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被我治好了,他千恩万谢,还留了一笔丰厚的报酬。

冯伟跟我开玩笑:“咱茶馆要是一周能接一个中蛊的客人,剩下的时间数钱玩就行了。”

这是玩笑话,却没曾想成了真。

第三个中蛊的客人,走进了茶馆。

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夏天还戴着个毡帽,穿着朴素。

他一进门就问到。

“请问哪位是林老板?”

我迎上去:“我就是,大爷,您是来喝茶的,还是……”

大爷跑过来抓住我的手。

“林老板,听说您是个高人,快来救救老头子吧!”

大爷应该是个常干粗活的农家人,他手上满是茧子,握住我的手时,茧子划的我手背一阵刺疼。

我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出来。

“素素,泡壶茶。”

我大爷坐下,冯伟也凑了上来。

“大爷,您贵姓?”

“免贵,姓伍。”

伍姓?在安德还真挺少见的。

“伍大爷,您刚刚说让我救您,是怎么回事?”

伍大爷一脸哭丧,老泪纵横。

“家门不幸啊!”

“不幸啊!”

伍大爷哭的撕心裂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里有亲人过世了。

素素端着茶过来了,还暖心的给大爷拿了纸巾。

大爷哭够了之后,抽泣着跟我们讲。

“我老伴走的早,留下我和两个儿子。”

“大儿子

不孝顺,娶了媳妇忘了爹,出去过日子了,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好在小儿子孝顺些,管吃管喝。”

“前些日子,村里拆迁,把我那老房子推了,能换两套小楼房。”

“我年纪大了,也活不几年了,干脆把房子落户在小儿子的名下。”

“老大不知道哪里听说了拆迁的事情,赶了回来,大吵大闹,说拆迁补偿也有他的一份。”

伍大爷激动了起来。

“这些年他从不管我,过年过节都不回来,现在知道家里拆迁了想要房子,门都没有!”

“这个不孝子,老子一分钱不给他!”

冯伟好奇的问。

“然后呢?”

伍大爷的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