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真的不想让宁眸出面,不想麻烦宁眸而让我欠她人情,但是一想到与聂晓婧的十天之约,我最终还是决定试上一试。

包括紫玲与冰琉璃她们在内众人都是没有见到宁眸;我打她电话才知道,宁眸已经在从雪峰山返回的路上,并且很是失望地告诉我说,她没有找到御米夫人。

“胡君尧,你相信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去通知她逃跑的,而是想要尽力说服她救治晓婧姐。”

宁眸在电话里面很是着急而无奈地告诉我说,“但是我娘她真的不在雪峰山……”

“御米夫人已经在我们大寨里了,宁眸你不用急着赶路,我这就去接你!”挂上电话以后我立即开车离开了大寨……

把宁眸接回大寨以后,宁眸根本顾不上洗澡洗脸换衣服,连早饭也不肯去吃,立即与我一块去见御米夫人。

这一次,御米夫人刹那间好像换了个人一样,马上很是关切地叫了起来:“小眸!他们没有为难你吧?那真的不关娘的事儿啊!”

宁眸默不作声、不置可否,只是站在那里直直地瞧着御米夫人。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宁眸慢慢拔出了短刀,把锋利的刀刃放在了自己的粉颈下面。

御米夫人瞬间瞪大眼睛惊慌了起来,很是急促地叫道:“小眸你,你这是干什么呀,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放下来!”

宁眸面无表情、声音冰冷地慢慢说道:“让我再叫你最后一声娘吧!胡君尧他们没有为难宁眸,但是如果娘你坚持不肯承认、不肯救治晓婧姐的话,今天就是我们母女两个的最后一面。”

“小眸你?”御米夫人的声音颤抖了起来,“小眸你先别动,你听娘说!我真的没有对聂晓婧下毒,你让我如何承

认啊!”

宁眸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右手微微一动,殷红的鲜血马上就顺着刀刃流了出来。

我心里面猛地一惊,赶快迅速出手紧紧握住了宁眸的右腕儿,同时冲着御米夫人厉声叫道:“宁眸的性格你这当娘的应该知道,你再不承认的话就没有机会了!到时你可别后悔!”

御米夫人显得极是惊恐紧张:“可是我真的没有伤害聂晓婧啊,你们让我承认什么!这样吧,就算是我对聂晓婧下的毒,这样总行了吧?胡君尧你们杀了我吧,何必为难小眸……”

虽然我已经从御米夫人的眸子里面捕捉到了她明显在说谎的迹象,但是见她死不承认,我也不敢当真松手让宁眸继续逼她。

于是我一边握着宁眸的右腕儿以免她当真自残自尽,一边冲着御米夫人说道:“这样吧,只要你能够说出救治聂晓婧的办法,我就帮你劝说宁眸不要犯傻自尽!”

御米夫人这才转而问我说:“好吧,你先说说看,聂晓婧她到底伤在了什么、有什么样的症状?”

我如实回答道:“据聂晓婧说有异毒**奇经八脉,就算用‘不死药’维持不死,但她浑身如同针扎一样极是痛苦……”

“有异毒**奇经八脉?”

御米夫人立即摇了摇头给我解释说,“奇经八脉与十二正经不同,八条经脉既不属五脏六腑又与内脏没有表里关系,它的循环别道奇行、故称奇经;

不要说一般的药石之物,就连真元之气都极难打通奇经八脉,你说怎么救治?根本没有办法把里面的异毒给逼出来的!”

“那你的意思是,聂晓婧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我皱了皱眉头追问道。

“如果真是有毒**了奇经八脉,胡君尧你还是节哀顺

变吧,”御米夫人点了点头,“我同情你的不幸遭遇,但是还请你不要仅凭猜测就把帽子扣到我的头上,请你不要以此来挑拨我和小眸的母女关系!”

我思忖了一会儿,干脆把宁眸手里面的短刀给夺了下来,并且拉着她往外走去:“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来到外面以后,看着宁眸雪白脖颈上面的那条血痕仍有鲜血溢出,我立即打电话给金无血,让他赶快拿些止血药来,免得万一让宁眸的粉颈上面留下疤痕。

挂上电话以后,我这才很是惭愧地对宁眸说道:“真是非常抱歉!对不起啊,宁眸!你能这样帮我,我真的是……”

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宁眸就摆了摆手问我说:“我娘虽然做事不择手段但她对我真的很好,胡君尧你说这一次是不是有可能冤枉我娘了呢?”

我思忖了一下正色回答道:“是的样的,宁眸。如果她低头承认的话,你极有可能要与她断绝母女关系,而且她本人也只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