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就算骑兵距离有限,形成不了足够的爆发力,也不是单薄的一道人墙,能够挡住。仅仅纠缠十几息,骑兵就凿穿这层人墙,犹如一条线般,带着灰尘跟血水,结成黑压压一

团。

本来刚凿穿人墙,想跑出一段距离,再调转马头,杀回持矛士兵群地骑兵,却是感受大地剧烈震动地声音,不仅惊骇的回头来看。

就见王尘这方地骑兵,不知何时,已经兜头回转,腰挎长枪,爆发出完美冲刺,眨眼几息就到近前,那群士兵眼前一黑,知道完蛋啦。

身为骑兵,他们知道,就算跑,也跑不过速度,已提到极限地王尘这方骑兵,只能被追上,从背后劈死捅死。

就算迎头硬拼,速度没爆发,发挥不出马力,绵软无力,照样死局。

人马合一,手提长枪,发挥出优势地骑兵,无疑是恐怖的,可以把步兵像稻草人抛到空中,杀人如剪草,但是发挥不出速度的骑兵,犹如待宰羔羊。

骑兵终于下了决定,跟王尘的骑兵硬拼!

结果是悲剧的,这方骑兵有的被长枪捅穿,有的连人带马,都被直接撞翻,踩踏成泥,骑兵过后,经过不到半刻钟的厮杀,之前不到四百的骑兵,只剩一百五十人出头。

王尘骑兵一退,已经绷紧弓弦的士兵,将一轮箭雨平射,距离如此之近,几乎直接穿透铁甲,将骑兵射杀下方,就算没中的骑兵,骑的高头大马,无疑目标最大,每匹马都身负好几箭。

一轮箭雨,能够站着的,只有寥寥数十骑兵。

数十骑兵,已经胆寒,掉头奔驰,奔向己方战阵。

不跑也没办法,凭数十铁骑,突入持矛士兵群,就是一个死字,何况人家弓手也不是吃素的,一轮箭雨后,已搭箭上弦。

这轮箭雨,只射杀不到十人。

王尘在第一轮箭雨后,又再次冲向骑兵。

结果二者之间,形成一追一逃的态势,王尘紧紧咬尾不放,结果胆寒的骑兵,速度太快,眼看要一头撞进自己的战阵。

对方将领布置好战阵后,就没动弹过,就算见到王尘的持矛士兵,变化战阵,形成钳口之势,围歼骑兵,他也眼睁睁看着。

直到王尘的铁骑跟乙方碰撞到一起,将领也只是暗暗握住拳头。

他只有一个想法,对方怎么对他这么了解,每个环节跟时间段,都把握的妙到毫巅,滴水不漏,了解自己的作战风格,就像跟自己打了无数次一样,特么的,实在想不通啊。

就在王尘追赶骑兵到来时,掀起犹如黄龙般的滚滚烟尘,将领为了避免杀破胆的二十几名士兵,冲击到己方战阵,不由闭上眼睛,待睁开眼睛时,一片寒光冷漠,命令弓手,弯弓射箭。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管一脸绝望,大喊大叫的骑兵,弓手抬弓曲射,一轮轮箭雨,落到己方跟王尘这队骑兵的头上。

结果王尘硬顶箭雨,撵着冲击到阵型前,还剩下不到十人的对方骑兵,一头扎进长矛士兵的防御中。

他不硬顶箭雨也不行,对方骑兵也不想一头扎进自家阵地,但是,如此快的速度,巨大的惯性下,就能连人带马的甩飞。

将领的做法是很明智的,若是不组织骑兵冲阵,单单己方的数十名骑兵,就能给队形带来很大麻烦。

现在不到十人的骑兵,在黑压压的一片队伍下,就像溅起一朵朵小水花。

只不过,王尘现在不到四百五十名的骑兵,却是砸向小池塘的大石头,钢铁洪流,就像一把锋利的大镰刀,成群的士兵,就像割麦子般成片倒下,就算矛林刀山也挡不住。

喊声杀震天,溅起的热血,浇了王尘满头满脸,王尘手持长朔,骑大马,纵横奔驰,长塑一捅,人借马力下,就将聚成片的士兵串成串,狂扫下,血雨飞溅。

王尘率领四百五十铁骑,快杀穿站阵时,已不到三百人,杀敌至少两千人,伤残无算。

当然,伤残不多,因为骑兵戳着就死,根本不留一点希望。

就在这时,王尘的持矛士兵跟弓手,也已列队赶到。

而经过王尘的铁骑冲击,对方的战阵千疮百孔,在一百丈时,弓手已经抛射,等到五十丈时,才遭到对方微弱的反击。

王尘凿穿战阵,拉开一段距离后,调转马头再次冲锋。

三十五丈时,对方弓手终于形成比较强的反击,但是,王尘的弓手不跟他们玩了,果断后撤,长矛兵手提盾牌,持长矛,步步逼上。

一方有骑兵,完整的弓手跟持矛兵,有组织阵型,另一方,骑兵全无,弓手,持矛兵减员近三分之一,混乱无序的背景下,怎会是对手?

不到半个时辰,对方全歼,将领被团团围住后,乱矛捅死。

顿时,王尘就看到恭喜他的金字,随之化做烟花齐鸣。

王尘竖起中指,又是老一套,能不能玩点有新意的庆祝方式,王爷我都没新鲜感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