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生个带把的

雅和大力跟着小静一起进了婆婆家商店！姥姥说“雅大力我一会坐你爸三轮车就回去了，等雅生了告诉我信，我再过来！雅，你婆婆我已经骂过她了，她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了，以后再不会象从前那样对待你了，还有那两个小兔崽子也都让我收拾了，雅你就原谅他们吧，让以前那些个不愉快的事都过去吧！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有啥事给姥姥捎个信，我来收拾他们！”“好，姥姥，您看您一把年龄了，还要为这些事情操心，雅太过意不去了，谢谢姥姥！”“谁让我生了这么个不省心的了呢！”“姥姥您多住几天呗，我还没和您处够呢！您走了我会想你的！”“过几天你生了我再来！”

大力给三轮车铺上厚垫，给姥姥背上车，公公开车走了！大力和雅回到家！今天就是七月十五，大力和雅说，咱孩子可别今天生呀，要不每年七月十五的生日可不好呀！他俩提心吊胆了一天，没发动，过去了，又到了七月十八大力过生日，雅说，宝宝要是今天生也不错，那你们爷俩就一个生日了，到了晚上，还没发动！又过去了一天，终于二十一那天早上，雅就感觉不大对劲，她好像有心灵感应似的，她说大力今早上做点我喜欢吃的，我要多吃点，要不生的时候没有力气！今天你哪也不许走，好像今天能生。大力做好饭后，雅一个劲地吃，大力说行了行了，雅才住嘴！雅吃完饭就上炕躺下了，快十点左右她感觉到下身往出淌水，雅把线裤脱了，能确定是从出淌水，淌了一小时后还淌，雅让大力骑车去一趟卫生所问郑姨咋办！不大会，大力回来了，大力说大夫说了，这是往外淌阳水，得淌一阵子呢！等不淌了，肚子疼时去叫她！雅让大力拿卫生纸擦炕上淌的羊水，可是擦不过来，雅的裤头都湿了，她也不顾了，脱光了，上身穿个小背心，虽然还疼，但是还能忍住。一下午都过去了，雅还在淌羊水，大力犯愁了，这要是黑夜发动咋办？雅说你去找郑姨，问问她晚上如果发作去找她能不能来，还有问问在她没来时咱们应该做啥准备工作，咱们给郑姨准备五十块钱！大力说好，出去骑上车去郑姨家了。

大力不大会儿就回来了，告诉郑姨说了，今晚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雅不淌羊水了，就去找她，先烧一大锅热水备着，再找些柔软的布备着！还有让你多吃，怕吃少了生时没劲！

