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正夫的脸上绽开一抹肆意的笑容,仿佛世间无事能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更令他愉悦。他朗声一喝:“小友,接我这招!”言罢,身形如同鬼魅般摇曳,瞬间启动,一式“水横千山”带着滔天气势汹涌而至,剑光闪烁间,仿佛千山万水皆被其一剑横断。

计小星反应迅捷,身形猛地向后一跃,宛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凌厉一击。未等站稳脚跟,他左手猛然一扬,几颗石子如同离弦之箭,带着嗖嗖风声,疾速射向胡正夫。胡正夫头颅微侧,以毫厘之差避开这突如其来的暗器,同时足尖轻点地面,身形再次暴起,如同脱兔般瞬间拉近了与计小星的距离,一剑如陨石天降,带着沉雷般的轰鸣声,狠狠砸向计小星。

计小星感受到这股前所未有的压力,眼神一凝,横剑于前,以守为攻,企图抵挡这惊天一击。两剑相交的瞬间,金铁交鸣,震耳欲聋,火花四溅。计小星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剑上传来,震得他虎口生疼,几乎要握不住剑柄,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罡风如怒潮般汹涌而至,将他整个人震得连连后退,脚下的土地都被这股力量犁出几道深深的痕迹。

计小星心中惊骇万分,暗自惊叹:“此人内力之强,竟至如斯境地!”

胡正夫因自信过甚,未曾倾尽全力,不料两力相交之际,手臂陡然传来一阵痛麻,仿佛被无形之力猛然震撼。他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斜掠,只见剑刃之上细微的震颤犹如水面泛起的涟漪,这微妙的变化却在他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疑惑与震惊。他不禁暗自思忖,内心深处泛起阵阵涟漪:这小子的真力,竟深藏不露,强悍至此,实乃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西门玉堂目睹此景,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温尔雅的淡笑,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捋了捋衣襟,语气中带着几分从容与调侃:“胡兄啊胡兄,你一身真力,乃是数十年寒暑不辍的苦练所得,若是以此全力对付这位初出茅庐的后生,岂不是有恃强凌弱之嫌,坏了咱们武林的规矩?”

胡正夫闻言,脸色一沉,眉宇间闪过一抹明显的不屑与傲气,他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有力:“哼,西门兄此言差矣。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便只使出一成真力,看他究竟有何能耐,能否接住我这轻轻一击!”说着,他故意将“轻轻一击”四字咬得极重,眼中闪烁着对这场较量的轻蔑与自信。

西门玉堂轻轻摆动头颅,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戏谑与深意:“胡兄啊,如此看来,你依旧是未能正视这位年轻小友的实力呢。”

胡正夫眉头一挑,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耐与挑衅:“嘿!那你倒是说说看,究竟要如何比划,才能让你心满意足?”

西门玉堂见状,笑意更浓,他缓缓抬起右手,三根手指优雅地竖立,道:“三成,胡兄,你我皆以三成真力相较,如此方为公平之战,也方能真正试探出这位小友的深浅,不是吗?”

胡正夫目光闪烁,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好,三成便三成,你待会可别反悔!”他心中暗自盘算,方才自己不过只使出了五成真力,便已让这小子左支右绌,难以招架,如今即便是只用三成,料来也无妨。

计小星嘴角挂笑,对西门玉堂说道:“西门兄,若是要将我当作那练武的沙包,可别忘了,这可是要额外收银子的哦。”言罢,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西门玉堂闻言,朗声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与无奈:“好说,好说。”

此时,一旁的胡正夫早已按捺不住,沉声一喝:“闲话休提,出招吧!”话音未落,周身已隐隐散发出不容小觑的气势。

计小星见状,身形陡然间一凝,随即发出一声清越悠长的啸声,身形如同脱兔般猛然拔地而起,轻盈地跃至半空。只见他左手轻轻一扬,几颗石子如同流星赶月,划破空气,带着嗖嗖风声向胡正夫袭去。这还不止,计小星在空中身形诡异地扭动,仿佛游鱼穿梭于碧波之间,眨眼间便已绕到了胡正夫的身后,右手剑光一闪,使出一招“剑转游锋”。剑尖在空中勾勒出一道绚烂的银弧,带着凛冽的剑风,直取胡正夫的要害,动作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胡正夫正欲格挡之际,那疾飞而来的石子犹如流星破空,速度之快,令他的“无相指”难以捕捉,只得匆忙收招,身形一侧,以巧妙的步法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计小星已抢得半招先机,身形未稳便立刻展开“天地十字剑”,剑光如织,步步紧逼,每一式每一划皆蕴含着无尽的变化与杀机。

胡正夫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但随即沉稳应对,手中长剑一挥,玄铁剑法中的“格”字诀应声而出,剑光如墙,将计小星连绵不绝的剑招一一化解。然而,当两剑相交之时,胡正夫却不由得心中一凛——只见自己的剑刃之上,竟在瞬间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寒气透骨,显然对手之剑非同小可,其中蕴含的寒气之烈,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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