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些笼屉上的包子全部都是这女人吃的,这办公室里面弥漫着恶臭的人肉味,我压抑着自己反胃的感觉,看着那前面的靠背椅子,那靠背椅子背对着我们,我们也是看不清楚这靠背椅子上的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往前走了几步,打算越过那办公桌前,但是却被那二狗直接拽了回来,二狗不让我过去,他反倒是先行一步,直接就走了过去。

他用自己的手直接推了那靠背椅子,结果那靠背椅子竟然真的就这样转了过来,里面团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看着那女人的装束和样貌的确是樱桦无疑了。

她现在正是在那靠背椅子上,她的容貌的确是绝世无双的美丽,她靠在椅子上沉沉的睡了过去,我检查这办公桌上的笼屉,还剩下几个没有吃上,怪不得她这能将所有的笼屉包子给吃了,这笼屉里的包子包的也是小的,一口一个接着就能吃上。

这办公桌上除了这些笼屉包子,便是还有那一碗的小粥,我用小勺舀了舀那碗里面的东西,竟然看见了一个完整的胎儿的形态。

我闻着这气味,胃里一阵的翻涌,马上就似是要吐出来

了,那二狗连忙是将我拽过去,我才是舒服了一点,现在就是一个好的机会,就看看我们能不能把握了。

卢峰连忙是将已经准备好的刺刀拿了出来,这活了150多年的老妖怪,别的对付她的方法根本对她没有用处,只有是染了这处男之血的刀子插进那女人的心脏,这女人才能彻底闭眼。

而那处男之血,对,是我的,之前在那杨贵妃画图里,我和那杨贵妃其实都是因为我迷药的作用,所以才是产生了幻觉,其实这杨贵妃和我在现实生活中根本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所以现在的我还是一个小处男,卢峰便是要拿着那刺刀,直接就走到那女人的前面,就想要直接插进这女人的心脏里。

结果卢峰的那刺刀还没碰触到那女人的身体,却是被弹了出去,我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毕竟这女人活了150多年,肯定很多人都想杀了这老妖怪。

就算这次她是不小心着了我们的道,但是这女人也是不可能是让我们这样得手,幸亏那卢峰被弹过去之后,自己给稳住了,要不然他手中握着得那刺刀,肯定会直接就插进他的身体里。

卢峰稳住

自己的身子,刺刀这时就算是没有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但是那刺刀却是直接就伤了他自己的手,那手上的鲜血直流,一点一滴的全部都流在了地上。

我心里一震连忙是走了过去,那卢峰直接就将那刺刀放在了我的手里,他冲着我说道:“这事可能也就只能是你能办得了了。”

接过了这卢峰手里的刺刀,我便是看向那坐在那靠背椅子上的樱母,心里一顿,叹了一口气,便是往前走了几步。

这个时候这二狗再次拦下了我,并且是向我伸着手,“来来,把刺刀给我,我试试。”我不愿意将这刺刀给他,毕竟上次那卢峰是运气好,没有被刺刀插中,而下次就不一定就这么的幸运了,所以我便就将那刺刀往手里再次攥了攥,直接就放到了身后。

而那二狗这时候却是直接就绕到了我的身后,直接就要将我身后的这刺刀给他拿过去,我毕竟是不想要这刺刀交给二狗,所以躲了几次,最后在不能再躲的时候,我便就直接上前了。

我已经是站在了那卢峰的位置上了,但是我却是没有遭受到功击,等我再往前一步的时候,我直面的便就能感

受到,这樱桦的身体里便是直接就爆发出来一种巨大的力量,要将我给弹飞。

但是幸亏我之前便是有所察觉,我将整个身子往左一偏,那带着空气气流的那团攻击便就被打偏了,随后我便就看见了身后的墙壁瞬间便就出现了裂缝。

我心中似是明白了什么,这樱桦的身体里,不光是只有樱母了,现在这樱母的魂魄也是极为低微,毕竟这种攻击,这樱母是不可能将其弄出来的。

因为樱母生平便就是一个人,就算是她有了阵法和之前那帮助她的那人坐镇,但是这女人照样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如果说是她有什么不一样,也就顶多是算的上是一个寿命比较长的普通人罢了。

所以我大胆的推测,能攻击出如此气流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原本的她,我眼睛紧盯着昏睡在靠背椅子上的樱桦,手中的刺刀时刻在准备着出手。

脚试探性的往前一迈,果真下一秒的攻击便就来了,但是我还是将那一步给放了下去,因为我莫名是有着那直觉,所以便是提前就能躲过这些攻击。

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从那卢峰被打飞的位置,到那女人的面前,也

是耗费了不少的时间,那女人无时无刻不在警惕着我的攻击。

不对应该不是这个女人,应该是这个女人身体里的东西,不论这女人怎么攻击,这个时候我也是来到了这女人的面前。

那刺刀攥在手心里,已经是开始慢慢的冒着些许的汗珠,我将刺刀打算换一个手的时候,这女人竟然腾的一下毫无预兆的睁开了眼睛。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差点吓得我直接坐在了地上,但是那女人却是似乎是提线木偶,歪着脖子,整个身体呈扭曲状,从那靠背椅子上站了起来,并且还伴随着“咔咔咔”的骨头的响声,而她的头部根本就以人不可想象的弯度直接就耷拉在了后背上。

那卢峰他们吞了吞口水,不禁是往后退了一步,虽然我是有武器在手,但是我也是没底的,毕竟现在醒来的并不是樱桦,也不是樱母,而是身体里的另一个东西。

这东西是鬼,还是恶魔都还没有搞清楚呢,这样想的我突然便是看见了那樱桦已经全部变成了黑色的眼珠子,我突然便是想起来了什么。

是那个死胎,那个死胎应该是钻进了这樱桦的身体里,与樱母一起活了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