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秀听了杨庄的话,心中极其欢喜,知道以对方的人脉,帮助马家崛起,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所谓礼尚往来,人家已经抛出橄榄枝,马家也得有所表现才行,这个世上没有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

马玉秀笑着说:“杨大师的意思我明白,以后我们马家,一定是杨大师最忠实的盟友,最起码在这一带,只要我们马家在,一定容不得别人放肆。”

杨庄笑着说:“很多事情都是互惠互利,咱们彼此之间的合作,对谁都有好处,只是不知道大小姐,能不能做得了主。

刚才二小姐还说,马家有很多其他的声音,我这个人不太喜欢麻烦,找个只有一个声音的家族,也许会少操很多心。”

马玉玟在一旁笑着说:“杨大师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无论是哪一个家族,有不同的声音都在所难免,关键是谁主事。”

杨庄见敲打得已经差不多,知道过犹不及,于是笑着说:“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会通知其他的家族,大家结成盟友。”

马明江笑呵呵的说:“不知道杨大师所说的,是哪几个家族?”

郭琴淡淡的笑着说:“也没

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京城的几大家族,其中有两个还是修真家族,应该能拉起来你们了。”

马家姐弟同时吸了一口气,没想到杨庄这么大的手笔,看来要和二爷爷商量一下,家族中那些不知好歹的,都该寿终正寝了。

杨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至于说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皆大欢喜,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杨庄并没有住在马家庄园,而是住在城里最大酒店的套房,之所以这么做是和各大家族保持距离一方面不被人找出毛病,另外一方面也显得清高。

杨庄和郭琴在酒店呆着无事,决定出去逛一逛,在街口看到一个断腿的乞丐。

杨庄看到这个乞丐一愣,没想到是飞车党的黄春,当初把他推荐到马家,没想到却变成这个样子。

杨庄来到黄春面前说:“怎么会变成这样,谁做的?”

黄春看到是杨庄,脸上露出惶恐的神色说:“原来是杨大师,腿是出车祸断的,跟别人没有关系。”

杨庄眯着眼睛说:“你当我们是傻瓜吗,既然你不说,我就把马家姐弟叫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黄春摇着头说:“杨大师就不要问

了,你在这也不能多待,等你走了之后,恐怕我连命都保不住了。”

杨庄冷冷一笑说:“看来确实有猫腻,你是我推荐到马家的,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我一定得负责到底。”

郭琴听明白了一些,再一旁说:“你尽管说就是了,只要真是你有理,我们一定会为你做主,走的时候也会带你一起走。”

黄春听到这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我的腿是被马家旁系少爷马明安给打断的,说是打狗给主人看。”

杨庄脸色一冷,所谓打狗看主人,如今人家说给主人看,应该指的就是他。

他对郭琴说:“姐姐安排一下,叫人把黄春接走,然后通知马玉秀,我坐最近的一班高铁回青城,在我上车之前,不能给我一个答复,之前的事情当我没说。”

郭琴几个电话打出去,一辆车来到这,把黄春装上车,向着青城的方向去了。

马玉秀正在和马冬商量这件事情,马冬也极其高兴,成为一流家族,是马家几代人的梦想。

马冬见马玉秀接了电话之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连忙询问是怎么回事?

马玉秀阴着脸说:“我也不知

道是怎么回事,郭琴忽然通知我,杨庄会坐半个小时之后的高铁离开。

如果在这期间,我不给一个答案,之前说的那些全都作废,她给了我一个暗示,说是狗和主人。”

马冬毫不犹豫的说:“不管使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在这段时间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让明江去车站,一定要拖住杨庄。”

马家全力发动,能力也是相当可观的,仅仅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从监控里查到杨庄和乞丐的画面。

马玉玟眯着眼睛说:“这个乞丐看上去很眼熟,我想起来了,他的名字叫黄春,最早是一个飞车党,是杨庄推荐到咱们家来的。

因为这个人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就是开车的技术还不错,所以被分到车队,再也没有理会,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马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郭琴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这个人是杨庄推荐过来的,等于是他的狗。

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如今出现这种情况,说明我们根本就没拿他当回事,如果换了是我,同样也会恼怒。

马上给我查清楚,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不管因为什么理由,绝对不可容忍

,必须的付出代价。”

马玉秀点头答应,很快就得到消息,看着马冬说:“已经查清楚了,动手的是马明安,背后指使的是大长老。

根本就是故意找事,之所以会这么做,就是因为他们知道,黄春是杨庄推荐过来的,认为是他在咱们家订的钉的钉子。”

马冬阴沉着脸说:“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现在去车站,把杨庄请到这里来,就说我给他一个交代。”

杨庄和郭琴再次来到马家,这回直接去的祠堂,一进门就看到两个人跪在那,马冬站在他们的身旁。

马冬看着杨庄说:“这件事情我已尽知,确实是我们马家不对,他们两个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一个是我们马家的大长老,另外一个是他的孙子马明安。”

杨庄淡淡的笑着说:“老爷子想让我怎么做,告诉你,我要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真是不好意思,马家不够这个资格。

如果你要听我的意见,不只是这两个人,他们整条支脉,有多少杀多少,一个喘气的都不留下。”

他这句话说出口,整个祠堂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马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