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蟒天花又告诉我,目前我七窍未通,还不能很好的运用仙家给予的能力,昨天在陈若曦妈妈的患处留下的印记,其实是她留下的。

而我体内所拥有的的先天至阳之气,乃是天地间最纯的灵气,只是现在还没有觉醒,在我小时候拜师之时,崔半城就给我开了三窍,等我七窍全部通了之后,我的天眼就会真正开启。

我惊讶的问他,难道我现在的天眼,不算已经开启了吗?

蟒天花只对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再后面,任凭我怎么问,她却不肯说下去了,只是告诉我,现在我只能知道这么多,更多的事情,需要我自己去经历和发现。

然后,蟒天花又告诉我,仙家治病,实则就是以气御行,直达病灶,再用仙家的灵力祛除病痛。

这个作用和效果,远比打针吃药要来得快。

但普天之下的病症,在仙家眼里又分为实病和虚病。

在仙门之中,实病指的就是在日常生活中,人的身体某部分受到损伤或者病变,引起的机能失常,给人的感受是身体状况通过神经系统的真实呈现。是可以用正常逻辑思维解释的病症。

这种实病有的是先天的,有的是后天的,在

现代医学中,基本上所有的实病都已经被分了科目。

大多数的仙家,也都是可以治疗一些实病的,但仙家道行高下不同,所擅长的类型也不同,所以,仙家并不能包治百病。

而现在世间就偏偏有很多打着仙家旗号的骗子,号称包治百病,实则都是不负责任的,这种人赚的是黑心钱,但因果业报也要由他自己背。

仙门中讲究仙带人、人带仙,有些未经世事的小仙,就很可能被这种人给带坏了,这样的出马弟子,最后往往报应临身,下场凄惨。要么就是仙家远离,缘分断绝,一样是没有好下场。

还有一类病症是虚病,人在虚空法界之中,往往由于因果业障缘分等等原因,从而导致生活不顺,步步坎坷,身体出现种种状况,但实际上又没有具体的病变,不通于病理,查不出病来。

造成虚病的原因,大多数是由于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灵体干扰所导致,这些灵体可能是游荡在世间的阴魂,可能是有了一些道行的散仙,也可能是与自己有因果的众生,当他们接近甚至附体在人身某个部位时,就会通过神经带给人一种病痛的不适感觉。

所以得了虚病的人,到医院检

查不出来,吃药打针多半也不管用,甚至越吃药越严重。

虚病的成因有些是偶然,有些来自因果,若是因果重,人的思想和行为意识甚至都可能被灵体占据。

无论实病还是虚病,都不能拖延时间,需要尽快治疗,若是虚病久了,也会转成实病,到时候实病虚病结合,就是大罗神仙来了,怕是也难治疗。

另外,实病和虚病之间是相互转换,相互克制的,同时,一个人若是有了虚病而没有实病,但也说明他患病的部位有了隐藏性的症状。

打个比方,如果一个人得了虚病经常闹肚子,去医院又检查不出来,这时候就证明了,这个人多半是脾胃失和,肠胃消化系统本身就有问题,所以病情才会从这个部位显现出来。

当然得了虚病的也有一种情况,并非恶意的,那就是仙家给的磨难,以及抓弟马香童的时候,通过这种方法给弟马串窍,从而达到仙人合一的境界。

蟒天花说,大多数仙家都是只能治疗虚病,解决散仙阴魂带来的问题,但对于实病,尤其是一些严重的,比如癌症,基本上没有敢说治好的,甚至连碰都不会碰。

不过,我是个例外。

她又告诉我,只

要我好好修行,当我能成功唤醒我的第一位仙家师父,别说癌症晚期,就是到了马上要咽气的程度,也能救过来。

而在这之前,她会代替那位仙家师父,帮我给人治病。

蟒天花这一次跟我说的算是最多的了,我听得很是入神,同时也暗暗心惊。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我已经对我这位还没谋面的仙家师父心生敬仰,以及无限的向往了。

按她所说,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可谓是活死人肉白骨,大罗神仙也不过如此。

这位仙家师父,到底是谁呢?

这次入定,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当我从古画境界里退出来的时候,只觉浑身冰冷又燥热,头晕晕的,但刚才蟒天花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印在脑海里。

重新闭上眼睛,我想让自己静下心,只是刚一闭眼,就感觉一股莫名的能量仿佛在身体周围汇聚。

这能量不断盘旋,似乎想要进入我的体内,但一时又不得其门而入,只是在不断的凝聚,慢慢越来越强大。

与此同时,我的眉心也是又一阵疼痛,眼眶也开始发胀,我意识到有点不妙,赶紧停了下来,睁开眼睛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物,让自己的心沉静下来。

了好一阵子,那种感觉才慢慢消失,疼痛感也缓解了许多。

这一次可谓收获良多,尤其是得到了蟒天花的确定,知道她会帮我给人治病,心里就更踏实了不少。

我答应杨林的是三天后才开始治疗,也就是说,这三天之中,蟒天花会给我更多的感应,更多的关于治病的法门。

很快又是两天过去了,这两天我足不出户,天天在家里对着古画修炼,蟒天花也教了我很多东西,那个小女孩更是每天在这个时候,就跑到我身边转啊转个不停。

蟒天花告诉我说,这小女孩虽然只是器灵,但她受到我身体里的灵气吸引,对她自身大有好处,只要我好好对她,以后很可能会帮上我的大忙。

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好好对她,蟒天花想了想说,要不你先给她取个名字吧。

看着这个外表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一个念头忽然浮现。

“就叫她小刀吧,简单直接。”我说。

刚刚给她取了名字,我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从古画境界里拉了出来,拿起手机一看,是何雨晨打来的。

我按下了接听键,随后,何雨晨凝重又略带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她对我说:“李元跑了。”