一晚上，大力都没敢睡，雅快十点才睡着，大力一会就得擦遍炕，羊水流一炕，雅还在一直淌羊水，雅睡醒时天亮了，她看大力一宿没睡，让他去那小屋睡一觉，我要是不淌羊水了，就叫你！大力说“那也行，你饿不饿，我给你做，”大力想了想，去厨房找了个碗拿些饼干放到碗里，又放点奶粉，用热水冲了，拿了个汤匙给雅端去炕上，看着雅吃完，把碗洗了，过去睡觉了！中午时，大力醒了，看雅还淌羊水，雅说淌羊水少了，应该是差不多了！大力说那你赶紧再吃点东西，你想吃什么，“我想吃麻花，”雅说，“那我去买”，大力急忙骑车去买！几分钟把麻花买回来了，大力给雅又冲碗奶粉，雅吃了一半麻花，没有力气吃了，大力坐在雅身边把麻花撕下来喂雅，雅一口一口地把麻花吃了，累出了一身汗！下午两点左右雅不淌羊水了，肚子疼的厉害了，大力骑车去找郑姨了！半个小时后，大力把郑姨驮回来了。郑姨来了，摸摸雅的肚子，看看说宫口还没开，还得等，郑姨让大力烧开水，她坐在雅身边给她揉肚子，雅哎哟哎哟地哼哼，这个时候婆婆回来了，她听医院的人说，郑医生去她儿子家了，她就赶紧回家来了！东院候婶也来了，大力这才心里踏实些，他说婶“你来了，我这悬的心才放下了，你来了就好了！”又过了三个小时，雅越来越疼，哼哼声也变成了喊叫，郑姨说宫囗开了，让婆婆进屋帮忙，婆婆不敢进屋，大力进屋帮郑姨把住雅，农村有不让男人进产房的规矩，雅没生时就嘱咐大力，她生时让他在跟前，咱们不信那个规矩！她还说如果是难产要保孩子，大力看雅疼的满脸上都是汗水和泪水，大力也揪心的疼！大力把着雅的胳膊，正在心里百转千回时，只听到郑姨说宫口马上全开，做好准备，快，孩子脚出来了，雅啊啊大声喊叫，“使劲，雅，用劲”郑姨往外拽孩子，腿也拽出来了。“雅好样的，使劲，对，就这么用劲！”郑姨也满头是汗地喊。“啊，哎哟！”孩子屁股也露出来了，候婶也拧毛巾给雅擦汗水和泪水，雅抓紧大力的手，候婶把手帕让雅让雅咬，雅咬不住，还是疼得大喊，这时孩子上半身已经露出来，郑姨说“不好，脐带缠住孩子的脖子了，不好生！”雅也疼的象昏过去了似的，大力怕极了，忙喊雅，他很怕雅不能醒过来，候婶说拍拍大力后背，不怕没事的，郑姨还在和脐带做斗争，郑姨说“雅，你不能歇，你得使劲配合我，孩子脐带绕颈，再不弄出来，晚了，孩子脑袋缺氧，时间长了会痴呆，雅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使劲”候婶也在一边喊“加油雅！”大力给雅擦擦脸，用手把住雅，“你疼就咬我胳膊，咱们雅是最棒的！”郑姨喊“一二使劲，一二使劲，继续使劲，雅大喊一声啊……，终于孩子头出来了，哇地一声响亮的啼哭，众人悬着的心才落了地！雅也像泄了气皮球昏了过去！郑姨继续收尾工作，候婶把孩子包上抱出去说婆婆恭喜恭喜是个带把的！郑姨怕他们整不好，亲自给孩子洗的澡，洗完郑姨说“这是个小帅哥，你看他晚出生二十来天，头发都长这么长了，”众人这才发现，可不是，头发都过耳朵了，婆婆看是个男孩，给了郑姨一百元，郑姨又嘱咐了一些事走‘了！大力给雅用热水擦拭着身体，擦完了，给她抱到新铺好的床被上，然后把宝宝也包好放在被子上，盖上个小被，他把其他东西都收拾好，然后去外屋地给雅做小米粥煮鸡蛋！一会雅苏醒后好吃！婆婆已经回商店告诉信去了！候婶回家拿了红糖大枣过来，让大力雅醒了给冲着喝，告诉大力这个月子有条件尽量给这个喝有好处！婆婆回到商店一说雅生个带把的，公公高兴坏了，这回有接户口本的了！让婆婆赶紧去买猪爪子，我回家去杀鸡！婆婆说“你回来，你现在回家能抓住鸡吗？明早上早点回去在鸡窝里抓，”公公说对，“猪爪子你告诉明早上杀猪给留着，四个都要了！”

这边雅已经醒了，她散乱的头发，脸色惨白，眼睛红肿，大力拧了热毛巾来给雅擦脸擦手，又冲碗热红糖加大枣扶着雅坐起来喝了！然后把刚刚做好的小米粥和削了皮的煮鸡蛋和些白糖里，端到炕上，告诉雅晾凉点再吃！他去喂猪了！他喂完猪后进屋看雅没吃。他说“我洗洗手，喂你！”雅不好意思地说，“我拿不动碗，没有力气，坐一会都受不了！”大力过来端起碗，把碗里的鸡蛋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他一块蛋加点粥一口一口地喂雅，雅坐着吃了半碗，雅说“歇一会再吃！累了！”大力说好，然后他又给宝宝喂点糖水！喂完宝宝，大力又接着喂雅把剩下的半碗粥吃了！他告诉雅躺下睡觉养身体，他去洗生孩子弄脏了的垫子等物品！晚上，候婶送来了鲫鱼汤，候婶说喝鲫鱼汤好下奶！一个劲的让雅多喝！又告诉大力要给雅揉奶子，要不奶水下不来，大力和雅都不好意思地说“知道了！谢谢婶！”

翌日，大清早公公就回家了，扔给大力两个猪爪子，直接去鸡窝抓了只鸡就杀了，让大力烧水，他开始给鸡拔毛，然后给鸡开膛破肚，，他又直接给剁了出来！又把猪爪子燎了！洗干净后又下锅用水焯了一遍！然后告诉大力都可以直接做了！先给雅炖猪爪子，让雅连汤都吃了，不放盐！公公想进屋看孩子，还不好意思进屋，大力看出来了，把孩子包好抱出来，公公看那软软的一小团，高兴极了。“大力，你揭开我看看是有小鸡鸡吗？”大力说“货真价实！”打开被子，公公看到脸上都乐开了花！从衣兜里掏出来二百元给大力，“这个给雅，奖励她生个带把的！但是千万千万不能让你妈知道！别说漏嘴了，告诉雅一声！”大力答应了！公公高兴地走了！大力把孩子抱进屋放到炕上，雅醒了，大力把钱给了雅，并且告诉她是爸偷偷给的，妈不知道，别说漏嘴了！告诉雅，爸爸爸是个男孩，乐坏了！雅说“给姨捎个信吧！”大力说对“学校都放假了，对，明天是礼拜日，让教会信徒给捎个口信吧！”还告诉你姥一声！雅又说。大力说这个不用你操心，妈那边都会告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