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欲走,我却突然叫住了他:“等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不肯告诉我,我总不能一直‘喂’‘喂’的叫你吧?”

他停下脚步,背对着我,“名字不重要,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如果你实在想知道该怎么称呼我的话,那不如叫我雷诺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我望着他宽厚的背影,对他身份感到越发好奇。

“雷诺?”我猜测道:“这不是你的真名吧?听起来很像是Reld的谐音称呼。”

他突然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很少有人知道我的英名,我肯把英名透露给你,已经算是很信任你了,你知足吧。”

说着,他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一枚戒指。

那戒指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轻轻放在茶几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这是什么?”我疑惑地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留下一句“保重”,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套房,留给我一个深深的背影和无尽的遐想。

而他派来保护我的黑衣男子,被安排住在我对面的套房。

黑衣男子的存在如同一道无形的墙,让我既感到安全,又感到被束缚。

等这两人离开后,我走近茶几,拿起那枚戒指细细端详。

戒指的样式简单而朴素,上面雕刻着一些细微的纹路,虽然已经看不太清楚,但跟目前的奢华场景格格不入。

这只是一枚非常普通的戒指,普通到我根本不会去买看起来这么廉价的戒指。

洗漱完毕后,疲惫渐渐爬上了心头。

我缓缓躺在宽敞舒适的大床上,合上双眼,任由黑暗将我包围。

没有了手机,我没法与外界联系,更没法刷手机玩。

这种突如其来的“失联”状态,让我感到一丝不适应,甚至有一丝焦虑在心头悄悄蔓延。

但转念一想,这未尝不是一次难得的自我放逐,让我有机会真正地静下心来。

于是,我尝试着调整呼吸,让思绪逐渐平复,强迫自己放松,让困意逐渐占据主导,逼迫自己入睡。

而在我努力入睡的同时,城市的另一端,傅景舟正焦急地四处寻找着我的下落。

自从那天傅景舟被我拒之门外、从我的公寓离开后,他并没有急于返回国内,而是选择留在了珀斯,入住了一家位于市中心的豪华星级酒店。

他没法轻易地放下心里的牵挂,也知道我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来处理自己的情绪,所以决定隔天再来找我谈谈。

等隔天白天他再来找我时,我因为外出去参加大学社团里的聚餐,并不在家,所以也没法来给他开门。

于是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傅景舟再度来到我所住的公寓。

他站在我所住的公寓门前,手指轻轻敲打着门板,每一次敲击都像是敲击在他心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担忧逐渐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