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别人身上这种把戏,苏浅浅怎会没有听出来,她也毫不畏惧的回答道:“长公主殿下宫里的人都那么没有规矩,那就丢的是长公主殿下的颜面,曾听闻长公主殿下知达礼,如果宫里的宫人都那么没有规矩,那就应该杖毙!”

顾锦华听了她的话,脸色微变,虽然她尽力掩饰,但还是被苏浅浅捕捉到了一丝不悦。不过,顾锦华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强颜欢笑道:“摄政王妃所言极是,既然今日摄政王妃来了,那就请上座,毕竟,如果本宫没有记错,今日是本宫第一次见摄政王妃吧。”

顾锦华给宫人使了一个眼色,宫人立马给苏浅浅搬来凳子。苏浅浅看着眼前的凳子,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她从容地走到凳子前,优雅地坐下,然后淡淡地说道:“多谢长公主殿下赐座。”

随后,顾锦华叫人给她上了一壶茶。苏浅浅接过茶,轻轻闻了一下茶香,然后微微抿了一口,赞叹道:“长公主宫里的茶果然是好茶,这一壶铁观音,应该可以称得上价值千金了吧。”

“价值千金倒算不上,毕竟本宫身为皇帝的长姐,皇帝自然会对我好些。”顾锦华微笑着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高贵。

顾锦华是与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长姐,也是先帝所有儿女中最年长的一位,因此皇帝登基后,对这位长姐非常敬重。她的地位尊崇,拥有无尽的荣华富贵,也因此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苏浅浅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她知道长公主的身份尊贵,所受待遇也非同一般。然而,她并没有因此觉得好奇,反而保持着一种沉稳的态度。

随后,苏浅浅平静地问道:“长公主今日请臣妇来不一定是单纯为了喝茶吧?”她的语气坚定,目光中闪烁着一丝聪慧。

顾锦华微微一笑,心中暗自赞赏这丫头的聪明才智。但同时,她也意识到这个对手并不好对付,需要小心应对。

永宁长公主回过神来,仔细打量着端坐在自己面前的苏浅浅。她心中感叹:这丫头的确聪明过人,但如果要与我争斗,恐怕还是稍显稚嫩。

永宁长公主淡然开口道:“本宫近日刚刚回京,便听闻我那九弟已经娶妻,而且迎娶的是苏丞相家的千金,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其为平阳王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和好奇,似乎对这件婚事充满了兴趣。

“不管是苏丞相还是平阳王,反正都是我朝之栋梁,但不过,这我可得说你了,要不是我那九弟护着你们苏家,你觉得你犯的欺君之罪,皇帝会饶过你吗?”顾锦华语重心长地说着,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狡黠和得意。

然而,苏浅浅并没有被她的话语所吓倒。她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她平静地回答道:“他护不护着我不重要,陛下也轻易不会动我,一是我夺回了我朝之城池,立了军功,二是我的义兄是晋国的皇帝,百花宴之时,长公主殿下,在祈福没有参加,这几日既已回京,就应该听说,我那义兄送了我半壁江山,为我的嫁妆吧。”

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向对方传达一个信息——她并不害怕威胁和挑战。同时,她也在暗示自己有着强大的后盾和支持,让对方不敢轻易对她动手。

顾锦华听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原本以为苏浅浅会因为她的警告而感到恐惧或屈服,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淡定从容地回应。她不禁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子,心中暗自感叹她的智慧和勇气。

顾锦华心中暗想:这个女人真是口齿伶俐啊!然后接着说:“确实如此,摄政王妃既然能够被我那位不近女色的九弟看中,必定有其过人之处。毕竟,摄政王妃您在二八年华时,就已经成为了晋国执掌朝政的长公主,而我呢,直到现在人到中年,才过上了安逸舒适的生活。”尽管她面带微笑,但聪明人都能听出她话语中的挑拨之意。

她继续说道:“既然已经贵为长公主,为何还甘愿下嫁给我的九弟呢?而且,摄政王妃您之前不是和我那侄儿纠缠不清吗?怎么从边关回来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呢?”

苏浅浅饶有兴致地看着永宁长公主,然后平静地开口:“长公主殿下,您也说了我是二八年华的女子。我既能上战场杀敌,自然也能分辨男人的好坏。至于嫁给摄政王是否算是下嫁,我可以明确告诉您,这是我高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