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年的威胁之下。

系统委屈巴巴的照做了,易淮晕是晕了,可是他自己就遭罪了,一脸伤心的揉着自己根本不知道在哪里的小屁.股。

【葡萄,你该不会要对易淮做出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吧。】系统哽咽道。

虽然易淮长得眉清目秀的,但是他的年纪可比这个世界的花年小啊,还有伦.理的枷锁呢!

这什么清秀的脑回路……

花年有了一种想要干脆把系统变成葡萄干的冲动,她弄晕易淮自然有正事要办啊。

“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面怎么净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看起来就这么像禽.兽?”

她是暂时的离开江佐,为了绝地逢生,找到解决他心.魔的方式,这总得留点线索,让江佐在未来可以慢慢的找到自己吧。

系统:呜呜呜,我还不是被你熏陶的,你就是禽.兽,大禽.兽!

花年在易淮的衣服口袋中,留下了一对耳环。

接着,就像没事人一样,悠哉游哉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继续睡觉。

……

夜幕已深。

忙碌了一天的江佐,疲惫的回到了家里。

“年年,我回来了。”

他又一次下意识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垂头看,花年的拖鞋还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门口,一阵汹涌的失落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到今天,他还是不能接受花年已经走了的事实,他找过了每一个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可是哪里都没有她的踪影。

一位佣人阿姨走到了江佐的身前,心疼道:“老爷子他困得不行了已经睡了,先生,您要不先吃点东西吧。”

这些日子,她也是看着先生是多么的伤神,从前太太不在的时候,先生冰冰冷冷的样子她们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是自从某一天开始,先生变得非常的乐观爱笑。

这些改变都是太太为他带来的,可是太太却一声不吭的走了,一并把先生的灵魂都给抽干了。

“我不饿,你忙完了就先去休息吧。”

江佐淡淡的说完了这句话,便走进了房间。

房屋里面的陈设一点都没有改变,还留着花年搬走的时候没有带走的一些细小物件。

江佐深深的埋到了床上,轻轻的笑了,“年年,今晚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他好像想起了梦中的那个漂亮的大姐姐,她就是花年,她从小就是他心上最温柔的存在。

她答应过他会永远陪着他的,怎么可以食言呢。

“嘟嘟嘟……”

江佐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拨通了花年的电话,彷佛光是听见一连串的嘟,都可以治愈他,让他感受到花年还在。

“喂,你哪位啊!”

这浑厚的声音一听就是一位男人。

江佐诧异的坐起了身子,正色道:“你好,请问这个号码的原主人呢?”

电话那头先是没有任何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嘈杂的声响,江佐耐心的等了下去,不舍得挂断。

“什么原主人,这就是我的手机号码,我新办的卡,你咋知道我好吗的?”那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