氛十分压抑。

皇上面色苍白地躺在龙床上,嘴里不停嘟囔着什么。

梁妃坐在床边露出她原本的面目,恶狠狠地问:“快说,遗诏在哪?”

皇上已经神志不清了,梁妃上前拽住他的衣领再次问道:“说,你把遗诏藏在哪了?”

可惜皇上回答不了她。

梁芯苒翻遍了房间也没有找到遗诏所在。

没办法,梁芯苒咬咬牙,从怀里拿出一道圣旨,拿着玉玺盖上章。

梁芯苒收拾好房间后,用手捂着皇上的口鼻,痛哭起来:“皇上你怎么了?皇上你快醒醒。”

等众人起来的时候,看到梁妃哭晕在床边。

为首的太监急忙跑过去去试皇上的鼻息,片刻,他瘫坐在地上,喊:“皇上—驾崩了。”

瞬时间,床边跪成一片,痛哭起来。

姜稔被急召入宫,御房内,站着一众皇子公主,皇上的妃子和几个大臣及梁家父子。

等人到齐,梁妃走上前,“皇上临死前留了遗诏,现在遗诏在本宫这里。”

“太子姜淮波结党营私,愧对朕之教诲,废除其太子之位,贬为庶人,六皇子德才兼备……”

“这怎么可能?”大臣们都不相信皇上会废太子。

梁芯苒妩媚一笑:“众位大臣如果不信,可以拿去看看。”

众大臣接过遗诏:“没错,是皇上的字迹,玉玺印在这里。”

梁家父子见事成,笑了。

梁芯苒走到六皇子的身边,把他扶上皇位。

“慢着。”

“本太子手里有一样东西,各位大臣可以看看。”

梁芯苒怒声道:“大胆,你现在只是一个庶人,竟敢自称太子,来人,把他拉出去赶出皇宫。”

羽林军听命上前,毕竟这位是他们统领的女儿。

太子抬手,从外面进来一支军队护在太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