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目光交汇,火花四溅,计划在他们心中悄然成形。项少怡继续密谋,每一个字都透露着智慧和决心,听得乌卓和成胥连连点头,拍案叫绝。

晚餐时分,项少怡踏入雅夫人的营帐,那里灯火温馨,小昭等女子笑语盈盈,为这冰冷的夜晚添了几分暖意。沐浴更衣后,他一身轻松,与雅夫人共享晚餐,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与温存。

夜深人静,二人相拥而卧,雅夫人轻柔地抚摸着项少怡坚实的胸膛,心中满是疑惑:“少怡,你总能未卜先知,少原君的偷袭,乃至他们的目的,你究竟是如何得知的?”项少怡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时间的迷雾,最终,他缓缓开口,决定分享一部分真相,让这份信任更加深厚……

那一夜,不仅是对战术的筹谋,更是心灵的交融,让这段旅程充满了未知的精彩与温情。在月光斑驳的夜色中,一段隐秘的交谈如同轻风般溜进了雅夫人的耳畔,她仿佛被雷电击中,俏丽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喃喃自语:“好一个情深义重的信陵君,我竟错将他那温柔当作真心挂念,不料竟是布下天罗地网的诡计,意在取我性命。”

项少怡见状,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叹息道:“雅儿,你怎能断言他心中无你?试想,若魏王真遭不测,你我之间,岂不更加名正言顺?他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将你置于更安全的境地罢了。”

雅夫人闻言,心乱如麻,她紧紧依偎在项少怡怀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如何是好?未来的路,一片迷茫。”

项少怡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胸有成竹:“别怕,有我在,便是你的避风港。他信陵君有他的张良妙计,而我项少怡,自有我的独门过墙梯。哼,这世间之事,岂有解不开的结?”

雅夫人闻言,眉头紧锁,不解其意:“张良计?过墙梯?这是何等说法?”

项少怡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不禁哑然失笑,解释道:“那是我随口胡诌,意思嘛,就是无论对方如何出招,我总能见招拆招,灵活应对。只要魏人不敢轻易撕破脸皮,我保证我们能安然无恙地返回故土。”

雅夫人眼神闪烁,似有所悟,又似调侃:“哦?那平原夫人对你的态度转变,莫非是……”

项少怡轻轻拍了拍她的,笑道:“小脑袋别乱想,我只不过是让她看清了利弊,用智慧而非武力说服了她。”

雅夫人闻言,媚眼含笑,娇嗔道:“我当然信你,那平原夫人虽心狠手辣,但在情爱之事上却如寒冰般纯净。我倒要看看,你这风流倜傥的项爷,能否让她这朵高岭之花也为你绽放?”

项少怡神色坦然,笑道:“为了生存,我确是对她使了些许小手段,但一切都是为了大局着想。在生死面前,哪还顾得上什么礼教束缚。”

正当二人交谈间,小昭匆匆步入,打断了这温馨的氛围:“平原夫人有请项爷,请随我来。”

……

平原夫人的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她那精心装扮的容颜。她头结凌云高髻,发间插着一支金箔剪成的彩花画簪,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身着罗衣长褂,轻盈曼妙,即便是岁月的痕迹也未能抹去她那份与生俱来的风华绝代。项少怡暗自赞叹,这女人不仅懂得如何装扮自己,更拥有一副天生的衣架身材,穿什么都是那么动人。

平原夫人见到项少怡,神色淡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兵卫大人,请随意坐吧。”

项少怡微笑以对,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哦?夫人这里,何处不是美景?我坐哪里,不都是一样欣赏么?”他的言辞间,既有对美的赞叹,也不乏对这位女强人的试探与挑引。在生死存亡的边缘,他愿意用一切手段,包括言语上的魅力,来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在苍茫的夜色下,平原府邸内,轻纱曼舞,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场不同寻常的较量。平原夫人,身着流光溢彩的华服,眼波流转间,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她轻轻侧目,望向一旁不羁的项少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却用冰冷的语调说道:“兵卫大人,您的胆子,似乎比月光还要皎洁,映照得我这小小的府邸都失了颜色。”言罢,她仿佛不经意间抚了抚耳垂,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那日他轻咬留下的温热与颤栗。

项少怡见状,心中明镜般透亮,深知这位夫人正编织着一张无形的网,企图将他温柔地束缚。但他岂是池中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悠然自得地躺倒在身旁的软垫上,仿佛是这片领地最不羁的客人,舒展着身体,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闲适,同时,也是无声的挑衅。

“夫人,夜色如此美好,何须急于将美好之事,化作俗世的交易?”项少怡故意放缓了语调,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不仅仅是熏香,还有两人间暗自较劲的火花。

平原夫人闻言,美眸微眯,仿佛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她缓缓转过头,目光如利剑般穿透黑暗,直抵项少怡的心扉。“项少怡,你我之间,何须拐弯抹角?你究竟所求何物,直说吧。”

项少怡故作惊讶,故意深吸了一口气,夸张地赞道:“哦?夫人这香,怕是比那百花之王的牡丹还要醉人三分呢。”他的话语中带着调笑,却也巧妙地避开了正面回答。

平原夫人心中暗自咬牙,这男人,竟如此难以捉摸。但她表面依旧维持着那份高傲与冷静,只是语气中多了几分不容置疑:“你若再如此戏耍于我,休怪我不客气。”

项少怡却笑得更加欢畅,仿佛是在享受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夫人啊,我求的不过是一份真心相待,至于那个人是谁,我想,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