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地上的着十根银针这时在这地板上还散发着莹莹的光芒,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个时候也不涨了,反倒是舒服的很。

之前在肚子上那刺痛的感觉这时竟然也都消失不见了,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肚子这时早已经平稳了下来。

二狗当时以为我真的是吃坏了东西,所以二狗便是认为这唐子涵其实就是在耍着我们,十分气愤的他便就直接将那唐子涵给揪起来了。

我一副没事人似的来到了二狗面前时,二狗这时却是有些发蒙,连忙便是将手中的唐子涵给放了下来,还轻轻的将唐子涵的领子给整了整。

随后二狗便就回头直接就捶向了我,“你没事就没事吧,你咋不吭声呢,让我们这几个人都担心的。”随后二狗看着还不解恨,直接又死命的捶了我几拳。

这二狗下的还真的是狠手,捶的我两眼在冒金星,我赶忙便将他还想捶过来的手直接就摆了过去,这还没完了这还。

“我这不是刚刚恢复吗,不过唐子涵,你这紫色的小草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向旁边的唐子涵,但是却是看见那唐子涵似乎是在偷

着乐呵。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心底便就开始发毛了,这紫色的草来历肯定是不小,要不然这唐子涵怎么能笑成这个样子。

只见他乐呵完之后,便就直接将黑匣子给关上了,我的不安感开始加强,我隐隐约约觉得我问出的这句话肯定会后悔,而果真我没有猜错。

那唐子涵刚将手中的黑匣子给关上,他便就冲我眨巴眨巴眼睛,“那紫色的草当然是好东西了,要不然怎么让你的肚皮上的针,全部都给撑掉了。”

我听见他说的话,我便就知道了,这肯定是没什么好事,所以我直接就冲那唐子涵摆手,不让他再说下去了,但是我身旁的那二狗却是一个没有眼色的。

他却是直接走到那唐子涵的旁边,非要他说个明白,于是我便就真的听到了这唐子涵将那紫色的草的来历给说了出来。

这紫色的草竟然是生长在池塘里的,听这唐子涵的意思是这紫色的草应该是那蛤蟆那类的生物所培养出来的。

现在这么一想我胃里都在泛着恶心了,我使劲的在瞪着眼睛看向那二狗,若是不是他的话,这我也不知道小草的来历。

二狗

却是一副莫名奇妙的样子看着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啥,我心里一梗,随后便就开导着自己,这二狗本就是一副大老粗的性格,这一点点的细节他也肯定不会放在心里。

所以我这心里的这些个小纠结对于那二狗来说,根本就是算是一个小事情,我正是在那里唉声叹气着,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却是看到了眼前当然这些个日本人竟然就离我们几步远了。

我连忙便是上前拽了拽二狗,让他看看眼前的这群人,我看着他们的眼色他们应该是发现了二狗他们。

现在赶快跑吧,身边连个能抵抗的利器都没有,若是留下来死命的抵抗的话,那么便没有意外的我们便就会被他们直接制服。

那两个女护士可不是什么善茬,我与二狗通通气,随后一人攥着一人便就要从这里逃出去,但是我和二狗还没来得及跑的时候,我便就听到了后面砰砰砰的声音。

我不敢回头去看,我刚才可是真的是见识过了,这里面的人可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我抿着嘴,使劲的拉着那韩锦雪往前面跑。

但是就算我再怎么努力,我也感受到了后面

的声音一震震,并且那响声越来越大,就像是在我耳边一样。

韩锦雪喘着粗气的声音在我耳边依稀可见,这时已经跑的腿都是有些麻木了,突然我便是感觉到手上一松,那韩锦雪似是体力不支直接就跪倒在地上。

我连忙是过去扶她,想将她给拉起来,但是这时我却是看到了那几个日本人竟然全部都现在了韩锦雪的身后。

而这时的二狗已经不见踪影了,那些日本医生瞬间就抓住了韩锦雪的胳膊随后直接就将韩锦雪给提溜了起来,那两个女护士瞬间便就夹在了那韩锦雪的胳膊上。

随后我便就见着这韩锦雪直接就消失在了我眼前,我有点痴呆,真的是有些没有想到那韩锦雪这时竟然能被那两个女护士给这么架走了。

我赶忙上前想将那韩锦雪给救下来,虽然我是那所有的武器都没有了,但是眼前的韩锦雪马上就要被带走了,我哪能让这韩锦雪被人给掳走。

所以我也顾不上别的了,直接就上前要将那韩锦雪给拽下来,我是早就知道眼前的这两个女护士力气特别大,但是却没想到,这两个女护士力气能这么大。

我一个大男人,她们的手里还把着一个姑娘,她们竟然将我也拽了过去,随后便就将我们给弄到了一起,随后我的手直接被这两个护士给把住了,而且是严丝合缝。

根本让我动弹不得,我心里瞬间心酸不已,这真的是打破了我的三观,这两个女护士竟然是真的就将我给抓住。

随后我就算是想要来反抗,却是根本就不能反抗,直接就被眼前的这两个护士给拖着走了,这时我依然是没有看见二狗。

我心里叹息,这和那韩锦雪还没跑几步,就被捉住了,那韩锦雪用她那纤细的脚腕使劲的踢了踢我,随后便是冲着我小声说道:“你说是要逃跑,但这还没跑多久,就直接给捉住了。”

这说的话,当然是这韩锦雪的意思,这没跑多久就被捉住了她当然是有着怨念,但是我哪能没有怨念呢。

看着头顶那两个似是魔鬼的两个女护士,我心里开始叹息了起来,如果没有这两个魔头,说不定我和韩锦雪能逃过这一劫。

我的手臂被这两个女护士赚的死疼,她们对待我们就像是拖着两个尸体,认为我们不知道什么是疼,什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