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呼延飞做了一件事儿,彻底改变了西境人对丐帮的认识,那时,呼延飞刚刚接手丐帮,四面都不服他,于是,他大刀阔斧地换了自己的人,老的一批人全部叫到一起,杯酒释兵权,算是新老交替快刀斩乱麻的主儿,我爷爷还担心丐帮出事儿,让江湖看了笑话去,专门给呼延飞打了电话,没想到丐帮和平过渡。

就在这次会议上,他将丐帮的黑杖全部叫到了一起,直接命左右抓起来,整个黑杖的老大都傻了,他们是丐帮最赚钱的部门,呼延飞当即宣布从即日起,西境不允许黑杖的存在,理由很简单:丐帮不是坑蒙拐骗的垃圾窝儿,断子绝孙的事儿不做。

他这一做法是得罪了老帮主,当即便有人搬出来老帮主示意他没必要把事情做绝,但他却是直接亲自下场,打断了黑杖老大的腿,丢了出去,并限定其一日内离开西境,如果还在,直接家法诛杀。

黑杖人实际上当时在丐帮是最狠的,立马小弟当场冲了进来,哪里想到呼延飞也有后手,自家兄弟站在了一起,却被呼延飞喊到一旁,他拉开衣服,腰间捆着两个手榴弹,他说丐帮被江湖瞧不起的就是黑杖,坑害别人家

小孩儿,江湖人人喊打,黑杖既然全部在这里,我一人粉身碎骨也要带走黑杖。

顿时,这气势便把所有人拿捏地死死的,一夜之间,丐帮最大的盈利渠道丢失,丐帮上下也是人心惶惶,他则是将所有的工作重心调整到了收废品上。

我爷爷得知了这件事儿,只说了一句话:丐帮必是西境三十六门前六把交椅之一。

果不其然,十年不到,丐帮成长迅速,当年跟着呼延飞的人现在早已身价千万。

就呼延飞而言,我也只和他下面的人打过交道,当年寻找鬼王权杖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的人靠着碗的颜色分辨等级,也是帮了我一些忙,后来因为国家重拳出击,处理这样沿街乞讨的主儿,挨个送回了户籍所在地,而丐帮也不需要乞讨过日子,更多的是个象征,也并没有通过这些人手里取得多少钱。

我也是在第一次鬼市拍卖会的时候,见了这老头儿一面外,再无任何交集。

我回过神儿,说道:“哎呀,呼延前辈,你说地点,我一定来。”

“嗯!等你。”说罢,呼延飞挂了电话。

万金油听完来电之人,也是吃了一惊,他说道:“丐帮这一门,现在到底在什么段位,谁都不清

楚呀,不过,我觉得还是在前六门之中,我的消息是呼延飞老前辈热衷于跟各个地方政府盖垃圾处理站,江湖对他有两个传闻,第一个是个笑话,说他是没有乞丐的丐王,这个风没有引起多大 波澜,谁都知道他不靠这个活。第二个就是他引起了国外的技术建立了第一个垃圾回收站,还上新闻了,除此之外,丐帮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动作。”

姜允儿下巴都快惊掉了,说道:“这……西境还真的有丐帮呀。我以为都是小说里的事儿呢。”

我说道:“这么看来呼延飞是闷声发大财,那怎么和鬼门扯上关系了。我知道我爷爷和他的关系很好。”

“嗯!当年丐帮的垃圾回收需要与马帮合作,呼延飞没有跟鬼王商量,直接签订了协议,都运营了一段时间,被江湖人说是江湖孤立事件,就等你爷爷表态,你爷爷倒是亲自去了呼延飞那里,呼延飞成立的公司,你爷爷送了一个老大的招财进宝算是表态了。”万金油说道。

姜允儿听了直点头,说道:“师公的做法真有远见,只有西境发展起来,才是对各门派最好的。”

我说道:“最近江湖没有丐帮的消息?任何消息都没有?”

万金油想了半天,摇摇头,说:“没有!”

“以前有没有和鬼门的恩怨?”我问道。

万金油又想了半天,说道:“记不清了,这老江湖上面错综复杂的事情多如牛毛,单拎一件,不亚于大 海捞针。恩恩怨怨都有,谁也说不清楚。”

姜允儿说道:“师傅,你和杨家的事儿足以震动江湖,也只有去了才知道啊。”

我与呼延飞的约定是在第二天中午,在鸟市一家很不错的酒店,包厢并不大,但窗外就是红山公园,那爬山人的衣服都能看得清楚,景色非常漂亮。

我尽量去早了十五分钟,毕竟是老前辈,我虽为鬼王,但晚辈礼还是要做到,我只带了姜允儿,其他人并没有带,进了包厢却发现呼延飞已经在包厢等我了,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从面相上看,应该是他的儿子。

只有我见过他, 他应该没见过我,果然,一照面,他先是愣了一下,我急忙说道:“呼延前辈,你好!我是银珉!”

“哦!新任鬼王,久仰!快请坐!”呼延飞面皮白皙,虽然皱纹清晰可见,却收拾地利利索索,头发整齐地梳到后面,在他这个年纪倒是不多见,清瘦的身材倒是保养地

很好,一身白衬衣加西裤,看上去有点像政府官员,尤其是他的双眼,那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人精。

我先伸出手和呼延飞握了握,接着呼延飞向我介绍道:“这是我儿子呼延建元。”

我笑了笑,也伸出手,说道:“建元叔,你好!”

“不敢当!不敢当!我没名没分,哪儿能当鬼王的叔叔。”这话说得很是体贴,但话语间似乎并不想和鬼门有更亲密地接触,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指着姜允儿,说道:“这是我的徒弟姜允儿,跟着我出来跑跑。”

“哎呀,能做鬼王的徒弟,那是造化。”呼延飞的话语里透露着一股子平易近人的味道,但这种商人的气息却是体现地淋漓尽致,在我看来时代的变革,让呼延飞也在不断适应和调整。

菜在我落座的时候,就呼呼啦啦地上来了,到我们约定的时间,菜正好全部上完,我也没见过一家酒店有如此上菜速度,一瓶153很快就打开了,

呼延飞大手一挥,开始招呼我们吃饭,席间,我观察两人,这一点架子都没有,倒是让我觉得很奇怪,既没有心事重重也没有任何地其他举动,这真的是来吃饭吗?还是将所有的东西隐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