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两个多月过去了,这期间上官飞羽又悄悄的来了几次,她似乎早把父亲的叮嘱忘记了,每次见面,两人都聊地非常开心,像是有说不完地话。

天气渐暖,褪去棉衣的上官飞羽虽然年纪尚小,但已经显得亭亭玉立。走动间,粗布裙摆随风而动,如轻盈摇摆地莲荷,可以想象,等这妮子长大后绝对是一个大美人。

这天,罗岩照例去了山中炼体,在他刚刚开始踢打木桩时,突然看到山下自己居住地地方腾起了滚滚浓烟,他立刻意识到了不妙,急忙冲下山去。

当他回到家,看到地只有被烧毁的木橼和矮墙,三间茅屋都已化为灰烬。

屋外的上官宏、上官飞羽和村里的一些乡亲们提着木桶,满脸乌黑,一看就知道是在救火时被熏的。

村长黄汉山和他儿子黄云涛也在人群中,脸上不仅没有烟熏的痕迹,还笑咪咪的,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罗岩想到玉佩还在床头暗格内放着,就不顾一切的往内跑去。

站在面前的上官宏担心坍塌的屋顶伤到他,急忙一把拉住。

“岩儿,先别进去,里面危险。”

罗岩擦了一把泪水,双拳紧握,怒视黄云涛父子,心中八成也猜到了起火的原因。

四周的乡亲们怕他做傻事,急忙围拢过来,故意将他和村长隔开,其实他们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替罗岩感到悲愤不平。

可是谁也没有办法,大家都只能在心里谩骂,却不敢站出来指责。毕竟村长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村中无人能敌。

事实上村里人都心知肚明,村长早就想要罗岩家这块地,甚至还有人都看到是黄云涛故意纵的火。

可就算如此他们也不敢明说,否则就是与村长为敌,在村里以后就别想安生了。

片刻的安静后,村长黄汉山上前道:“罗岩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一把火就把房子给烧了。现在什么都没了,要是你年前听老夫话,把这块地让给我,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你说对不?

现在既然房子没了,这快地也不能空着,你看看里面还有什么没烧坏的收拾下,三天后,我派人来接管这里。”

“凭什么!这是我家的地!”

“你家的?你有地契证明吗?拿出来我看看。”村长冷笑道。

罗岩一愣,想起那张藏在床底下的地契,瞬间明白了,对方放火就是为了烧掉地契,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接管这块地。

“你……欺人太甚!”他恨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拿不出来吧,行了,看你家都被烧没了,作为村长我也必须做点什么。我看你挺喜欢往后山跑,那我就允许你在山上盖个茅房什么的,不收你地租。”

说完这话,他看也不看众人的表情,领着黄云涛扬长而去。

“你……”

“算了,岩儿,别说了。”上官宏摇头摇头,叹气道:“先去我家住下吧,我那还有间偏房,就是破了些,你先将就住着。”

“罗岩哥哥,别伤心了,去我们家吧。”

上官飞羽听到父亲的话,过来拉住罗岩的胳膊。

罗岩止住泪水,看看烧的发黑的矮墙,又看了看上官父女和帮忙救火的村民们,强压下心头的怒气道:

“今天谢谢乡亲们了,救火的恩情我记下了,日后定当相报。

上官叔叔,飞羽妹妹,我就不去你们家打扰了,我先整理整理这里,再陪陪养父,其他的过几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