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咋回事?”赵瞎子吓了一跳,现在可不仅仅是见血的问题了,这是男人的命根子啊!怎么这个位置流了这么多血?

“看不出来?命根子被人踹了一脚,快看看有没有大碍?”赵红英顾不上解释太多。

赵瞎子环视一圈,这么多人也不适合扒裤子啊!这是晕了也要耍流氓?

“赶紧抬屋里去呀!难不成在院里扒裤子?”赵瞎子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摊上这没有眼力劲的父母,贺家老三多受一会儿疼也是应该的。

赵瞎子检查过后才知道这不是件小事,脸色凝重的很,想了又想,看着一边虎视眈眈的赵红英,忍住没说。

犹豫了三分钟,还是忍不住说:“要不你们送城里医院看看?”

“啥意思?你不能给治好?”赵红英急忙问。

赵瞎子翻了个白眼,他不是神医,也不能包治百病,更别说是已经完全没有知觉的命根子了,可他不能直接说贺西之以后成了个太监,作为这件事唯一的知情人,他应该把嘴巴闭紧了,装作不知道。

“看病需要望闻问切,这病人都晕了,我怎么问?去大医院里有机器,死人也能查出个所以然。”赵瞎子又开始他那一套天花乱坠的说辞。

赵红英想等到儿子醒了再说,可陈慧娟等不了啊!

刚刚丈夫疼的那样子,她现在还历历在目,明显就是伤的厉害。

顾知微可没心情站在院里看他们断长短,完全是一副做错事还丝毫没有悔过之心的模样,人抬走那一瞬间,顾知微直接回了知青院。

“这是你的稿费,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你的章在报纸上刊登了!”孟星沅激动。

不过想起刚才那一出,实在是有些扫兴,明明是很高兴的事,却被搅和的心情不好。

顾知微拿着信看了看,还真的在报纸上连载了,千字五块钱的价格直接买断,虽然她对这个年代的50块钱感触不深,可她现在明显更在意的不是钱,而是劳动成果被肯定。

于是顾知微立刻决定:“今晚把鸡杀了,庆祝庆祝!”

孟星沅自然同意,今天晚上一定做顿好的,好好犒劳犒劳微微。

“对了,不把贺南州也叫回去吗?”孟星沅问。

顾知微烦躁,“他自己愿意白当工具人就当呗!现在赵红英可是他亲娘,贺西之可是他亲亲弟弟,拦不住的。”

孟星沅酝酿几秒,还是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要不然就告诉他们两个吧!整日在杀死自己亲人的人面前尽孝,早知道晚知道都免不了一场崩溃,还不如尽早知道的好。”

顾知微看了她一眼,“刚刚我也是这么想的,瞒着他们两个多一刻,他们就要在仇人面前多孝敬一刻。”

“那今天晚上吃完饭,咱们就把这件事说了,然后大家坐一起商量商量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如果周家人给力,还能有办法制裁贺家的人,如果现在家里的情况也比较糟糕,那就只能自个儿把苦水咽下去。”

贺向东下午刚到家,就被贺北琛叫到了贺家老宅。

贺向东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跟着过去了,看到躺在床上的三弟,还有坐在一旁哭哭啼啼的三弟妹,更加一头雾水。

“老大,你可要为你三弟做主啊!你二弟一门心思向着他媳妇,竟然不管你们弟弟,西之现在还在床上下不来,命根子……”

“娘!”贺西之恼怒的打断赵红英接下来的话,非要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才行吗?

他还要不要脸?以后出去还怎么抬得起头?要是让厂里的人知道了,非要笑话死他!

“这是怎么回事?”贺向东揉了揉发痛的额头,严肃的问。

“你二弟妹把你三弟的命根子踢断了,赤脚大夫说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啊!这可怎么办啊?”赵红英最偏心的就是这个孩子,觉得以后能带她享福,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可如今一切都完了,连儿子都生不了了。

贺向东早就习惯了赵红英的有失偏颇,自然不会信她的一面之词,转头看着一直不说话的贺北琛问:“老四,从头到尾的事,你都和我说一遍!”

贺北琛左看看右看看,结巴道:“娘截胡了二嫂的信,里面还有钱,被二嫂知道了闹到了家里面,娘喊三哥一起收拾二嫂,被二嫂踢到了那里。”

贺向东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二弟妹本来就脾气火爆,没分家前还忍着点脾气,分家后是一点也不让着。

可偏偏赵红英还要去老虎的头上拔毛,做错了事不思悔改,还妄图以武力镇压,要贺向东说,这事只能算是个意外,而这一切的导火索都是因为他娘。

无奈的叹了口气:“娘,难不成只有你们欺负了二弟妹,这事才能过去?这顶多算得上是意外,二弟妹脾气火爆,要不是家里偷偷拿了她的信,她也不会这样。”

赵红英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这是只差指名道姓怪她呢,“什么叫做偷偷拿她的信?我还没和她计较她偷藏钱呢!倒是说起自己婆婆的不对了,拿她钱怎么了?当儿媳妇的就应该孝敬公公婆婆。”

贺向东听着这胡搅蛮缠的言论,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那爹娘找我过来是为了什么?既然你们觉得这样做对,和我说也没什么意思,我先回去了!”

“娘!”贺西之恼怒的打断赵红英接下来的话,非要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才行吗?

他还要不要脸?以后出去还怎么抬得起头?要是让厂里的人知道了,非要笑话死他!

“这是怎么回事?”贺向东揉了揉发痛的额头,严肃的问。

“你二弟妹把你三弟的命根子踢断了,赤脚大夫说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啊!这可怎么办啊?”赵红英最偏心的就是这个孩子,觉得以后能带她享福,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可如今一切都完了,连儿子都生不了了。

贺向东早就习惯了赵红英的有失偏颇,自然不会信她的一面之词,转头看着一直不说话的贺北琛问:“老四,从头到尾的事,你都和我说一遍!”

贺北琛左看看右看看,结巴道:“娘截胡了二嫂的信,里面还有钱,被二嫂知道了闹到了家里面,娘喊三哥一起收拾二嫂,被二嫂踢到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