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后,我被黄叔他们一群人围在中间,将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这番荒诞不经的遭遇,听得他们是连连称奇。

随后,我又稍加询问了一下他们几个人的经历。

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几个下到那洞口后。很快,便顺腾摸瓜的找到了那个墓室,发现了横沟内的怨水。

这么多的‘龙血’摆在身前,别说是黄叔这毛手毛脚的老土匪了,纵然是老成稳重的木爷爷,心脏也不禁狂跳了数百下。

几人起初还保持着足够的警惕,不敢轻易让身体接触这种久负盛名的‘龙血’。但他们逐渐发现这种龙血没什么危险,就放开了胆子,直接跳到了沟底下。

这一下,瞬间可就捅了马蜂窝了。几个人刚一跳下去,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们先后醒过来,正巧看见孟甘棠把我从横沟中拖出来。

双方互相一盘问,芳他们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哪敢继续在那墓室中停留?黄叔打头,从那群鬼猴子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我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张姐家。

等客厅众人商讨作罢,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多。我最先扛不住,两只眼皮打着架,被张姐领回到了客房卧室。

可躺在床上后,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心中反复的回味这次

事情的经过。

木爷爷说:这种怨水的研究价值非常大,有可能藏着人类精神意识的秘密,不能让它浪费在那个墓室中。

所以,他已经连夜给登记处打了个电话。

次日一大早,登记处就有人带着很多硬化玻璃皿过来了。

木爷爷,黄叔和美玲三个人,带着他们马不停蹄的直奔坟地,收集横沟中的那种怨水去了。

芳和庾明杰出于责任心,早早的驱车赶往了县城的警局。

中午时分,带过来一大群警察和许多警犬,发动当地的村民,热火朝天的搜找被李朗杀害的死者遗骨。

我在客厅窝着看了会电视,觉得没什么意思。又回到房间打算睡个回笼觉,门还没关,张姐突然来了。

她从我胳膊底下钻进来,脸色很不好看,似乎有点莫名的紧张。探头探脑的向门外看了两眼,又把门迅速关上。

然后,她整个人就贴在了我的身上,娇喘兮兮的哼唧道:“小颜,要姐!快要姐!姐知道,你们明天就要走了……。”

张姐今年能有个三十五六岁,正是一个女人最诱人的年龄,加之平时保养又好,不事农活,身体软乎乎的像个面团。

此时,她把全身的衣服已经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在我身上这么上下来回的一磨蹭,登时,便让我腹中邪火纵横。

我象

征性的推了两下她,见她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贴,仿佛给自己找到了借口般,拦腰一把将她扔到床上,气喘如牛的扑了上去……。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张姐脸上带着两行干涸的泪痕。一言不发的低着头,把衣服缓缓穿上,步履蹒跚的离开了房间。

我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他娘的,这张臭嘴,怎么就是管不住呢!

刚才正在兴头上,脑子抽筋的提王陵和李朗那岔干什么?

下午六点左右,去往坟地的那行人盆满钵满的回来了,木爷爷放不下心,先走一步跟着他们回登记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