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那一份野山羊炖萝卜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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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经过半年的时间终于来到太清门,可是满怀希望的来,却连太清门都没有进。
在外兜兜转转一天,也托人进去送信,如石沉大海,毫无声响。
只是也有开心的事情,他听闻了很多关于沐如雪的传说,比喻刚刚进门修行一天之内就连破三境,修行速度震动宗门。其后,太清门宗主姜云亲自收她为关门弟子,并且宴八方来客,广布天下,太清门也大庆三日。
沐如雪也没令姜云失望,一年就是炼气期大圆满,第二年就破境,成就筑基境。第三年就是筑基后期,姜云见沐如雪修行如此之快,便要她压境,让其夯实基础。不然早就可能是金丹境大修士。虽然压境,现在也是筑基境大圆满,离金丹境只差临门一脚。而且沐如雪在此期间,自己居然自创了功法。真是天才中的天才!
沐如雪不仅修行天赋极高,而且还长得极其漂亮,虽不满十一岁,已是婷婷玉立,清冷而高雅,被人封为梅花仙子。也进入了问天阁美人榜的第十名。长安万万没想到,那个逼自己叫姐姐扎着两个冲天辫的小姑娘已是大美人,想到这些长安不由笑出声来!
此时,站在山颠的姜云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守山的人都是她亲自派的,那些长安托人送的信都被她拦了下来。
她不想任何人来扰乱她宝贝徒儿的心绪,她更不愿意沐如雪做第二个姜梦。她怕了!
长安来到太清门山脚下的小镇上,他看到了镇上有一家火锅店,其中有野山羊炖萝卜火锅。
他找到了老板,拿岀来了一枚初品元宝,这足够买下了这个店。
他说,只要在每一个包厢里贴上“五年之约已赴!”,还有就是如果有人问起是谁要你贴的,你就反问这人,喜不喜欢吃山羊腿?如果她答喜欢,就请你送一封信给她。如果一年还没等到,就算了!如果你同意,这一枚初品元宝就是你的了。
天上掉下了馅饼,店老板满口答应。立马叫人去办。
长安又去太清门山门之下,又等了半个月,还是没等到沐如雪。最后,去了那火锅店,吃了野山羊炖萝卜火锅,并感叹道,没有父亲做的好吃!
长安走了,准备去寻阴灵花。
在那南楚与明国和中山国交界处,有一阴灵洞,常年有魔族涌出,也正因如此,此地盛产阴灵花。此地为三国把控,常常三国联合清其魔族,为什么不把阴灵洞封禁?其实最大的好处是产出源源不断的阴灵花。
还好此地魔族 ,涌出的最高境界不过是魔兵。境界相当于人族筑基境,但魔族战力极强,魔兵可战一些弱的人族金丹境大修士。
此阴灵洞好像受到压制,几百年之间从来没涌出过高于魔兵境战力的魔族。
姜云看着走远的长安,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这一日沐如雪终于出关了,只是站在神女峰心间突然有一些空落落的。这一次闭关也是仓促,是师父送来一些水灵性宝物,要他将其炼化,夯实基础。
轻风拂过,长发飘飘。沐如雪眺望远方,那少年是否记得一个五年之约。
师父对她极好,也对她极严。并且对她说,只有成为金丹大修士才可以下山历练。所以她很努力,师父怕她根基不稳,也就对她压境。她知道师父是为她好,所以也就接受。
那个少年不知现在如何,好想见他一面。他曾经说要来看我,我一直在等,算算日子,应该就是这段时间,想想就开心!
不知为何,今天好想吃野山羊炖萝卜火锅。
沐如雪戴上面纱,从神女山一跃而下,御风而走,不一会儿就来到山脚下的那个火锅店。
要了一份野山羊炖萝卜,她独自来到包厢。突然包厢里突然贴了一行字,“五年之约已赴!”沐如雪的心突然有些撕裂,她有些无法呼吸!眼泪有些不自觉的流下来!
她慌忙的跑去问老板,
“这是谁要你贴的这一行字!”沐如雪激动的询问,
“姑娘你喜不喜欢吃山羊腿?”
“我喜欢! ”
“答对了,那位少年留了一个信封给你!”老板把信封给了她,并低声不解道,
“这世道真怪,为了送一封信花了一个初品元宝,何不亲自送,还打什么哑谜!并且在这里兜兜转转半个月!”
沐如雪此时心痛得无法呼吸,已是泪流满面。她用颤抖的手把信封打开,里面滑出了一把小木剑,打开信纸,
“如雪,
见字安好,不见字也好!在这里我听到了关于你的一切,我很高兴,也为曾经有你这样一个朋友而感到骄傲。我将远游,不知何时再见。愿你大道有成,愿你花开万万年!
长安
字如其人,字字真诚。沐如雪嗖的一声飞出了火锅店,一登飞升到小镇上空,凝聚其全身元气,大喊出声,“长安!”
声浪滚滚,小镇及其周边的地方都听到有人在呼喊长安之名,都不由抬头仰望。
此时的沐如雪喊完后,气急攻心,身躯直挺挺的往下坠落。
姜云飞身过来接住沐如雪,迅速回到神女峰。他用元气帮沐如雪疏通气血,怕她走火入魔。
当沐如雪缓缓睁开眼睛时,便见到师父一脸焦急的模样。
“为什么?”沐如雪看着姜云,万分不解。
“你是天之骄女,他只是一介凡人,仙凡有别。如雪,你将来是要登上大道之人。所有一切能阻挡你的东西都要舍弃!”姜云看着她,第一次这样慎重。
“他是一个武夫!”
“即使是武夫又怎么样?他的路断了!”
“师父,你不应该有此念,也不应该做其想,圣人说,成就大道应该意念通达,道心完美,师父你这是在斩徒弟的道花。”
姜云如雷贯耳,心如电击。她本一心为她,难道是崎路吗?
她的步伐有些沉重,边走边喃喃道,
“我错了吗?我错了吗?…….”
见师父走远,她抚摸着那一把小木剑,摸了良久良久,她又找来一根红线,把它吊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