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有孕

雅睡着，迷迷糊糊感觉妈妈回来了，她哭着扑在妈妈怀里，问她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你想没有想过，好想你呀！妈妈不说话，只是流泪就是不说话，不管雅咋喊她就是不说话。雅急着大喊妈妈妈妈。大力听到急忙进屋看到雅满头大汗，闭着眼睛，满脸通红，都是泪水，嘴里不断地喊妈妈妈妈，大力摇晃雅，说，雅醒醒，又做梦了？雅睁开眼睛，还妈妈地喊着，大力问你又梦到妈妈了？雅说，嗯，大力说，你放心吧，以后有妈的消息，我肯定和你一起去找！雅靠在大力怀里，用鼻音嗯着，大力摸着雅的额头，说雅你是不是发烧了，头咋这么热呢？他赶紧去候婶家借温度计，候婶也跟过来看看，说不用温度计，这明显是发烧了，问大力有没有白酒，大力说没有，候婶说去上我家管你叔要，快，大力急忙去东院找候叔，候叔用小碗给端半小碗酒，拿过来，候婶说你坐在锅里的热水里，一会拿出来，找张废纸，还有火柴，另外，拧个热毛巾来，我给她擦擦，很快大力把毛巾用热水洗了，拧干，递给候婶，候婶给她擦擦脸上的泪水和汗水，酒也热了，大力端过来，候婶把废纸点着扔进酒豌，酒一下着了起来，候婶用手把酒抹在手心，开始搓雅额头，一会额头红红的，接着手心脚心前心后背，候婶全用酒绐雅搓个遍，然后又给雅喝一大碗姜水，又给她换了一套干净的被褥，刚才睡得那套被子让她出汗都弄湿了！候婶说雅这回你好好睡一觉吧，并嘱咐大力，看着她，不让她蹬被子，她蹬开你就得给她盖上，让她发透汗就好了！你给她煮点粥，她睡醒了绐她喝下，今天养一天就差不多能好！大力答应着，说谢谢婶子了，多亏您了，要不我都不知道咋办了。婶您真厉害！候婶说，这算啥，穷人家看不起病，都是这种土方法。行了，你看着吧，我回去了。大力送候婶回去，又说了好些个感谢的话。回到屋里，看雅还睡呢，瞅瞅没有踢被子，就去外地烧水做粥，她想给雅煮两个鸡蛋，看着空空的鸡窝，心里有点怨自己的妈妈了，雅每天都帮喂小鸡，但是一个鸡蛋也吃不到，他想了想，去了东院，候婶看见他说，咋的，雅又有啥情况了？大力说不是，婶，我想借两个鸡蛋，绐雅吃，候婶一听，赶紧进屋端个碗出来，里面有5个鸡蛋，候婶说，借什么借，给雅吃吧，嗨，雅这孩子也真老实，小鸡她喂，鸡蛋她不敢吃！不用还！拿去吧！大力拿着鸡蛋回到家，洗了两个放在米锅里，把苞米杆子抱一捆回来，点着烧火，不大一会饭的香味就出来了，大力揭开锅盖，用勺子搅了搅，又盖上，继续烧几分钟小火，大力进屋看看雅还睡着，被子踢开了，他去给盖上，又摸摸额头，不那么热了，看脸上全是汗，大力又去拧个热毛巾给她擦擦！又削了几根葱，蘸酱，把雅做的萝卜咸菜倒一小碗拿到炕上，把碗筷也拿炕上，一会雅醒了就在炕上吃吧！雅其实已经醒了，他看大力忙和，就问饭好了？大力说好了，雅问你放碱了吗？大力说没有哇？粥里还要放碱吗？为什么？雅说，放碱粥会发稠，口感好。在碗架上面有个罐头瓶里装着的白色的小颗粒就是面碱，放一小捏就行，大力赶紧照做，又烧了一把火，粥就已经粘稠了，他把鸡蛋拿出来用凉水洗过后，把皮扒了，把粥盛盆里端上炕去，雅说，你把锅先刷了，捂点水一会好刷碗用！大力整完搬个小凳做炕边，两人开始吃饭，大力把两个鸡蛋都夹在雅碗里，雅看着鸡蛋紧张地问，你拿鸡窝里的蛋了？大力逗她，嗯，雅说不行不能吃，老二回来捡不到那些个鸡蛋会找事的，大力看她当真了，赶紧说，不是这是候婶给的，你放心吃吧，雅这才松口气，说千万别动他的蛋，你家人我可惹不起，候婶人真好，比你妈对我都好，我吃一个蛋，给你吃一个蛋，大力说你都吃了，我不要，雅说不行，咱俩一人一个，你要不我就不吃，大力说好好好，一人一个蛋，两人高兴地吃完了饭，雅感觉好多了，起来穿衣下地洗脸，然后又刷了碗，收拾了一下灶台！弄完进屋上炕把被子叠了！感觉又出了一身汗，又有点眩晕，她赶紧上炕躺着，大力把院里的鸡和猪喂完进屋看雅都收拾完了说，你咋不等我收拾呢，你都病了就好好歇一天，雅说没事，就是起来一干活就迷糊，有点虚，现在刚刚感觉有点恶心，有想呕吐的感觉！大力心猛的一跳，问，雅你上个月来那个了吗？雅说哪个？大力焦急地说就是月事，雅说没注意呀，再说我月事也不准呀！大力说，你躺一会，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怀上了！雅说能吗？大力说看看就知道了！雅说那又得花钱，你那壹佰都不一定够！去乡卫生院吧，让医生给把把脉，不用挂号，也不用花钱！大力说也好！雅也不躺了，起来换好衣服，说走吧，大力说你行吗？能走动吗？我借个自行车带你去吧！雅生气地说，自己的新自行车给你弟骑，咱们还得出去借！你这当哥哥的做得真到位！大力嘻嘻笑着去焦大爷家借车子，自行车借回来了，载着雅去了乡卫生所，找到一个认识的郑大夫，大力说郑姨，你给我媳妇好好看看，最近她吃不下饭，有些恶心，今早上还发烧了，郑大夫把温度计让雅夹上，拿出来看看说还有点烧，不太严重，又给雅把了把脉，说凭我的经验你是怀上了，还有我看你这是明显的营养不良，有低血糖症状，你是不是总是眩晕？雅说最近是的，躺一会就好。大夫和大力说，回去绐她买点奶粉了红糖了，小鸡大骨头鸡蛋等，总之多吃点好的，现在可是两个人在吃，又和雅说，别舍不得吃，即使你不吃，肚子里的宝宝也需要好的营养，营养跟不上去，大人孩子都会得这样那样的病！雅感激地说，知道了郑姨，谢谢您！两人走出了卫生所，大力说去妈家吧？雅不想去，大力说“都这么近了，就到那看看吧，”卫生所对面就是公公和大力一起承包的供销社的一个营业网点！“要是郑姨和妈说了，咱俩都来卫生所了都不去她那，妈该挑理了！”雅想了想，“行，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