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终身遗憾(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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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阳侍便已匆匆出门,到了雁府却发现对方闭门不见,只说根本不认识他。认他如何叫喊都无人应答,还险些被家丁下人一顿棍揍。他心中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做出了什么。一连几日都在雁府门前徘徊,可就是见不着雁归一面。
他突然便有些心灰意冷起来,毕竟几日来的冷落已磨掉了他的耐性。一下子便不由想到之前对方对自己忽冷忽热地样子,看来自己一直都在自作多情,对方根本没将自己方才心上,不过都只是自己臆想猜测而已。
想到这些自然就有些痴呆起来,整个人都心神不宁,最后居然连自己是怎么回去地都不知晓。而回去之后居然大病了一场,整个人也非常憔悴。
那时候的阳父阳母急得团团转,甚至都觉得自己二人当初太过大意,不该如此硬生生地拆散他们。若是儿子因此除了什么事,自己二人已年过半百到底要如何是好?
不想就在二老觉得要去找雁归之时,阳侍却突然之间就清醒了过来。而且醒来之后便一反常态,整个人都变了模样。直接把之前自己写得那些引以为傲地诗歌统统都扔进了火炉子中,付之一炬。而且也不再拿着本诵读,一心倒打理其家之事来。
二老自然是大为震惊,怎得一病之下居然还脱胎换骨了。后又让其就医,可郎中只说身体健康,根本没病。又问阳侍,却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不过他整个人像是没了灵魂一般。
他们不清楚自己地儿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不然怎会受了这般大的刺激。可再三问询之下对方也是三缄其口,根本不知其中的原委。
二老现在审视夺度其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可现在似乎又挽回不了了。而阳父却在此刻提出迎娶那位未过门的女子,好为他冲喜一下。
本来二老还以为还耗费一番口舌的,不想阳侍居然二话没说,只说全凭他们二老做主。
阳父阳母诧异了一些,直接觉得自己的儿子估计是中邪了,怎得还言听计从,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但话已出口,少不得便去张罗起来。
阳侍突然之间便像是没了思想,只仍由人摆布,也不去反驳。而他心中也无所挂牵,只觉得少了雁归便少了所有,再做什么事情都是无趣的。别说只是娶亲,就是要为父母身亡都是可以的。
他觉得自从在雁府门前熬过那几日之后,心便已经跟着亡故了。他一直都不明白自己的内心对雁归到底是和感情,到那时方才真正的明白原来竟是深入骨髓的相思。
可对方却毫不在意,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如此不平之事自然让他心中大为纳闷,这才久郁成积,压垮了他的身心觉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这一切雁归如何知晓,她几日后便也兜转到家。可回家之后却发现家中已发生了巨大的变故,父母都已无故失踪。家中仅有之人见她也是避而远之却不和她说话,无论她问谁下面之人都是闭口不答。
疑惑之下便想出门去调查,可却被人软禁了起来。只说这是有人的安排,她心中大急可一个弱女子却又无可奈何。但却多次听到他们提到等阳家之时办完之后,便可获得自由的了。
她心中自然是有些诧异了,到底阳家何事要让自己都被软禁起来。而且还让如此多的下人居然都心甘情愿为他们效劳,见到硬来不行便也服了个软。
幸好她服了软,这才从那些断断续续地话语中听到了其中的秘密,原来是阳侍将要迎娶当地的名门望族王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据说他们早已定下亲事,只不过碍于二人年岁不大,况且又没怎么见面方才一拖再拖。
但二人据说是老才女貌,实在是天作之合。现在二人成婚无异于是珠联璧合,成了当地的一桩美谈。听到这些话语的雁归心中更是低落到了极致,那一夜她睁着眼睛盯着一成不变的黑暗之处,伸手也看不见五指。
和阳侍的一幕幕都浮现在了眼前,到现在她方才明白对方为何一直都对自己以礼相待了。原来竟是不想逾越雷池一步,原来一切都早有安排,只有自己还被傻傻地蒙在鼓里。
如此自己的父母定然也和他脱不了干系了,没想到他竟是如此人面兽心给人迷惑的伪君子。想到银芳死前的惨状以及都是那人一手策划便心中发怒,可自己又只是弱女子又大为绝望,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了出来。总有一日,一定要让他们还付出代价。
在被囚禁的几日后,终于有人小心翼翼地前来和她说话了。
雁归一看之下居然是在自己家中多年的老仆人龙伯,她心中也是诧异了一下,有些委屈地说道:“龙伯,他们都是怎么回事,我父母去哪里了?”
龙伯看上去便有些怪怪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所谓,但还是和她解释了半天。出去出去后不久便已身亡,而雁归总算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里突然来了一个邪教之人,据说是来找寻一把什么厉害的法器的。而这法器恰好便在阳府之中,可却因不知下落而有些着急起来。
这人居然精通邪术,还能摄人心魂。可不知为何唯独对那阳府之人不起丝毫的作用,当时也曾威逼利诱过,可却都没有任何的效果,反倒让他们加强了警惕之人。
而此人接到的乃是死命令,因此也知就算杀了全部人得不到那法器回去依旧交不了差。无可奈何之下便只得以退为进,居然主动和阳父阳母谈起了条件来。不想他们的条件居然是如此的简单,只要让雁府之人暂时听他们的控制,等事成之后定然会奉献上那件法器的。
但阳父阳母似乎还是太过天真了,这位邪教之人三番四次不得那法器早已恼羞成怒,心中暗暗地想到等他们交出那法器之日便是他们被屠之时。
偏偏这邪教之人又喜好美酒,那日在厅堂中让龙伯不停送酒最后居然直接喝醉了。恰好这里龙伯应该要让他下蛊迷惑的,可邪教之人却已不省人事。这还罢了,就算在醉酒之后还是对阳家之人骂骂咧咧一不小心便吐出了心中所想。
之所以在雁家没有大开杀戒便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警觉,若是传回阳家去岂非真的得不到那件法器了。因此这邪教之人可以说是一忍再忍的,喝酒之后自然便一吐为快不想都被龙伯听了去。
这下龙伯大为惊骇,觉得此人当真是邪魔歪道,因此便和雁归说了其中的情况。雁归心中也是大为骇然,她一个弱女子也成不了什么事。况且对方还是那等能人,自己如何能是对手。
但又听他所做之事乃是针对阳家之人心中便也着实吓得不轻,照说此人多少也算未自己出口恶气。那些人死了也就死了,反倒如了自己的意。不过感觉也有些太过残忍了,而且自己的父母也都下落不明,此人估计不会是什么善茬的。
雁归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第二日便发现了龙伯的尸首,而府中上上下下居然也没什么动静,看来的确是如龙伯所说乃是被那人控制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