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对垒,最忌讳耍小聪明。”

老头儿身穿着一身白色麻布,头戴围巾,皮肤被晒得黝黑,而且很瘦,可眼神中却有一种威严与老练。

“在下萧宁,这三位是我的同伴,不知您老如何称呼。”

萧宁看出来这个老头并不一般。

“区区名讳,有啥可说的,你就叫我老头子吧,”

老头儿潇洒地摆摆手。

“呦,你看吧。”

只见凤阳军队突破了包围圈,开始蚕食大秦的已经破碎的包围圈。

“进来吧,进来歇歇脚。”

不时,四人便已经被老头儿带到他的家。

外围是空空如也的羊圈,里面还有新鲜的粪便,里面是一个破旧的铁皮房。

老头一路上都在喝酒,已经喝的走路都成问题,一进家门便倒头就睡。

“这老头子,靠谱吗?”

吕峯子和萧宁交头接耳。

“刚才那顿说辞,说明这老头不是一般人。”

萧宁看向伊清河,伊清河也点点头。

“你是说,不会这么巧吧。”

“那我的这些酒可没白给他喝。”

萧宁将萧灵儿安置好,从水缸中倒了一些水。

“眼下,也只等他醒了。”

不时,外面风沙四起,几人纷纷入睡。

“赶紧起来,赶紧起来,帮我找

羊去,走丢了十几只呢。”

萧宁被老头叫醒,老头一脸焦急。

“平日它们都会自己回的,早知道我就不喝酒了,看样子是沙尘暴起来,它们迷失了方向。”

老头将其余两人也叫醒,唯独没有叫萧灵儿。

“他们都是自己出去找水喝,平日里,午时三刻出去,太阳升起回来,从未有差错。”

“都怪我,都怪我,为什么要和那么多酒呢。”

老头双手拍着大腿,一脸懊悔。

“都怪你,谁让你的酒那么好喝。”

说罢,老头抓着吕峯子的腰带,将口气全喷到吕峯子脸上。

“怎么能怪我呢,大不了,这酒葫芦赔给你。”

吕峯子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没想到这老头竟然不识货。

“你这破酒葫芦能抵得上我的羊,那可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一只价值千金,你这酒葫芦值几个钱,羊毛你都赔不起。”

老头越说情绪越激动。

“我们给你找。”

说罢,萧宁就已经后悔,老头给的地图只有区区几个箭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