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啊!我那不是听你说的,这雨墨小兄弟是贵人吗?要不我能下这么大的成本吗?”刘掌柜地指这一桌子菜说。

“也是啊!我看面像都没看出来地人也不多,这小子的面像我看不了,我一看就感觉头晕,我想得让我师祖天机子看吧!别人看雨墨地像也够呛。”张姓算命先生对着刘掌柜地说。

“我先介绍一下吧!省得我们都有些尴尬,以后是朋友得多亲多近。这位是雨墨贤弟,修为不错,一身正气!”刘掌柜向算命先生介绍着雨墨,这算命先生站了起来抱拳行礼。

“小友,一看就是一身正气,道古仙风啊!”这算命先生是话里有话,雨墨听了出来,那是在说自己和雨墨都是修仙之人。

刘掌柜地又一指冯昆:“这是我们凤凰城的太子爷,冯昆冯少爷。”

那张先生只是抬眼看一下,没有和雨墨那么客气,冯昆也没当回事,回为这刘掌柜的有时也这臭皮气,对人是爱理不理的。

“这位是我的好友兼师兄,道号灵机仙人张福才,师兄弟掌握一手好的命理学,对阴阳八卦,风水相师等知识颇有研究。”

“张师兄好!”雨墨也深施一礼,看着雨墨这一抱拳,张福才也都明白雨墨也是修仙之人。

他们行礼抱拳正好是右手在上,普通凡人正好是左手在上,这是习惯也是规矩,也不知从远古什么时传下来的。

四人在边吃边聊着,这三个修士都是每道菜尝尝就完事,只有冯少爷像八辈子没吃过好东西一样,吃个沟满壕平。

三人边吃边用传音聊着,不时的与这冯昆聊几句,也不显得场面尴尬,这冯昆还恨不得几个人不理他,让他吃个够。

“看师兄是个算命先生,能对在下算上一卦吗?”雨墨看着张先生。

“雨墨小兄弟你的命相我看不了,我的道行还不够,这么地吧,你写一个字,我给你看看吧!这命理对解字影响小,我这可以试试。”张先生不好意思的看着雨墨。

雨墨想了想用手蘸着酒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人”字,写完了看着张先生,这张先生看着这字一下,就问:“你这是找东西,还是要问什么?”

“我这是想找人,在一起的几个人!”雨墨回张先生的话。

“那这可不是什么好现像,你看看你在桌上面写一个人字,这桌子好似个口字,人字在口字中间好似囚字,说明你要找的人可能被囚在了什么地方。”张先生解释一下。

“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凤凰城范围内抓人,敢囚禁雨墨兄弟的朋友!”冯昆吃饱了来神了,也不怪冯昆这太子爷这都算好的了。

“那我的朋友在什么方向,能算出来吗?”雨墨本就是修仙界人士,知道能力大的方士能够预知未来,还能感知过去。

“我试试,你再写一个字!”张先生让雨墨再写一字。

雨墨没有起身,还在桌子上写了一个木字,看看这算命先生怎么解释?

“这还在桌子上写个木字,刚才用一回桌子的口,不能再用了,你一木写于木上成双木,双木为林,你写林于囚字旁,说明人是被困在树林中,这酒水写字成字形成于水,预示着困人的位置在水之畔,这河水可能跟酒或九有关,总体来说,你的朋友被人困在树林中,在树林中有一条河通过,可能河水转弯较多。”张先生解释着。

“来人啊!”冯昆向楼向喊去,从楼下飞奔上来两个家丁,一看就是身手不错之辈,那动作好不麻利,几个晃动身体出现在冯昆身旁。

“马上派人给我查一查,金龙镖局人的去向,好似经过一片树林,叫人给困住了,那里有水,和九或酒有关,你好好查一查。”冯昆对着一个家丁说了几句,那家丁马上一转身,消失在楼上,那速度也真是很快,雨墨一眼就看出那家丁也是个炼体士,水平比自己能差一些吧!

“等一等,不能到中午就能有消息,大家继续!”冯昆笑首看着三人。

“对了,冯少爷,听说你家老爷把你送去烈火门,你怎么还在这里呢?”刘掌柜来这么一句。

“你说那事啊!我也不想去,可能用不几天就能把我送去了吧!好像进那个什么门派还不太容易呢!”冯昆很不情愿去。

“谁说不是呢!我们师兄弟曾经想去过,人家都没收,可能也是我们灵根和烈火太不相近了。你家老子还是能力不小,就能把你轻松的送进烈火帮,这也是一个天大的好事,修炼成仙虽不一定能行,但长生还是在话下的,长生不一定不死,但多活了几百年还是很容易的。”张福才说着关于进烈火帮的事。

“是啊,我二十多年前就去拜过山门,那烈火帮,也可以叫烈火宗,那可不是一个小门派,那可是十大仙门之一,能进入宗内混个内门弟子都能达到结丹期,那就可以多活个三五百年了,我是与这烈火宗无缘啊!”刘掌柜的也遥遥头。

“刘成,用不着这么伤感,现在不也挺好,虽说没去烈火宗,我们也混的风声水起,就是烈火宗主想吃你的饭菜,不也得排队么,也得看看你的心情好坏!呵呵。”张先生又拿刘掌柜的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