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留孙道友,莫要如此倔强,还是等我等修整完全再来,可好?”

多宝表情严肃。

惧留孙佛心中更加感动,羞愧莫名。

“未来佛,我并非倔强,而是不愿尔等为了迎接我,再去忙碌一番。”

“我乃易教之人,心中本就羞愧,切莫让我羞愧再度加深。”

多宝眯起眼睛。

“惧留孙佛,还请在此地稍微修整,我且去商量一二。”

惧留孙佛自无不可。

多宝回去思索不已,与一众老佛商讨。

“诸位老佛,这惧留孙佛似乎想要真心投教,与两位大菩萨不同。”

“敢问诸位有何意见?”

一众老佛心里也是忐忑不已。

这惧留孙佛当前表现,与此前两位大菩萨可谓天差地别。

两位大菩萨乃是直接顶着大佛虚影,冲进西方教中,哪里会和他们商量。

这惧留孙佛却是恭恭敬敬,一步一步走来,并没有展现法相。

“难不成这惧留孙佛真是为了投教?”

“我觉得大有可能,他与两尊大菩萨差别实在太大。”

“如此恭敬,破坏我教领地的可能性实在不大。”

当然,也有老佛反驳。

“诸位,这惧留孙佛同样是原阐教中人。”

“慈航与普

贤两尊大菩萨,也同为阐教中人。”

“对于阐教的秉性,我实在不敢信任。”

又有老佛问道:

“那我等该如何对待惧留孙佛?”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未曾从他身上察觉异样。”

“就因为这一点怀疑,便将他拒之门外,岂不是坏了二圣大计。”

多宝在一旁旁听,一言不发。

之所以找到这群老佛探讨,本就是为了将自己摘出去。

若是最终老佛们决定接纳,而惧留孙佛同样大肆破坏,也怪不到他多宝头上。

而若是老佛们赶走惧留孙佛,同样的,与他多宝无关。

可倘若惧留孙佛真心投教,多宝身为迎接人,同时也是发动诸佛探讨的人,自然资历上涨。

多宝的小算盘打得极精明,横竖都不会吃亏。

自然也不会发话。

就在多宝极力降低自身存在感时,还是有老佛眼尖,看见了多宝。

“未来佛,你乃是如今我教中果位最高存在,还请你拿个主意。”

多宝心中暗骂两声,表面微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