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巷子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罗萌的心跳得很快,她紧紧地贴着墙壁,生怕被谭记者发现。

“她真的发现我们了吗?”罗萌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刘逸才摇了摇头,眼神锐利地注视着巷口,“不一定,但她很警觉,我们必须小心。”

他们屏住呼吸,等待着谭记者经过。

巷口人来人往,每个路过的人都让罗萌神经紧绷。

几分钟后,谭记者的身影出现在巷口,她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看到巷子里空无一人,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罗萌和刘逸才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虽然躲过了谭记者的追踪,但他们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我们得想别的办法,”刘逸才沉思道,“这样跟踪下去不是办法。”

他们漫步在街道上,虽然他们已经拿出了部分证据揭露阴谋,但还是有很多小镇居民对他们半信半疑。

在大街上,有些人看到他们还是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看,那就是罗萌和刘逸才,听说他们……”

“嘘,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了……”

这些话语像针一样刺痛着罗萌的心,她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刘逸才察觉到罗萌的情绪变化,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别在意他们说什么,”刘逸才低声说道,“我们行的端做得正,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罗萌点点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她知道刘逸才说得对,但内心的委屈和无奈还是让她感到很难受。

傍晚,他们回到临时搭建的住所,气氛有些沉闷。几个帮助他们重建家园的邻居也忧心忡忡。

“罗萌,刘逸才,你们真的没事吗?”一位邻居大婶关切地问道,“我听说镇上的人还在议论你们……”

“没事的,婶子,我们不会被谣言打倒的。”罗萌努力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但她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另一位年轻的邻居叹了口气,“唉,那些人真是不明事理,明明是谭记者胡说八道,他们怎么就……”

“就是,就是,”另一个邻居附和道,“谭记者可是镇上有名的长舌妇,她的话怎么能信……”

虽然邻居们的安慰让罗萌感到一丝温暖,但她也知道,仅仅依靠这些安慰是无法改变现状的。

他们需要更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刘逸才一直沉默不语,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他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我出去一趟。”

罗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逸才,你去哪里?”她追问道。

刘逸才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很快回来。” 夜色笼罩着小镇,刘逸才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刘逸才离开后,径直去了镇上一个偏僻的酒馆。

他知道,谭记者经常在这里与一些身份不明的人见面。

他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点了一杯酒,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酒馆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和烟味。

形形色色的人聚集在这里,低声交谈着,气氛显得有些神秘。

过了一会儿,谭记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径直走向吧台,和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横肉的男人攀谈起来。

刘逸才认出这个男人是镇上有名的地痞,绰号“钱扒皮”,传闻他无恶不作,是反派的得力助手。

刘逸才不动声色地靠近他们,将事先准备好的微型录音器藏在衣袖里,悄悄地打开了开关。

钱扒皮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谭记者压低声音回答:“放心吧,钱老大,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罗萌和刘逸才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现在镇上的人没有一个相信他们。”

“很好,”钱扒皮满意地点了点头,“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们的对话清晰地被录音器录了下来。

刘逸才心中一喜,他知道,这个证据足以证明谭记者是被收买的,也能揭露反派的阴谋。

他悄悄地离开了酒馆,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然而,刘逸才的行动并没有逃过钱扒皮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