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一个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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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说道:“洪哥,你保护好珉儿,那个小子肯定也会去,我想单独和他会会。”
洪叔看了看海子,说道:“需要家伙事儿吗?”
说着,他像变戏法一般地摸出了一柄匕首,这匕首很漂亮,英吉沙的造型,但我从没有见过这么薄的,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儿,但刀身的光却显示出了它的锋利。
我说道:“海子,你恐怕不是他的对手,我让二叔也跟着你。”
“不用!我一个人足够了。”
哈密图馆很有意思,窗户全部是菱形的,就像是蜂巢,中间的空地非常宽阔。
我看到了两辆大车停在了侧门,几个搬运工正在将物往车里搬。强叔正安排着人四下去查,我、二叔、万金油和洪叔则快速地朝着展览厅走去。
展览在四楼,只有工人在用泡沫包裹物,还有大约十几个物没有包住,我看到了墙壁上挂着几件老旧的衣物,也不过是明国时期的棉袄子,棉袄子的下面几个样式复杂的罐子,上面红黄蓝绿堆满了。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是臆造品。倒是看到了几件老东西,明代的砖头,上面的字迹都已经模糊了。
我想找到他们的负责人,却只看到了工人,我拦住一个
搬运工,说道:“我是政府的工作人员,来检查一下工作,我想找一下你们负责人。”
搬运工说道:“在车跟前呢,你去找吧,是个老年人。”
我们快步地走下了楼,还没出门,也不知道强爷从哪儿冒出来了,说道:“我们发现了在图馆背面还有一辆和他们一样的卡车,里面有司机,我查了监控,车也停了两天。”
我眼前一亮,说道:“找到正主了,强爷,你打算怎么弄?”
“我现在还不知道前面两辆卡车的物里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我要把他们的负责人扣下,慢慢审审。”强爷的眼中闪过精芒。
图馆的门前监控很快被我们调了出来,我们以倍数播放看了所有的画面,我很快发现了一个细节,在他们的第一辆车里放着的全部是大件儿,而这些大件儿似乎并不是在原地被包裹起来的,是被运到了另一侧的一个屋子里进行的包裹,那个屋子是个死角,摄像头拍不到。
但在展览的第一天下午,是有东西搬进去的,但没有东西被运出来,而且几乎每天那个屋子都被打开。
看到这里,我很快地朝着那间屋子跑了过去,里面就是一个小型的会议室,但
地面上的垃圾却不少,泡沫、用完的透明胶带,小钉子。
我在桌子的一角儿看到了一层浮土,我快步地上前,用手指碾了几下,轻轻地放在了舌尖,土腥味儿带着一种咸味儿,过滤掉之后,是一种磨砂的刺感,这是瓷器上面附着的尘土,因为漫长的岁月中,尘土侵入,而在搬运过程中,内壁的尘土被震动下来,带着一点点瓷器的碎片,就是这个感觉,这味道漫长而悠远,我确定这里放着的物是真的。
我冲二叔说道:“那辆装着大件的卡车里有西境的物。”
强爷说道:“哼!现在好办了,管它有没有,全部扣了!”
强爷下了楼,看着最后一个物被装上了车,一个老人正在和搬运工说着什么,很快,卡车的门关闭。
这就是最好的时机,强爷打了一个很响的呼哨,停在图馆前的车里呼呼啦啦地下来了二十多个人,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份报纸,报纸中夹着家伙事儿。轿车也动了,呼地挡在了大车前面。
为首的老人是没见过这个阵仗,说道:“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强爷笑眯眯地走上前,说道:“老先生,您第一次来西境吗?感觉怎么样啊?
”
说着一只手搭在了老人的肩膀上。鬼门的弟兄冲上去一把拉开了车门,将司机揪了下来,换了鬼门的弟兄上了车。
就在这时,身后,轰地一声,我吓一跳,朝后看去,原来停在图馆后面的卡车硬生生地撞开了挡在他前面的轿车,玩命地朝着前方冲。
“糟糕!这是要跑!”我大喝一声。
正要冲过去,却被洪叔一把拉住了胳膊,他说道:“跑不掉的!”
强爷笑眯眯地说道:“老先生,相逢就是缘那,何必这么着急要走呢?我有一个好地方,你去了,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你……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想干什么?”老人看着还在冲过来的卡车,下意识地想躲,却被强爷死死地拉住。
这不是玩命嘛,我急得手心里都是汗,突然,在外侧的鬼门弟兄从兜里摸出了什么东西,纷纷朝着跑来的卡车玻璃上丢了过去,咔咔的声音不断,我一看,原来是生鸡蛋砸在了玻璃上,开车的人果然没有经验,用雨刮器开始刮了起来,这一下让玻璃瞬间花掉了,前方的视野丢失。
与此同时,鬼门弟兄开着的两辆卡车左右一挡,把这辆卡车堵在了中间。
这辆卡车似乎还能
勉强看到前路被挡住,只能一转车头,冲向了旁边的小花坛,轰地一声,花坛四分裂,司机也是跳下了车,朝着图馆外跑了。
海子在他撞上花坛的那一刻,便开始了奔跑,正好在那人跳下的刹那追到了车前,其余的鬼门弟兄都没有反应过来,唯独海子已经冲了过去。
我吼道:“海子!注意安全!”
老人似乎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儿呀?”
我走了过去,说道:“你是鹌鹑吧?我们终于见面了?”
“谁?谁是鹌鹑?你们是什么人?我要报警!”老人说着掏出了手机,但下一秒,洪叔却是一把夺走了手机。
一辆轿车开了过来,强叔说道:“你是自己进去,还是我把你弄进去?”
老人无奈,只能进了车,我打开另一侧的车门,也坐了进去,我点了一支烟,说道:“玩了这么久的游戏,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老人还在装糊涂,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们是要绑架我吗?我是……”
话音未落,一块抹布已经塞在了老人的嘴里,我和二叔一左一右地将他的胳膊拉住,一个黑头套套在了老人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