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烟袅袅,暖风卷纱幔,带着一丝忧愁。

花年在寝宫内,握着羊角梳一下一下的为老虎梳理着毛发,今早她已经命人禀告皇上,说她病了,不方便见许临鸣。

江佐怕是有那个绿帽癖,她可不想伺候。

低低一笑,花年红唇微颤,软声软气道:“统子,我现在没有动力了,你懂吗?”

系统咽下了口中的小鱼干,紧张的问道【为什么突然没有动力了啊……】

难不成,是被20点的好感度给狠狠殇了?可是葡萄脸皮那么厚,这么小的打击,应该不至于吧。

花年慢悠悠的抬起眼,她的眸中一片氤氲,妩媚顿生,她总不能实话实说的告诉系统,自己今天是没能品味到江佐的美色,有点咸鱼了吗?

她抚着老虎的毛发,娇生生道:“都怪皇上……”

“怪他不能自己想办法爱上我。”

系统:葡萄,你好贪心。

可是我就喜欢你不知足的样子(●'??'●)

这时,一阵轻风吹起了花年鬓角的碎发,抚开了她眉眼间浓深的情绪。

江佐突然推门而入,他并没有多看花年一眼,而是径直往里走去,漫不经心的往里头一坐,微不可闻的阴沉轻呵,让人猜不透情绪。

“朕不需要想办法。”

他的口吻极淡。

花年闻声便知道江佐这是听见自己先前说过的话了,她欲言又止的看了眼江佐,这才放下了手头的梳子,一步一步的朝着江佐那头挪去。

老虎:一见帅哥就把我抛弃了,坏女人!

江佐在花年即将就要触碰到他手掌的那一刻,立刻面露不悦的振袖起身,蛮不讲理的将她打横抱起。

他笑的很恶劣,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落在花年身上的每一寸目光都带着侵略性。

“年年,是真的病了?”

花年直勾勾的盯着江佐的双目,有些疑惑,这是她第一次读不懂他眼中的情绪。

来不及过多的思考,江佐已经抱着她阔步往内屋而去。

短短一瞬,花年已经被江佐扔在了床·榻之上。

床·榻极软,这么一摔,花年也并没有什么大碍。

江佐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眼下的小姑娘,她没有半分惊慌之色,甚至她的眼中分明有几分雀跃,却在极力故作含羞带怯。

他冷笑,“年年可曾听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

语罢,江佐俯下身子,欺身而上,毫不避讳的盯着花年红润饱满的朱唇。

花年迷茫的仰起小脸,不仅眼睛红红的,就连面颊都透着红晕,瞧着分外的楚楚可怜,“我不明白皇上在说些什么。”

听到这样的回答,江佐不知为何觉得可笑,便极为促狭的伸出大手捏了捏花年的耳垂,本来只是发泄情绪,但是当他触碰到拿柔嫩的肌肤时,他忍不住的加大的力道。

嗯,触感极好。

他垂头在花年的耳边吐了一口气,低沉道:“不懂也好。”

“不管年年是什么道,朕都陪你一起入。”

花年的心口猛地一跳,总觉得江佐话里有话。

她咬了咬唇,自顾自的说道:“实话告诉皇上吧,年年才没有生病呢,但是,皇上要再让年年去见那许临鸣,恐怕就真的要病了!”

说着,花年娇气的用小手指弹了弹江佐的眉心,看上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