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笑,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宁侯已输,此场比试就已结束。”

萧宁面露冷色,周身的气氛降至冰点。

随即喂给宁侯几枚丹药,可他哪里还能吞咽,萧宁只能将丹药于掌中化水,打入宁侯体内帮其止血。

“恐已无力回天。”

宁老也冲上演武台,,他恨不得将何笑扒皮抽筋,此等毫无人性之徒,定不能留。

“不打了,不打了,真没意思。”

另一端刚爬起来的何笑一脸无奈,双手一摊,转身下台。

宁老与手下将宁侯搬下去,萧宁则站在碎裂的演武台废墟上如座山似的一动不动。

“在下,萧宁,可有来战者。”

声音贯彻整座演武场。

一时间,无人应战,他的气势与其他人都不同,有种王者之风,欲压群众,使人喘不过气。

片刻。

观武楼。

“萧宁小儿,不过是宁国的走狗,被人利用都不自知,还在这里耍威风。”

“听由是从齐国逃难而来,抛家舍业的小人罢了,只能在最弱小的宁国歇身。”

“咱们壬国可是四等诸侯国,岂是宁国一个八等小国高攀得起的。”

“蚂蚁想要撼动大象,可笑可笑。”

壬国的臣子们言语间尽是嘲讽之意,对萧宁不屑一顾。

“尔等鼠辈,可敢一

战!”

他意有所指,因为剩下的参赛者,除却何笑,只剩下两名壬国人。

“哎呦,这结实的臂膀,人家好像想你搂在怀里。”

“那滋味……”

不知何时,竟有人已经站在萧宁的左侧,搂着他的胳膊,将手放在萧宁胸上乱摸。

萧宁站立不动,却心生厌恶,眉头紧皱,随即元力外放,将此人震开。

“哎呦,竟一点也不心疼人家,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

“人家最喜欢了。”

萧宁定睛一看,竟然是个男人。

此人头发近乎及腰,生的肤白,腰若细柳,可脸上却长满胡须。

他到达肖宁身边是,竟然没被察觉,甚至是一瞬间的功夫,将自己的气息隐藏。

“想让你狠狠的蹂躏人家呢。”

谄媚柔弱却又尽显风骚,用在这个男人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这时候,人群中有人献上赞美。

“十三娘,我给你备上上好的碧螺春,有空去我们德尚酒楼坐坐啊,到时候各家贵公子争相拜访,肯定有您中意的。”

“讨厌。”

十三娘从旗袍胸部纽扣的位置抽出一条丝帕,捂住嘴偷笑,脸上尽是害羞之情。

“小帅哥,那些胭脂俗物人家可瞧不上,不如,你认输,我带你回去。”

“呸,让人恶心。”

萧宁不想与其废话,只想自挖双眼。

“本为男儿,扭扭捏捏,惺惺作态。”

“你才是男人,你全家都是男人。”

说罢,十三娘欲哭无泪,身影消失,空气中迎面劈过来一道利爪,萧宁躲避不及,胸口处留下爪印。

“阴阳颠倒诀——血爪。”

十三娘的声音充斥在演武台上,从四面八方传来,萧宁捂住耳朵,却也阻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