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我身上的这件暗绿色的菲拉格慕大衣上。

这是傅景舟特意从时装周上为我挑选的礼物,昂贵又好看,并不是这两个白人女孩口中的说的仿制品假货。

既然刚才那两位白人女孩肆意嘲讽于我,我便决定以同样的语言,不失风度地予以回击。

我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中闪烁着不容小觑的光芒,用流利的英式英语缓缓开口:“你们可能误解了。”

“我身上所穿的,并不是你们说的普拉达假货,而是我男朋友亲自从菲拉格慕的时装秀上预定的,正好是最近刚刚发布的202年秋冬高级定制系列……”

我轻轻一笑,指尖轻轻划过身上的大衣,说道:“其实我身上这件大衣的价格也并不算贵,但如果非要做个比较的话……”

我故意将话题引向了金发白人女孩,指了指金发白人女孩,“我想我身上的这件衣服的价格,足够买六件你身上穿的这身宝格丽大衣了。”

“你身上这件宝格丽大衣应该是2020年的款式了吧,而且还不是高定款,只是普通的成衣款。”

我故意对着金发白人女孩笑,“我记得你身上的这款暗红色好像是成衣系列最便宜的那件呢……难不成是你买不起最贵的天蓝色那件吗?”

金发白人女孩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且自信地反击。

尤其是,我精准无误的猜中了她身上这件大衣的价格,这使得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那是一种被彻底揭穿伪装后的无地自容。

她那双原本闪烁着傲慢光芒的眼睛,在短暂的愣怔之后,迅速被惊讶与不甘所取代,仿佛她所熟悉的游戏规则在这一刻突然失效。

紧接着,她对我投来的一记瞪视,充满了愤恨和不甘,似乎想要通过更强烈的攻势来挽回颜面。

然而,她并未就此罢休。

她见我能流利地运用英语进行反驳,于是就转头与身旁的朋友切换到了法语,试图利用语言的壁垒继续对我进行嘲讽。

她们的声音虽低,但言辞中充满了轻蔑,将我贬低为“土大款”、“暴发户”,声称我只会买贵衣服充大款,根本无法与那些拥有深厚底蕴的“老钱家族”相提并论。

但不巧的是,即便她把语言从英语切换到了法语,我还是能听得懂。

因为我在大学时期,就曾经去法国高商留学,念过一年的交换生。

这份留学经历恰好让我对法语并不陌生,甚至能够流利地运用它进行对话。

因此,当她们以为用法语就能将我隔绝在她们的嘲讽之外时,我也能以同样的语言,冷静而自信地回击她们。

“等等。”

我用流利的法语打断了她们俩对我嘲讽。

“你们俩说我是土大款,永远都比不了老钱家族,但是我在法国留学期间,就曾有幸被邀请参加了伯纳德·阿诺特家族的家族晚宴呢……”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透露出几分玩味,以一种近乎挑衅的语气向她们发问:

“你们知不知道伯纳德阿诺特家族是谁?”

没等他们俩回答,我就抢先说,“也是,可能以你们的阶层,不一定会听说过伯纳德阿诺特家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