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多的灰尘便就从上面掉落了下来,这些灰尘无疑是对于那樱母来说是深恶痛绝的,因为就在此,这些灰尘直接就浇的樱母灰头土脸。

樱母发狠般的看向隔板,因为隔板已经打开了,所以这樱母直接双手扒在了这上面,就是要上去看看那阁楼上面到底是有什么。

但是却没有想到,这樱母刚将双手给放到了那隔板上面的地板,但却是发现这隔板这时竟然就似不受控制般的直接就压了过来。

而樱母这时却是反应不过来,根本没将手伸回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阁楼上面的隔板压到了她的手指上,又因为这隔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隔板又厚重,樱母的手指直接就被碾烂。

随着樱母的惨叫声,她身下的梯子这时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随后樱母双脚落空,而她的双手正是被那隔板给压着,上面的疼痛和下面的落空感,这两个不同的感觉对比,和严重的疼痛,直接就让樱母昏死过去。

而因为这整个体重已经全部都落在了手指上,所以她昏迷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手指便就开始断裂,随后她整个人全部就掉到了那地板上。

等那男人和樱桦回

来的时候,躺在地板上的樱母早就没有了气息,她的手指就在她的旁边,而在她的身底下压着的便就是一把剪刀。

这男人护着那樱桦,不让她看眼前的这一幕,但是却是在此之前,樱桦便就尽收眼底,早就把她XX的死相看的一清二楚。

而不论是法医还是警察都一致的认为除了这樱母自己一人,是没有别人将她的手指剪下来,所以案件便就匆匆了结,成为了一件自杀的案子。

但就在这个时候那樱桦突然便就看见了,在那阁楼上面突然探出来一头黑色的长发,那黑色的长发就似是已经是粘贴在了这个地方。

樱桦连忙把住旁边的男人的胳膊,等了结了案子之后,樱桦说什么也不愿意在这里住下去了,她非要抓着男人离开这里。

但是不论怎么说这个地方是男人辛苦打拼来的,一般情况下,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孩子的戏言就要从这里离开,所以那男人便就没有同意。

结果不过几天,男人也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男人在临死的时候,一直都抓着那樱桦,就等着樱桦过来,他才咽下最后的一口气。

看着这男人的这个样子,樱桦对他的怨气,这时也

都消散了,男人冲着樱桦指了指那橱柜,让樱桦去看看那橱柜里面到底是什么。

樱桦却是发现那橱柜里面竟然是有着一个大箱子,她将箱子搬出来后,男人便是又冲她指了指最上面的那个橱子,那橱子上便就是男人留下的东西。

男人对着樱桦说着一系列的话,随后又冲她嘱咐了许多,这才放在心来,离开了人世,樱桦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这样失去了自己的父母。

当时的她守了灵,跟随着其他亲戚将自己的父母的葬礼给办妥之后,这整个家里,便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心里还想着之前在隔板上看见的那个黑色的长发。

樱桦可不敢在从这里睡了,她又是一个孩子家,但是当时的她已有了非常成熟的想法,她直接带着那两箱遗物和父亲留下的那家产进入了艺妓的圈子。

而在学艺的时候,樱桦便就觉得这里的饭菜比自己的母亲做的饭菜要差的许多,但是在这里她便就是学徒,可没有人愿意惯着她的这个任性和小脾气的。

虽然樱桦吃不惯这里的饭菜,但是她却是能够适应这里的生存环境,又因为她从小便就吃着她母亲给做的添加那些东西

的饭菜,所以倒真的是把这樱桦给养的十分的水灵。

所以在这些学艺期间的半玉之中,妈妈那是十分的看好这樱桦的,所以平常的时候对这樱桦也是十分的照顾,樱桦也是一个上道的,她一直都扒着妈妈,在平常的时候也是一直都讨好着妈妈。

并且樱桦从小的便是早熟至极,又是经历了父母双亡的这一件大事,所以她更是要比其他的半玉,想的多的多,当时的头牌便就是一个叫做玉颉的女人。

那女人妖娆至极,长得端的上是一副美艳芙蓉脸,所以妈妈可是十分供奉着那个女人,但是当时可是有一个规定的,那便就是在做艺妓时,所有的艺妓都必须保持着童真,不能玷污这个行业。

但是明显在这个女人的面前,这些个规矩完全就是行不通的,樱桦在做半玉时,经常便是碰见这女人与一个面容英朗帅气的男人在一起约会。

而她们两人偷情的地点便就是在这廊坊后面的一个漆黑的柴房里,虽然樱桦很小,单手她也是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在这个时候的樱桦一般都当做是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虽然樱桦不愿意掺和这种事情,也尽量躲着

避免,但是这条走廊便就是樱桦所掌管的,每次打扫都必须经过这里,这次樱桦便就直接与玉颉打了个正面。

而玉颉又是刚与男人偷情回来,所以这个时候她看见了樱桦,便就真的算是有点心虚了,她直接就来到了樱桦的前面,随后瞬间便就抓住了那樱桦扎着的发髻。

樱桦疼的眼睛都流出了泪来,她连忙跪在了地上,把着玉颉的衣裙,冲着玉颉说道:“饶过我,饶过我。”但是照样玉颉依旧还是死死的抓住那樱桦的头发。

“说,你看见了什么。”

听见这玉颉的问话,樱桦连忙便就明白了,她连忙嘴缝里喊出来,“她什么也没看见,她什么也没看见。”玉颉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瞬间便就将这樱桦给放开了。

但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妈妈便就听见了声响过来了,她看见了这个场景,二话不说直接上去扇了那玉颉一巴掌。

玉颉本就是一个倔强跋扈的主儿,挨打后的她,只是擦了擦她嘴角留的鲜血,冲着眼前的妈妈魅惑一笑,“妈妈何苦这么大动肝火。”

妈妈却是不吃这玉颉这一套,直接开口就问,“那个贱男人,在哪,快让他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